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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走,上官少雄不悦地说:“伤在你的身上,这个时候你要是光想着讨好我爸,吃亏倒霉的是你自己。”
“你太小看你爸了吧?不管怎么说,爸爸也是闻名遐迩的老中医,治疗这点小伤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我在杂志上看到过,说输液对人体确实没有什么好处。”
“行行行,那就让老爸替你疗伤吧。”
“老公,你要去哪啊?”见上官少雄转身要走,秦多多叫了起来。
“我让范姨给你炖点补血的补品。”
秦多多笑了,幸福地笑了,她再次觉得,自己得感谢那个射击箭的“丘比特”,若不是他,上官少雄的那张冷脸到现在还挂着呢。
“不用这么麻烦,老公,过来,”秦多多拍了拍床沿:“坐这,你就是最好的补血剂,我一看到你呀,全身的血液就开始沸腾。”
上官少雄哭笑不得,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孔圣人说的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则怒,近则不逊。
“好了,躺下来歇会吧,我真想不明白,疼成那样了还贫得出来。”
“那也是你的功劳啊,我看到你就忘了疼,看到你就开心嘛,”秦多多将身子移到上官少雄的怀里,摸着他有些扎手的下巴,纳罕地说:“我昨天早上还看到你刮胡子呢,怎么一夜之间就长出来了?”
上官少雄嘿嘿一声,没回答。
他的胡子生命力很旺盛,每天都得刮。一天不刮,就如春笋般地乱长起来。
秦多多一受伤,上官少雄急得什么似的,他哪想到刮胡子啊。
“我明白了。”秦多多突然正色地说。
“明白什么?”
“你这胡子一定是急出来的,并且,是为我一个人着急而长出来的,”秦多多吻了吻胡茬,幸福地眯起眼睛,喃喃地说:“我现在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是我的,是我秦多多一个人的……”
上官少雄咬了咬唇,他的心情很复杂,难以言表。
此时此刻,对秦多多,他有感动,有喜欢,还有欣赏。
但仅此而已。
假如这个时候有人跟他说:“上官少雄,你这辈子必须陪这个女人过一辈子!”
或者,拿秦多多的话说是:“上官少雄,你必须向秦多多交一辈子的军粮!”
上官少雄相信,自己会不顾一切地溜掉。
放弃义务责任和良心。
他无法相像,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将是怎样的情景。
是地狱吧。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
“军粮……。”上官少雄神色迷茫,下意识地说。
什么?
秦多多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老公,你刚才说军粮了?是吗?刚才是你说的对不对?哈哈,我真的没想到,我这个腼腆得像佛陀的老公,竟然会说军粮这两个字!说,老公,再说一遍。”
上官少雄红了脸,又羞又窘又不知所措。
“说什么说?赶紧闭上眼睛休息!”上官少雄色厉内荏地低喝了一句,掉开了脸。
不用摸,也知道脸上腾起了火烧云。
秦多多的心情好极了,她觉得,眼前浮现的,怎么全都是幸福的云彩啊?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我了?”秦多多将小手从上官少雄的领子里伸进去,抚摸着宽阔结实的胸膛,开始花痴了:“老公,我也想你……”
上官少雄一把抓住那只如小蛇般游走的手,窘迫地说:“别胡闹了,爸爸马上就会过来。”
秦多多将整个身子贴在上官少雄的身上,假如身子有穿透的功能,秦多多愿意钻进上官少雄的体内,变成他身体上的某个器官,这样,就能永永远远时时刻时在一起了。
听秦多多如此说,上官少雄有感动,更可乐,这女人,总有那么多新奇的言词。
只听得吧答一声响,一个清泠泠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伴随着的,是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
“好感人的一幕哦,我都想哭了!”
