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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琴筝笑起来,被他压倒在床上,身上睡衣的肩带滑落,她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丝质的睡衣脱下,她就像个蛹,破茧成蝶。
她帮夏荣光解开裤头,脱掉外衣和裤子,他如一只饥渴的饿狼,开始享用他的美食。
林琴筝配合着他,直到他手停留在她的胃部上方,那里有一道半长不短的口子,他动情的在上面亲吻,那是她这两年痛苦的根源。
她呼吸逐渐急促,久违的欲念与激情慢慢将她包围。
夏荣光深深的贯穿了她,两年的紧致,这一刻得到完美释放,她吃痛,他却兴奋的蠢蠢欲动。
直到完全将她吃干抹净,吞入腹中。
林琴筝自从手术后身体就极易疲惫,因为吃的少,身体也就比较虚,她浑身是汗任由夏荣光将她抱在怀里,几乎昏昏欲睡。
夏荣光望着她白玉般的脸,心中甚是满足。
这是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意,即使是他的妻子,也从未给他这样的激情。
这也许就是林琴筝的高明之处,跟她在一起,会让他觉得自己永远年轻力壮,精力无限。
“累吗?”
林琴筝嗯了一声,半闭着眼睛道:“我请你帮的忙,能做吗?”
夏荣光一怔,倒是有些为难了:“你知道沈少川才刚刚升职,就算是平调,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啊,还有那个秦洛,你以为换个大学那么容易吗?她本人都没提起,你让我怎么弄呢。”
“这个我不管,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
夏荣光摇头:“琴筝,你乖乖再等个一年半载的,我马上要竞选副省长了,等我升上去,这些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林琴筝皱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乖,宝贝,你对我有点信心,很快的,到时候你就能跟我去省里了。”
林琴筝模棱两可的回答:“那我的事情你又不答应,我不跟你去了。”
“宝贝,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再说了,你对沈少川和秦洛的事情就这么上心,你说你前前后后都帮了他们多少了。”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就他们的事情,你必须给我办好。”
夏荣光摇头:“要不是还有个秦洛,我真以为你看上沈少川了。”
林琴筝呵呵一笑,继续朝夏荣光的怀里拱了拱:“哪个男人能跟你比啊。”
她这么说,夏荣光又感觉自己身下某处开始蠢蠢欲动,然后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将她压倒。
林琴筝一边被夏荣光驰骋着,一边就想,沈少川和秦洛以后的路,就要靠他们自己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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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川抱胸坐在客厅看电视,但是他的心思并没有停留在电视画面上,他不知不觉就想着那台香槟色的奥迪和林琴筝的事情出神了。
没错,夏荣光养在上林赋苑的那个情人,其实自从两年前沈少川就猜到了。
那一次他在电梯门口看到的那个背影便是林琴筝,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去正色。
其实他这两年顺风顺水的走来,夏荣光居功至伟,但他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他,全因为沈少川承了林琴筝的情。
一股醇厚苦涩的中药味突然钻进他的鼻里。
秦洛坐在他的身边,送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他当即皱眉:“这是什么?”
“良药苦口利于病。”秦洛语重心长的说,“来,赶紧喝了。”
沈少川眉头皱的死紧:“你哪里弄来的?”
秦洛起先不肯说,但为了让沈少川安心,还是老实交代了:“秦医生以前开给何振光的,那药方我一直留着,壮阳补肾的,来,快喝了吧。”
“你确定有用?”沈少川苦着脸问她。
秦洛呵了一声:“应该吧,咱们死马当吧。”
沈少川忽然就生气了,龇牙咧嘴的瞪着她:“秦洛,你说谁死马呢。”
秦洛尴尬笑道:“没,我说错话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来,赶紧喝了吧。”
沈少川别过头:“哼,我不喝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现在就嫌弃我了,啊。”
“哎。”秦洛有些郁闷,“我都说我说错话了,你就别跟我计较了,是,是我的错,我知道是我的错,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尽力?怎么尽力?”
