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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贼,而后又笑,哪个贼进来不偷东西还帮忙打扫的?
略想了想,莫西便知道是谁做的了。
想必苏念并不是来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给自己拿的衣服。而是把自己安顿好在他家之后,他又过来一趟取的衣物,顺便帮自己打扫了房间。
莫西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窃喜有之,酸涩有之,雀跃有之,怅然有之,惶恐有之,惊奇有之,不过终归是欢喜占了上风,不由自主的唇角勾起微笑,良久。
哗的打开窗,猛地拉开窗帘,让阳光散逸进来。
见阳光大好,莫西便想着把被子被褥给放出去晒一晒。最喜欢那种晒过的被子被褥了,满是阳光的味道。
睡觉被包围着,暖暖的软软的,就跟吃了棉花糖站在云端上一样舒适,就是,就是,就是昨晚睡着时的那种感觉。
抱着被子时,听见砰地一声什么掉到地上的声音。
等晒完被子回来,莫西才发现那是被自己遗忘了一整夜,原本躺在床上现在躺在地上的可怜兮兮的手机。
走过去捡起来,按了开机键就把它扔桌子上,继续抱起被褥去阳台。
刚晒上被子,人还在阳台上,莫西就听见手机在叫个不停,忙跑屋里抓起手机接了起来:“喂。”
这边刚接通,就听话筒那边一个大嗓门叫了起来:“莫西,莫西!”
莫西心微微沉了沉,叹了口气,才笑道,“怎么啦?”
“莫西,你怎么了?好些了没有?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呢,啊?昨天我还说给你电话,咱们为最后的假期进行狂欢呢,你倒好,手机一直关机!结果今儿早上,要不是那个谁,苏什么,苏念是吧,给电话说你生病了要请假,我都不知道呢。你说你把我们当朋友吗,啊?哼,看在你是病号的分上,我就原谅你啦。我下了班去看你,要不要给你买点好吃的好喝的?”丰年一连串的话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在电话那边大呼小叫,愤愤不平。
“昨晚……”莫西脸微微红了,然后轻笑,低声说,“昨晚我睡得很早。不知怎么就关机了。大概睡觉不小心按住了吧。你说约我狂欢,那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你还怪我,你还怪我?”丰年更加愤恨不平了,
莫西轻笑出声,能够想象出丰年现在的那副样子,她总是这么容易让人笑起来。或者说,莫西现在很容易就欢喜的笑出来。
丰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的贼兮兮,压低声音说:“从实招来!为什么是苏念给你打电话请假?”
莫西迅速在脑子里想了理由,然后把话说得模棱两可:“那个,昨天下午出去么,不是下雨了么,就碰见了。然后他送我回来,把东西拉他车上了。我生病了没办法去取,但是又急用,只好麻烦他今儿早上上来。然后他发现我感冒了,就帮忙请假。就这样,真的。”
丰年嗤之以鼻:“我说是假的了么你就强调是真的,别不是心虚吧。再说了你有什么东西重要到一大早让人送啊?切,别蒙我了。”
这个丰年啊,莫西失笑:“你看你,我说了你不信,你想听什么告诉我,我再说,行不行?”
丰年无语,也不再追问,只开玩笑,等她下班来找看她,到时候再严刑逼供。随后就因为有客户到访,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晓得明天有没有时间码字,争取更新。
暗自纠结
挂了电话,莫西翻看着手机,却瞧见有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
翻开看了看,未接来电却是陈庆轩的,显示的时间是昨晚,他打来电话做什么?莫西心想,却并不放在心上,随即就抛之脑后。而短信却是林哲发过来的,也是昨晚发来的,说自己回来了什么的,又表达了关切。见已过去了那么久,莫西也就没回复。
然后把电话扔在一边,莫西随手摸了个抱枕就爬到了沙发上躺着。本想着闭目休息来着,可怎么也睡不着,只控制不住的笑意在脸上绽放。
苏念,苏念,苏念……莫西在心里一直念着这个名字。苏是杨柳扶苏的苏,念是念念不忘的念。名字真是好听。
哎呀呀,莫西真是为自己觉得羞愧。怎么这样的小女儿情态呢?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仿佛发生了什么似的,这般欢喜羞涩。
你说,昨晚他为什么不送自己回家,却带自己到了他家?莫不是,莫不是有别的意图?心中小人A沾沾自喜的想着。
切,还不是因为昨晚自己家被自己吐的一塌糊涂,他觉得恶心么。小人B鄙视小人A没出息的样儿。
胡说!小人A恼羞起来,他才不是恶心,要不他为什么还会帮忙打扫?
