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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重要.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范姨赶走?”
秦多多也不绕圈子,将发生的前因后果简单地说了一遍,未了,她自责地说:“我不知道范姨是无家可归的人,不知道她的身世是那么的可怜.早要知道的话,我会忍住,无论范姨对我怎样我都会忍着.”
上官少雄赞许地点了点头,在这一瞬间,他又发现了秦多多的一个优点,善良,知错就改.
“范姨在我们家呆的时间长了,说话作事就多了几分霸道.她这个人,倒是个好人,”
“嗯,以后我会讲究方式方法的.”
“还有一件事.”
秦多多仰起询问的小脸.
“今天.......今天家里来客人了?”
秦多多嗯了一声,心无城府地说:“我老爸当年的一个学生,如今发达了,回来报师恩来了.请我们一家吃了一顿大餐,送我回家的时候到家里坐了一会.”
原来是这样.
上官少雄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但这笑容如电光一闪,很快隐在愁容之中.
刚才回家的路上,他又接到了上官晓月的电话,电话里,上官晓月有气无力,说她头疼,头疼的要命.
上官少雄的心,在那一刻紧紧地抽搐了起来.
上官晓月的头疼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而是,有十来年的病程.
十几年的那个寂静的雨夜,不仅逼疯了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孩,也把一个小孩吓昏了过去,醒过来后,小孩就患上了头疼病.
这小孩,就是上官晓月.
从那时候开始,每遇到紧张,痛苦,劳累,或是大喜过望的时候,上官晓月的头疼病就会发作.
本来,上官少雄很是欣幸,原以为自己的婚礼一定会刺激到上官晓月,一定会诱发头疼病的发作,没想到,上官晓月尽管很痛苦,很煎熬,但头疼病竟然没有发作.
今晚,头疼病突然发作了.
回到家,上官少雄不由分说地冲进上官晓月的房间.
上官晓月睡着了.
可是,很显然,她是哭着睡着的,眼角有泪,清秀的脸上全是泪痕.
上官少雄很是心疼,轻轻地试去她的泪水,将她撂在被子外的玉臂轻轻地塞进被窝里.
站在床沿,看着熟睡着的上官晓月.晓月侧身蜷缩着,好像个小孩子.
唉,上官少雄也迷茫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可不管怎么做,结果总要伤害其中的一个人.或是秦多多,或是上官晓月.
一开始,上官少雄想的很简单,与上官晓月约定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让秦多多怀上孩子,然后,待秦多多生下孩子后让其离开.
上官少雄承认自己很卑鄙无耻.答应和秦多多结婚,一是为了顺从父亲,其二,是为了完成延续上官家的香火.因为,上官晓月不能生育!
秦多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充当了生育的工具!
可是,随着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上官少雄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缕不舍和伤感.他既盼着秦多多能在少数的几次缠绵中怀上孩子,又害怕秦多多真的怀上孩子,自己便要履行约定.他很恐惧地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希望秦多多离开.
难道,让上官晓月绝望地离开?
不,这绝对不可以!
一想到上官晓月那伤心欲绝的悲怆模样,上官少雄觉得,自己的心一定会裂开.
总不能让两人女人都留在自己的身边吧?
别说自己不能答应,秦多多和上官晓月也不可能答应的.
这该怎么办?
上官少雄很想找个人发泄发泄内心中的苦闷.但这个话题,他如何敢跟人提起?连最好的战友和同学面前,他也不敢提及.
这话,同样不能跟上官晓月说.上官晓月的心已经够苦的了,赛过黄连,上官少雄不忍心再让晓月苦上加苦.
在床前站了一会,见上官晓月仍在甜睡中,上官少雄回到自己的房里.
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先把孩子造出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和秦多多相处一年多,上官少雄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
他一把将灯熄灭,然后将秦多多揽进怀里,另一只手便去解睡袍的腰带.
秦多多傻眼了,待身上的衣物全脱尽了,她才回过味来,.
顿时欣喜异常.
石头人,终于开窍了.
她反手搂着上官少雄的腰,将潮红的脸蛋埋进了带着兰草香的怀抱里,窃窃地笑道:“老公,你终于知道如何爱老婆了.”