在他赤~裸裸的眼神下,秦洛冷不丁脸红:“你先把药喝了再说,连续喝一星期,咱们就来验成果。”
“怎么验?”沈少川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原则,将秦洛逼得无所遁形。
“你先喝了再说啊。”她催促他。
沈少川捏鼻,仰头灌下,眼神却促狭而不怀好意:“我觉得你要是能多亲亲它,它说不定就好了。”
他暧昧的说着流氓的话,带笑的眼眸像极了夜空中一枚皎洁的上弦月。
他是个说到就要做到的行动派,秦洛万般羞涩又不好意思,他躺在床上补充:“你不是说死马当活马医吗,那就来吧。”
他打开了身体,完全等着她服务的模样。
秦洛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茂密的小森林中间那矮小的物体似乎在她做无声的邀请。
沈少川用眼神和言语鼓励她:“来啊,你就把我当死马医吧,秦医生,赶紧的动嘴吧。”
“流氓!”秦洛到底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打算开溜。
早已看穿她企图的沈少川这一次没有客气,直接摁下她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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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还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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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自沈少川的怀中醒来,小宝已经醒了,自己坐在床上胡乱的划着ipad。
自从上一次上厕所秦洛用ipad成功吸引他的注意后,它便对这个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人的时候就抱着安静的研究。
她的腰间还横亘着一只大手,顺着他的手臂上滑,正好看到沈少川那张俊酷的脸,双目紧闭,呼吸冗长,睡意正酣。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沿着他的轮廓,细细描摹纡。
窗外阳光正好,安静的日光洒落一室清宁。
无人打扰的周末,两个她最爱的男人静静陪伴在她的身侧,听沙漏的声音,任凭时光淡淡从指缝间流逝,岁月如此静好,她满足的想叹息。
她翻开沈少川的手臂下床,走过去亲了亲小宝的脑袋,将他抱到了客厅,然后自己钻入厨房鼓捣早餐腩。
沈少川是被饿醒的。
他坐在床上,带着晨起的倦懒与惺忪,房间外面的客厅里不时传来阵阵清香,他的肚子发出一阵叽里咕噜的响声,脸上的笑意也跟着加重了。
他穿了个灰色的休闲t恤,套了条亚麻的长裤,又进洗手间洗漱了一番,走到饭厅时,桌上已经摆满了吃食。
小宝正拿着叉子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送面条,那酱色的面条中混了青菜与胡萝卜,看起来色泽诱人,他吃的很卖力,虽然从桌上一路蔓延到地上,全部是面条渣子,他依然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送,吃的像个小花猫。
脖子上的围兜也沾染了不少,秦洛也没有帮他擦拭,就由着他自己这么吃着。
沈少川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宝咯咯笑了两声,这段时间,他已经与沈少川混熟了,也不再认生,最让人欣慰的是他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了,虽然发声依然有些怪异,但秦洛相信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快点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秦洛在一片面包上涂上番茄酱,递给沈少川。
沈少川的面条也有一份炒面条,还有一杯先煮的豆浆,浓香四溢,屋子里萦绕着满满的温馨。
这是秦洛来这里之后做的第一顿如此丰盛的早餐,沈少川不免诧异:“秦洛,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秦洛手一顿,淡淡的回答:“支教的时候。”
那时候,她刚生完小宝,全部是宋诗颖在照顾她,可宋诗颖也是个吃惯了食堂饭的人,一时间要负责照顾三个人的生活,可没把她忙得手忙脚乱的,后来情况稍微好些了,她们便做了分工,轮流来。
所以说环境磨砺人,环境造就人。
如今的她们,虽然说不上十项全能,可做个简单的八菜一汤完全不在话下。
沈少川捏着那两片面包,面上笑意逐渐隐去。
那失散的两年,是他们心中永远也弥补补了的痛。
秦洛瞥了他一眼:“干什么愣着啊,快吃啊,豆浆也赶紧喝,还有你,小宝,好了好了,别吃了,桌子上的不好了。”秦洛放下手上的调羹,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小宝的身上。
她解下他脖子上的围兜,又将他面前的碟子往里面推,然后将他抱下桌子,安置到沙发上,又拿了抹布回来桌上地上的擦拭,完全的贤妻良母。
生活已经将她打磨的如此圆润。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