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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也笑翻天了。
李爽哼了一声,提脚就朝前面的那个保镖踢了一脚:“死你家祖宗了?笑得这么开心!”
“李总,你看看嘛,好笑死了。”
秦多多却不给李爽这个机会,一把抢过手机,三步两步就跳上车。她趴在车窗上,笑意盎然:“李总监,本来呢,这些香艳的照片我只是当作收藏。可你不成全我,没办法,我只得拿出来给大家欣赏欣赏了。”
李爽并没有看到照片,当从保镖里的话中品出味道来了。什么没有眉毛了,什么和一个女人玩得不亦乐乎了……显然,是指在上海被秦多多算计的那次。
“秦多多,你把手机给我!”李爽用力地拍了一下车门。
“干吗要给你?”秦多多冷笑道:“我告诉你李爽,你假如再无中生有无事生非,那对不起了,我会把照片向社会公布,同时,我也会复制一份寄到广济公司的董事会,以及,你父亲的手中。我相信,你父亲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儿子如此下流,在外面胡作非为!不信,咱们试试!”
秦多多的这一招,算是击中了李爽的软肋。
李家有两个儿子,李爽是老大,底下有一个相差一岁的弟弟。父亲李本隆的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董事长的位置来年就要移到两个儿子的其中一位。
这段时间,李爽和弟弟卯足了劲在父亲的面前大加表现,希望自己能荣登董事长的宝座。
假如秦多多手中的照片一旦流入社会,那自己在父亲心目中的份量将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李爽有些后悔了,干嘛沉不住气来挑衅?
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自己当上了广济公司的董事长,收拾秦多多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李爽冷哼了一声:“好,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手一挥,李爽率先向凯迪拉克走去。
其中的一个保镖回头看了一眼越野车,在李爽的耳边提醒道:“李总,那些照片……”
“没事,我谅她不敢随便把照片流传出去。而且,照片的事,我会交待上官云河那个老家伙办妥的。”
李爽相信,自己一登上董事长的宝座,让上官云河做这么件小事,那是手拿擒来。
让他闷闷不乐的是,自己追过来是为了羞辱秦多多,是为了让秦多多的日子不好过。可反过来,却被秦多多拿住了把柄。
凯迪拉克在前面掉了一个头,在越野车的旁边呼地一下刮了过去。
上官少雄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会儿幽幽地问:“姓李的为什么一下子老实了?你用什么办法镇住了他?”
“以毒攻毒!”
吐出了这四个字,秦多多将身子往后一靠,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秦多多,你还有多少事情我是不知道的?”想起李爽叫嚣的那些话,上官少雄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平静。
秦多多不答。
“你口口声声谴责我的人品有亏,骂我道德败坏。那么,我现在请问你,你和范毅夫在山庄过夜是什么行为?你和范毅夫在上海公开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双入对又是什么行为?秦多多,你给我解释解释!”
“上官少雄,我最后跟你说一次。在云灵山山庄过夜,这没错,确有其。但是,在山庄过夜的不仅有我跟范毅夫,还有陈妍!再个,在上海,我确实用范毅夫来做过挡箭牌,为什么说范毅夫是我的男朋友?那是因为那个李爽太缠人了,我被缠得没办法,只得说我是有男朋友的,男朋友就在饭店里呢。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你要硬往其他方面想,我也没办法!”
“嗬,作挡箭牌?那你为什么不跟李爽说,你是有老公的,你老公叫上官少雄,是个军人!我不信,李爽若是知道你是军人的妻子,他还敢纠缠不放吗?明明是真有其事,却想出这么个借口!秦多多,你的脑子太好用了,反应也太快了。”
秦多多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冷眼看着上官少雄:“你硬要说成是借口,我也不想去纠正,你爱怎么想都行!”
说完,放倒座位,斜躺下去,再也不发一言。
“还有,”上官少雄恶狠狠地说:“你出差去上海,那范毅夫为什么也出现在上海?你们一定是事先约好的,在远离家乡远离熟人的地方鬼混幽会,亏你们想得出来!”
