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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穿越了不成?
还有还有,上官少雄呢?他不是和自己一块看阿凡达的吗?他还给自己买了一大堆的饮料和零食呢。
这是幻觉,还是自己记错了?
可是,几袋苞米花、薯片和巧克力就丢在副驾驶座上,还有一瓶打开的绿茶。
秦多多用力地敲打了几下晕沉沉的脑袋。
她确信了,自己确实和上官少雄去看电影来着。当时,影院放映阿凡达,自己一边吃着苞米花一边倚在上官少雄的怀里,美的,鼻子里全是鼻涕泡!
待手脚恢复了正常,秦多多从包里拿出手机。
看清了时间,她明白了,看电影是昨晚的事情,现在,是看电影的第二天清晨。
早上六点!
这个地方不是汽车影院,又是什么地方?
她跳下了车。
当她看清了周边的环境时,双腿软了,扑通一下坐在了人高的草丛中。
右边,不远处。一座不高的小山,山上,是鳞次栉比的坟墓!
天哪,是公墓!
秦多多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拼命地钻进车里,嘭地一下,关上了车门,吧答一声,锁上了安全锁。
也就是说,自己,在这片坟场呆了一晚上!
为什么会在这个鬼地方呆了一晚上?上官少雄呢?
秦多多也不傻,随意一想便想明白了。
该死的上官少雄,一定是他把自己丢在这的!可秦多多死活都想不起,昨晚,自己当时好端端地看着电影吃着零食,又是如何来到这个坟场的?而且,自己竟然浑然不知地在坟场上睡了一个晚上!
幸好,醒来的时候是清晨,若是昨晚半夜醒来,岂不要被吓死?要和那些死人前辈去做伴?
稳了稳神,调匀了气息,秦多多狠狠地拨着上官少雄的号码。
很快,手机拨通了。
不等秦多多说话,上官少雄在电话那端很焦急地大叫:“多多,你到底在哪,到底在哪呀?”
哼,干了缺大德的坏事还装得没事人一般!
你装,且让你装!
“在哪你不知道啊?”
秦多多气得,恨不得劈头盖脑就骂过去。此时此刻,秦多多比任何时候都想爆粗!
什么***,什么王八蛋加混蛋,反正,就是想骂人。
可咱们的秦多多小姐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淑女,粗话溜到嗓子眼了还是让她强咽下去。
“我要是知道了就不用这么焦急了,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找了你一夜。”
“是吗?上官少雄,你现在在哪?”
“我在找你的路上啊,”上官少雄忍住笑,貌似很着急地问:“你到底在哪,我马上去接你。”
“在哪?”秦多多看了一眼窗外,冷冷地说:“我在安宁公墓。”
“啊?”上官少雄惊呼了起来:“你到那种地方做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吧?”
说着,秦多多狠狠地掐断电话。
发动车子,她要回去找上官少雄这个狗东西算账。
奥迪A8很快飞驰在乡间小道上。
秦多多不知道,在左侧的那片松树林里,有一个人正饶有意趣地看着不远处飞驰而过的车子。
当奥迪A8转过弯道后,那个人坐进了一辆绿色的军用越野车尾随而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少雄。
这会儿,他的脸上除了笑还是笑,满脸都是欢快的辙子。
哈哈,坏丫头,这会儿尝到滋味了吧?
大笑过后,上官少雄的心里又有了一丝愧疚,觉得自己的这一出有些过分。
但随后又安慰自己,也没什么,昨晚将昏睡中的秦多多弄到这里后,他让龙跃将他的车开过来。秦多多在奥迪A8睡了个天昏地暗,而上官少雄不敢远去,就在不远处的松树林中守着。他只是想灭灭秦多多的气焰,谁让她一天到晚缠着自己要“军粮”的?并不想让她受到什么伤害。
上官少雄一路跟着,眼看奥迪A8往家中的方向去了,他放心了,掉过头,往驻地而去。
一路上,上官少雄哼着小调,晃着脑袋,心想,这下,秦多多会有几天老实了吧?
看了看表,已是七点。
回连部用早餐肯定是赶不上趟了,上官少雄就在一家特色名吃的小店里敞开肚皮好好地犒赏了自己一把。昨天晚餐就被秦多多搅得吃不下,晚上又睁着大眼看守了秦多多一整晚,饿极了,也累极了。
他打算回到宿舍好好的去睡一觉。
回到驻地已是上午九点多,营房空荡荡的,战士们早就训练去了。
值班室的战士看到上官少雄,似乎有些惊讶,随即有些暧昧地笑了笑,指着里头说:“指导员快进去吧,怎么落后了?”
