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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ONO,你又错了,是未来丈母娘,OK?”
沈少川跟她比了个OK的姿势,又回答:“OK。”然后手握成拳在自己的心口上敲了两下,“我知道。”
秦海兰心中大石似乎也落地。
人生,从来都是峰回路转。
也许这次秦洛算是因祸得福。她衷心祈愿,他们能够风雨同舟,雨过天晴。
******
阮云路已经加快自己的收购计划,但结果似乎并不顺利。
王静怡也不知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不再出售博尔曼的股份,阮云路的计划只能就此搁浅。
不仅这个计划有变数,还有好几个计划同样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打乱了他的脚程。
他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随意的晃动着,脑子里却不断出现沈少川的脸来。
命运这东西有时候很残酷很现实,也很,好玩儿。
手下进来跟他报告最新的进展。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没有进展。
大部分计划就此搁浅。
这是阮云路的职业生涯里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的理由。
“阮总?”
“嗯哼。”阮云路自然的晃动着手上的酒杯,“继续说,我听着呢。”
“没了,就这些,另外夫人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你,让你空了立刻给她回个电话。”
“行,那你们先出去吧。”阮云路摆手,底下的人鱼贯而出。
他拿着手机,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便拨了出去。
等待接通的时间里,他脸上已经堆起了笑容。
“嗨,阮总,近来可好?”
正在住院的阮丽霞听到儿子对自己的问候,便示意保姆关了电视,然后回答:“你说呢。”
“哦,我想应该还不错,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健康。”
阮丽霞披着外套坐在床上,腿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脸色逐渐变为凝重:“云路,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嗯,我想,不用我重新复述一遍了吧。”
阮丽霞咳嗽了两声,保姆立刻端了一杯冰糖雪梨过去,她喝了一口,继续说:“那找到沈家人了吗?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出现在你爸面前,知道吗?”
“妈……”阮云路的语气中出现了轻微的无奈。
“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妈,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阮云路笑得苦涩:“我能说不办吗?”
“不能。”
“那算了,我先挂了。”
“还有,关于那个沈少川,想办法把他解决了吧,他才是事情的关键,反正他本来就是个已死的人,不用我教你了吧。”
阮云路原本放在沙发上打节拍的手指,蓦地停在那里。
“云路?”
“真的必须这么做?没有其他法子?”
“没有。”阮丽霞的脸上闪过坚决,“我不能冒险。”
“妈,这件事情都过去大半辈子了,你又何必……”
“对,就是过去大半辈子了,我才更加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所有,云路,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你难道想认个哥哥回来?”
“哦,NO,妈,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阮云路也只得举手投降。
“那就行了,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吧,咳咳。”阮丽霞又开始咳嗽。
阮云路有些担心:“妈,你真的没事?”
“没有,”阮丽霞看到保姆叫了医生,便挂了电话。
*******
秦洛住院期间,每天都坚持洗澡。
护士也理解不了她的做法,现在天气这么寒冷,完全没必要,但秦洛坚持。
是以,雪上加霜,她感冒了,整个人昏昏沉沉。
沈少川带着鸡汤来看她,结果遭到了拒绝。秦洛不见任何人,尤其是他。
他只能将鸡汤交给护士,由他们代为转交。
陆飞扬正好来接钟磬璃下班,就这么和沈少川打了照面。
场面有些怪异。
陆飞扬望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慢慢张开了双臂:“欢迎回来。”
沈少川走过去,与他拥抱了一下:“还认识我,真是不容易。”
陆飞扬笑了笑:“虽然看着不太习惯,不过你就算化成灰我也应该认得。”
“是吗,那我是不是理解你一直都在暗恋我?”
陆飞扬煞有其事的点头:“如果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钟磬璃原本打算跟陆飞扬去吃饭的,见此情此景,便主动开口:“飞扬,我突然想起来我办公室还有点事情没完成,要不然你们去吃饭?我就不去了?”