上官少雄生怕这屋的动静传到外面去,传到晓月的耳朵里.一急,用自己的唇将麻雀般叽叽叽喳喳的小嘴给堵上.
唔......唔.......唔.......
秦多多幸福地挣扎着,很快被上官少雄按在了大床上.
第六十九章 老公,你悠着点
夜,乖得象只小猫咪,蜷缩在大地的每个角落。 顽皮的夜风从屋角与树间穿过,呜呜呜,如孩子的啼哭,又如女子的嬉笑。
清凉的月亮从云隙中无力地浮沉,月色,清明一片。
灯,流溢出浅浅的蓝光,给温香的四周涂抹上几缕难言的色彩,营造出一份温馨暧昧的氤氲.
这次恩爱,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表现得如此鱼水相谐.
秦多多全身的细胞都松开了,接受着上官少雄节奏感很强的……爱.
此刻的秦多多,微眯着猫儿眼.上官少雄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滴在她的脸上,脖颈上……
“老公,你累了吧?”
“不累。”
张嘴吻住了秦多多。
吻着秦多多,一股她特有的香味,在上官少雄的口中弥漫......
秦多多被憋得喘不过气来。
唔唔……
秦多多挣脱开,悄声地说:“你小声点,晓月在家呢。”
上官少雄一个哆嗦,但很快沉陷在温柔乡里,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早睡着了。”
激战,继续进行。
其实,上官晓月根本没有睡着,她只是假装睡着.
当上官少雄被她以头疼病发作为由骗回家时,上官晓月正站在窗前望穿双眼等待着.
上官少雄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上官晓月便一下子钻进被窝里.
女孩都爱娇,都喜欢在情人面前玩点小花样.
她等着上官少雄的轻唤,等着上官少雄的搂抱,等着上官少雄的爱+抚,等着上官少雄的......
让上官晓月失望的是,上官少雄只是轻轻地试去她故意弄出来的泪水,只是在床边轻轻地站了一会儿,没过多久,上官少雄竟然离开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把自己爱进骨髓里的上官少雄吗?
哪次,他不把自己狠狠地搂着,就差没把自己揉进他的体内?
哪次,他不温柔有加地回应自己对他的需求?
哪次,他不在自己头疼病发作的时候在身边守到天明?
今天,他却走了,就这样无所谓地走了.
他就不担心,自己半夜醒来要找水喝?他就不担心,自己半夜也许会疼得在床上打转?他就不担心,头疼过后会发高烧?
听到房门轻轻被掩上的声音,上官晓月的泪,再次下来了,但眼底里,燃烧起一抹火苗.她并不恨上官少雄,她咬牙恨着的,是勾了上官少雄魂魄的秦多多!
秦多多,你怎么不滚出这个家呢,你怎么就不死呢?
诅咒着,叫骂着.
当然,所有愤怒的声音都只能是无声的.
她轻轻地起身,轻轻地拉开房门,蹑着脚,很自然地来到了秦多多的门口.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一时疏忽,秦多多的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里头并没有上锁.
上官晓月轻轻一推,房门便无声地开了一条缝.
屋内迷离的灯光便透了出来,投在上官晓月的身上,脸上.
上官晓月的脚,生了根,再也挪不动了.
她依在门外.
屋内的那两位“战士”,却不知门外有窥听者,兴致勃勃地上演着最原始也最给力的节目.
上官晓月听着,看着,泪水,变成了汽油,助得那妒火.熊熊爆燃!
上官少雄与秦多多互动的声音,无一不落在上官晓月的眼里,心里!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她真的好想冲进去,将上官少雄从秦多多的身上拉下来,然后,狠狠地踹秦多多几脚,让她勾引上官少雄,让她淫言秽语地迷了上官少雄的心性!
秦多多!你中风吧,你中马上风吧,最好两脚一蹬一命呜呼!
上官晓月一直倚俯在门外,至到,屋里的人结束战斗,起床打扫战场,她这才赶紧溜回到自己的屋里.
摸黑坐在床上.
上官晓月把牙床都咬破了.
鲜血渗了出来,满嘴是咸味.
她仍不知情.
一边咬碎银牙在诅咒着秦多多,一边在怪着上官少雄.从今天他俩的对话中,尤其是上官少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