那是因为他大男子主义爆发了好不好,你生病了他好意思让你打扫啊?小人B嗤之以鼻。
那,那为什么他骗我说从我家带的衣服,明明,明明就是他特地跑了一趟拿的。小人A气急败坏的分辨。
小人B冷笑,你就自恋吧。他喜欢你什么,你是因为自己喜欢他,所以才一直把他往好处想,往他有可能喜欢你的的可能性上面靠。
真的是这样吗?我是这样想的,所以才觉得他有别的意图,而不单单是作为朋友的关心?莫西在心里这样的反问着自己。
大概是吧。不是有人说过,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以为别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都是和自己有关的。
喜欢,呵,是的,莫西终于在心里承认了,自己是喜欢苏念的,是喜欢上了他的。不管他喜不喜欢自己,不管两人是不是有可能在一起,终归是承认喜欢了。
啊啊啊啊,想到两人的可能性,莫西忽然就莫名烦躁起来,把抱枕用力的抱在头上,使劲儿的用力,直压得眼前发黑,有些酸疼还不罢休。
喜欢又怎样?两个人的差距还是在的,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且不说苏念的心思是什么,单是两人身份地位上的差距就有够大的。
虽然没有细问,但是从赵天明口里也大概得知,苏念的家庭在B市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如今到这里来,虽不知是何缘由,但大约终归是要回去的。
唉,莫西郁闷的把抱枕换个位置抱在胸前,无奈的翻个身叹口气。想这么多做什么?终归都没有想要真的在一起。算了,算了,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莫西沮丧的想。
慢腾腾的起来,有气无力的往窗台上走去,趴在正晒着被子的阳台上,俯视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过了会儿,觉得无趣,莫西又仰起头看天空。碧蓝如洗,飘着一团一团的白云,慢慢悠悠的随风而动。风在莫西头顶轻轻吹过,温柔的拂起她几缕头发。而阳光明媚的大街上熙熙攘攘来来往往,却没有谁肯停驻脚步,仰望天际。
傍晚的时候,果然丰年提着大包小包的吃的喝的来看莫西。打莫西开门,就啧啧的感叹,几日不见如隔三秋,莫西竟然瘦了那么多。早知生病这么容易减肥,她就不吃什么劳什子减肥药什么的了。
莫西哭笑不得:“你以为生病发烧那么好玩?那还不容易,你去浴室里,别开热水,穿着衣服就着凉水冲。然后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最低,站在那底下吹半个小时。保管你发烧感冒,达成所愿。”
“莫西!”丰年震惊的望着她,悲愤难当,“你竟然这么对我!我好心好意的给你送吃的来看你,你居然教唆我去生病?你,你,你让温柔的我情何以堪!”
“别,你不是说生病减肥么。我告诉你个捷径你不感恩戴德的孝敬我,你还怨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莫西配合着演戏。
“我这不是感慨两句么。谁知道你这么狠毒,竟然真的出馊主意让我去生病发烧。啧啧,果然谁说最毒妇人心来着,古人诚不欺我。”丰年嘟着嘴巴埋怨道。
“哈哈,得了吧。还古人诚不欺我,别拽文了。”莫西笑着摇头。
说话间,两人手都不停的把吃的喝的都摆上了桌子。放眼看去,几乎都是莫西爱吃的东西,中午只吃了包方便面的莫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丰年也不甘示弱的跟她争抢,吃的时候还不忘邀功:“你看,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你说你怎么报答我?”
“还报答!我是病号,病号最大好不好”莫西白了她一眼,回答的同时还不忘夹菜往嘴里塞。
丰年眼珠子转了转,说:“好,好,我不要你别的报答了。你就告诉我,你跟那苏念什么关系得了。”
莫西心念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什么关系?”一边说一边用筷子敲她伸向虾饺的手,“最后一个是我的,我的!”
丰年笑着躲开:“好,是你的,是你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