秦多多和上官少雄同时抬起头,只见上官晓月从露天凉台走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秦多多看了一眼关闭着的房门,心里很是纳闷。
上官少雄脸上的表情迅即起了变化,他想把怀中的秦多多推开,秦多多却死死搂着他的腰。他有些慌乱地解释道:“隔壁的那间客房和这间屋子共着一个凉台。”
秦多多明白了,从隔壁的客房可以走进露天凉台,同时可以经过凉台来到自己的卧室。
她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那天我吓死了,还以为见鬼了呢。”说着,秦多多将那天晚上的事情简略地说了说。
上官少雄看了一眼上官晓月,眼神很温和,但带着凌厉。
上官晓月站在秦多多面前,居高临下,带着一丝说不出味道的微笑,问:“嫂子,听说被人当野猪射了?”
这话听去,怎么这么刺耳啊?
秦多多正想说话,上官云河托着擂好的草药走进来,身后还跟着范姨。
“范姨,找几个泥水工来。”
“上官先生,找水泥工干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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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曾爱珍亲亲送的钻石,好亮滴钻石啊,闪眯了皎皎的眼哦。
第五十三章 沉沦
隔壁客房通往露天凉台的门,给封掉了。
秦多多这下才明白公公为何找泥水工来。
对公公,猛然间又多了几分好感。
午饭后,秦多多晕沉沉的睡去。上官少雄轻声地喂了两下,秦多多一动不动。
他站起来,给秦多多掖了掖被角,又将窗帘轻轻地垂下。轻手轻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秦多多的睡相真美,真安静,就好象是露丝。
上官少雄掩门出去。
他径直朝斜对过的那道门走去。父亲临时有事出去了,上官少雄少了几分忌惮。
重重地敲了两下。
门,很快去开了。
伸出一双娇嫩的手,一把将上官少雄给拉了进去。
“哥……”
上官少雄甩开上官晓月的手臂,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是不是跟我撒谎了?”
上官晓月亲昵地拥着上官少雄,将一个削好的苹果塞进他的嘴里,“哥,我什么时候会跟你撒谎呀?”
一把抓住苹果,上官少雄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你昨天上午根本没有回家,昨天下午你还出现在桃花坞!晓月,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以’小余’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
上官晓月一脸的困惑,她抬起明月般皎洁的脸,“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呢?什么昨天下午我出现在桃花坞,出现在她的面前?我昨天上午就回来了,下午又怎么会出现在桃花坞呢?”
“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跟哥说过假话了?”
“这就见鬼了!”上官少雄将上官晓月往边上一推,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用一种研探的目光看着上官晓月:“她说在桃花坞遇见了你,还说你领她一块去射箭。”
上官晓月在床沿上坐下,一脸的委屈:“哥,嫂子这是怎么啦,怎么会这样说呢?她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昨天上午明明回家了呀,下午又怎么会出现在桃花坞?几百公里地呢,我又没有车,来回哪那么方便呀?”
“哥再问你一遍,你昨天下午真的没在桃花坞?”
“没在没在没在!”上官晓月委屈的想哭了:“哥,你为什么一定要说我在桃花坞啊?”
“我想,这样的事情,她没必要跟我说谎吧?”
“我也没说她说谎,我想,她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发烧的人常会出现幻觉,我在医院里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
“可是,她跟我说,你也在那里的时候,她还没中箭,她是好好的,又怎么会出现幻觉?”
上官晓月无路可退了,她只得以反守为攻:“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你……。我好伤心,我没想到,哥竟然会相信她的话而置疑我……”
说着,掩面。
望着抽don着双肩的上官晓月,上官少雄好是心疼,他伸过手,将上官晓月的手握在手掌握心里,双慰道:“小傻瓜,哥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哥只是随便问问。别哭了,让范姨看见又该笑话你了。”
上官晓月抬起泪瘦斑驳的脸庞,含羞地笑了笑,伸出小拳头就一拳一拳地打在上官少雄的肩头上:“哥坏,哥好坏!”
上官少雄再次沉沦了。
很多男人,他们不会惧怕女人的凶悍,不怕女人的无理取闹,却最害怕女人的眼泪!
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尤若是无形的炸弹,顿时会把男人坚硬的内心与意志摧毁得一干二净。
上官少雄就是其中的一员。
他最怕看到上官晓月这付梨花带雨的模样了。
那每一滴泪,仿佛都滴进了上官少雄的心底里。
“好,哥坏,是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