“什么意思?”
“指导员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说完,值班战士目不斜视地立正站好。
上官少雄笑了笑,自打结婚后,这些长年处在寂寞中的兄弟们总是拿自己开玩笑。龙跃那几个家伙更胆大,还时不时地跟自己开几个带色的玩笑。
想来也情有可原。
驻扎在深山老林的兄弟们,一日三餐可以跟空军灶相比,很丰富,可精神食粮就太缺乏了。这里常年见不到女孩,偶尔能见到的,是变成女人的军嫂。
没有女孩可以谈情说爱,只得在嘴上过过干瘾。
过就过吧,上官少雄觉得,自己是指导员,有责任有义务让弟兄们解除孤寂,更有责任让弟兄们快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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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以牙还牙
回到房间,上官少雄刚想把沉重的身子丢上单人床,两眼便圆瞪了。
床上一片狼藉,军用被、军毛毯、床单和枕头不见了,褥子翻卷着,军用大衣一半在床上,另一半拖在地板上。
上官少雄在床前愣了一会,随即冲了出去:“喂,谁弄的,到底是谁弄的?”
带着怒气的声音,在长廊上回响:谁弄的,谁弄的,谁弄的……
没人回答。
上官少雄转回身,准备在龙跃的床上先眯一会。
“除了你贤惠的老婆,有谁给你洗这臭烘烘的被子床单?”
闻声,上官少雄惊愕地抬起头。
只见,秦多多扎挣着一双湿手从卫生间出来.手上,全是细细的肥皂泡。
“你……你怎么在这?”
冷不丁看到秦多多,比昨晚猛然看到从坟墓里走出个活人来还要惊诧。
她不是回家了吗?她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比自己抢先一步?
秦多多莞尔一笑,抱起军大衣往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那我该在哪?该在那公墓里?”
上官少雄有些愧意,追在身后:“大衣不能洗的。秦多多,昨天晚上我—”
“我”字刚出口,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上官少雄傻眼了。
浴缸里,一缸的肥皂水,他的被子毯子枕头全泡在水里。亮晶莹的肥皂泡此起彼落,很是显眼。
上官少雄的脸色变了,变成了猪肝色!
他一把扭过秦多多的肩头,狼一般地吼道:“被子毛毯怎么能泡在水里?”
“不可以吗?”秦多多挣脱开上官少雄的手,爬进浴缸里,赤脚踩着被子,笑吟吟地说:“那我这个大活人,大晚上的又怎么能呆在死人呆的地方?”
上官少雄顿时哑口,昨天晚上的事情,确实做的有些过分。
那也是被逼的,被秦多多逼的。
上官少雄不说话了,上前就去抢被子枕头。
秦多多顺势坐在浴缸边上,双腿垂在水里边,踩着水玩,扭着头看着黑着脸的上官少雄:“老公,我有个问题很不明白。”
被子已被水浸透,沉重的,根本拖不动,上官少雄气馁地将被子一丢,咬着唇,冷眼看着秦多多:“你是故意的吧?”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上官少雄不作声。
秦多多权当默认。
“我问你,昨晚明明在汽车电影院看电影,为什么今天早上我会在安宁公墓?”
上官少雄的喉结在喉间上下滚动了几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我怎么知道?”
好!
秦多多拍了拍小手掌:“很好,那我也保持沉默。”
沉默就沉默,上官少雄没指望秦多多回答。
答案很明显,就摆在那。
秦多多此举,就是想报复自己。
转身就走。
“站住!”
“什么事?”
秦多多从浴缸里爬出来,湿漉漉赤着小脚走到上官少雄的面前,双手撑在门框上,挡住上官少雄的去路。
“再问你一遍,我是如何到了安宁公墓?你不肯说实话也可以,我回去找爸爸,我相信,爸爸是公正的,他老人家一定会公正的处理这个问题。”
秦多多很细心,她早从生活的细节上看出,上官少雄对父亲上官云河,除了尊重,还有一丝敬畏。
果然,上官少雄变脸了,不再是一付死猪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