秦多多不作声。
“我早就发现有些苗头不对了,范毅夫有事没事就给你打电话,还在我面前叫嚣,说我没权利不准你们相互联系,还向我下战书,说我若是敢欺负你,他头一个就饶不了我!哼,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秦多多一动不动。
“我明白的很,你现在一直追着我离婚,表面的理由是你很介意我跟上官晓月怎么怎么的,其实,你就是为了范毅夫!秦多多,你少在我面前玩心计,我不会上你的当的。我还要告诉你的是,我不会跟你离婚的,说死了我都不会离!我才不会成全你们呢!”
秦多多暗暗叹了一口气。
上官少雄跟上官晓月还真相像啊,一会儿唱红脸一会儿唱白脸,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甜言蜜语信誓旦旦,气急的时候恶语相向,恨不得一句话就把别人说死!
看透了上官少雄,秦多多离婚的决心就更大了。
见秦多多似乎睡着了,上官少雄恼怒地推了她一把。
秦多多的身子晃了两下,仍然没任何反应。
狭窄的空间内,气氛变得异常的窘迫,双方的呼吸声也变得异常的粗重。
一阵悦耳的音乐声骤然响起。
车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上官少雄最先反应过来,“电话!”
秦多多从包里摸手机,摸了半天才摸到。
车内光线暗淡,秦多多看不清来电的号码,将手机的耳麦塞进了耳朵里:“喂,谁呀?”
上官少雄屏声静气地听着。
“小师妹,你现在在哪?”
一听是范毅夫的声音,秦多多不由地紧张了起来。她的心里并没有鬼,可她担心由此又会引来上官少雄的冷嘲热讽。
她累了倦了,实在不想再和上官少雄就因为范毅夫而纠缠不清。
“在车上呢,有什么事吗?”
刚才,范毅夫将几位重要的客人一送出门就去找秦多多。可找来找去没有秦多多的影子,后来还是一位服务生说,秦小姐好象跟她的爸妈走了。
这个秦多多,这个临时女主人当得真不咋样,客人还没走呢,她倒先走了,而且,也不跟自己说一声。
范毅夫走到休息室,跟秦老师打了个电话,先是客套一番,说今晚的客人太多,忽略老师和师母了。最后才问多多是不是也回到老师家了?
秦老师的一句话,让范毅夫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多多让少雄强行带回家了。唉,看少雄那急赤白脸的样子,我担心小俩口又要吵了。”
挂断电话,范毅夫坐立不安。
看样子,上官少雄是有备而来。
他将秦多多强行带回家,一定是为难秦多多。
怎么办?自己又不能冲到上官家去把秦多多救出来。
打电话也不行,万一被上官少雄知道了,又变成了秦多多的一条罪状。
这下,范毅夫再也没心思去应酬那些还留在会场上喝酒聊天的客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范毅夫悬着的心,越绷越紧,成了一个铁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计算着时间,会场这里到云庐大约需要四十分钟。晚上没有堵车的现象,四十分钟绰绰有余。
五十分钟后,范毅夫给范姨打了个电话,随意地喧寒了几句就直接问:“姐,多多回去了吗?”
范姨并不知道会场所发生的事情,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打着瞌睡,一脑门子的黑线:“少奶奶近来不是一直住在药膳馆里吗?你怎么会到家里来找她?”
范毅夫也没工夫多作解释,着急地问:“你只说她有没有在家吧!”
“没有,家里跟冰窖似的,除了我以外,就只有那个花姐。小毅,你这么晚找少奶奶有事吗?这几天好吗?感冒好了吧?”
范毅夫也没心思听范姨的问东问西,哼哈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秦多多没回家,上官少雄也没在家。
秦老师不是说多多是被上官少雄强行带走的吗?他把她带到哪去了?
范毅夫觉得,自己的后脊梁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心狂跳个不停。
上官少雄不会伤害秦多多吧?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秦多多凶多吉少。
眼看一个半小时过去了,范毅夫忍不住又给范姨打了个电话。
“姐,多多回家了吧?”
范姨诧异极了:“没有啊。小毅,你不停地找少奶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我很好,什么事也没出。”
不等范姨发问。范毅夫又摁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