“嗯,也行,那我晚点再过来接你。”
钟磬璃比了个OK的手势,见他们离开,便拿着沈少川带来的鸡汤去看秦洛。
遇袭
秦洛气色不太好,正在打点滴,钟磬璃打了个碗将鸡汤倒出来:“来,刚刚新鲜出炉的热腾腾的鸡汤,赶紧喝点儿。残璨睵踢”
“谢谢。”秦洛声音嘶哑回答。
钟磬璃拿着勺子喂到她嘴边:“好点了没。”
“嗯,好多了。”
“那就多喝点,这样才能好得快。琬”
“你也喝点儿吧,我够了。”
“这可不行,这是别人对你的心意,我怎么能……”钟磬璃原本笑着,但看到秦洛的脸色,顿时便哑了声。
“那好吧,我也喝点儿。”见确实还挺多,钟磬璃也给自己倒了一碗,一喝,便赞不绝口,“真是太好喝了,这熬得也太……好喝了。钧”
等钟磬璃放下碗,又看到秦洛对着点滴发呆了。
很多话挤在嗓子眼,却不知从何说起。
******
陆飞扬与沈少川去了附近的一家娱乐会所。
陆飞扬开了个安静的包厢,又让人上了一点酒和小菜。
包厢内灯光柔和,装修奢华,两人面对坐下后,有短暂的沉默。
沈少川与陆飞扬对望着。
尔后,陆飞扬摸着下巴笑起来,摆手:“哎,你还是别这么看我了,怪不习惯的,这张脸帅的太没天理了。”
沈少川哂笑,任由他往自己的杯子中注满酒水:“如果你也想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哎,别,打住,”陆飞扬敬谢不敏道,“我知道这其中付出的痛苦与代价,算了,来先喝一杯吧。”
沈少川与他碰杯,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沈少川默默的低头吃菜,陆飞扬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是宁采吗?”
沈少川手上的筷子一顿,勾唇:“算是她的杰作吧,这张脸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我整出来的,比以前帅,也算是功不可没了吧。”
陆飞扬哑然:“少川,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沈少川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其实你是想问她去哪里了吧。”
陆飞扬淡淡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少川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清浅回答:“既然都过去了,那就没必要追问了,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我只能说,比起她对我们做的,我已经相当仁慈了。”
陆飞扬再度哑然。
如果说以前的沈少川尚算清冷,那么现在的他就算得上冷漠了。ωεn人$ΗūωЦ
那种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态度近乎不近人情。
可以想象,现在在他的心里除了秦洛,已经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令他动容了。
不过陆飞扬也承认沈少川说得对,每个人都有命,宁采的这条路说到底都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人。
“对了。”饭局过半的时候,陆飞扬突然想起,“那个阮云路的事情,是真的?这么说沈伯伯还活着,那现在人呢。”
沈少川的手微微一顿,头没抬,继续吃着:“该出现的时候就出现了。”
见沈少川不愿多谈,陆飞扬也就知趣的闭了嘴。
酒足饭饱,也算是久别重逢。
陆飞扬的电话却响了。
对方声音大的对面的沈少川都听到了。
那边的人说:“飞扬,有时间的话一起出来洗脚啊。”
陆飞扬看了沈少川一眼,便推了:“不了,今天晚上有约了,改天吧。”
“哎,别啊,今天国贸的林总也在,平时请都请不到的人物,你不是一直想请人家吃饭的吗,难得这次人家主动提出来跟你一起去洗脚,你怎么就这么不给面子呢。”
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
纵然陆飞扬再三推脱,依然拗不过人家的软磨硬泡。
而对面的沈少川已经站起来,笑了笑,叫来服务员结账。
陆飞扬立刻匆忙挂了电话,按住他的手:“少川,你这是干什么,说好了这顿饭我请的,哪能让你花钱,你把钱给我收回去。”
沈少川不以为意的回答:“来日方长,你请跟我请都一样,你还有事,咱们就先撤了吧,我还得回医院去看秦洛。”
“不是,我可没答应要去。”陆飞扬是真想跟沈少川多叙叙聊聊。
从前是因为宁采夹在他们中间,多少心存芥蒂,想争个高下,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都已经不是三岁的孩子了,再说这些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