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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子。老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婚!我们不能做那样缺德的事情啊。”
“姐,多多没有怀孕!”
“你前几天不是说……”
“那是上官少雄故意在我面前乱说的。”
范姨哦了一声,又说:“就算少奶奶没怀孕,她毕竟是人家的老婆,还是个军人的老婆。我听说,假如军人不肯离婚,那他老婆绝对走不了。还听说,军婚是受法律特别保护的,我真担心你会被别人戴上破坏军婚的帽子。”
“姐啊,你想多了。”
范毅夫承认姐姐的担忧是正确的。
只是,他无法阻挡秦多多的魅力,他实在无法将秦多多放下。
断了联系的这十来天,范毅夫的心情很是杂乱,他告诫自己,既然秦多多已经怀上了上官少雄的孩子,那就说明秦多多已打算跟上官少雄继续过下去。自己,应该把对秦多多的那份心思和渴望给隐藏起来。
自己,只能在一边默默地祝福秦多多。
可是,他的心里一直有一股怨恨,他埋怨秦多多,既然上官少雄如此辜负和欺侮她,秦多多为什么还要跟上官少雄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给他生孩子!
秦多多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埋怨只是心头的一阵风,吹过了就吹过了,范毅夫想得更多的是,还是秦多多那夺目的光彩,那古灵精怪的神态,那风趣幽默的笑谈。
他想忘,却真的忘不了。
今天,他突然听说秦多多并没有怀孕,这个消息,无疑是一道强劲的春风,一下子吹走了心里那仅存的一点阴霾!
所有对秦多多不利的想法,在瞬间崩塌!
他要马上见到秦多多,他要告诉她,自已对她的期待,自己对她多年的渴望。
最主要的,他要把和上官云河之间的恩怨告诉她。他不想让事情爆发后,秦多多无所适从,怎么也得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小毅,那份文件我还会继续找的,只要文件在家里,我一定会找到的。”
“姐,你要多加小心。”
“你放心,少奶奶偷偷地配了一把书房的钥匙给我,我准备等会再进去找。”
秦多多竟然为了自己而偷配上官云河的私密钥匙,范毅夫在感动之余,也有些担心:“姐,你一定要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再去做那些事情。否则,我不让你去冒这个险。你知道的,上官云河那个老家伙,心狠手辣,他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小心的。”
挂断电话,范毅夫的心情更是愉悦了。
原以为,秦多多的心在上官少雄身上,在那个显赫的家里。可不尽然,她竟然会为自己而背叛上官云河,背叛夫家,这正好也说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份量远远地超过那个家,那个人!
到了美女私房菜馆,领位小姐笑着将范毅夫领到以前常去的那间包厢。
范毅夫站在门口不进去,对领位小位说:“我要‘花好月圆’的那间。”
“范总,您不是一直很喜欢这间包房吗?总说这间房很幽静,前后套间的布置很清雅。今天为什么……”
“今天我遇上了一件大大的喜事,所以,必须有对景的房名来衬托我的好心情。”
“范总是……。请女朋友吃饭?”领位小姐看着范毅夫一脸的喜色,猜测道。
“杨小姐,你今天的好奇心太大了。”
领位小姐微微一笑:“对不起,范总,我去总台看看,看看‘花好月圆’有没有被客人订走。”
“就算是有了别的客人,你必须想办法让他们退出来,我可以补偿他们,多少钱都可以。”
没过一会儿,领位小姐回来了:“范总,办妥了。请,我引你去‘花好月圆’。”
“谢谢。”
进入包房,范毅夫看了看四周,又推开木窗。一轮皎洁的明月正挂在半空中,向大地投射下明亮的清辉。窗外有几棵造型很别致的梅树,此时虽不是花开季节,可那一树的绿叶,却有一种勃勃向上的生机。月光从枝叶的缝隙中跌落下去,一地的光斑,一地的金子在跳舞……“好,这个名字确实好。”
“范总满意就好。”
“杨小姐,等会麻烦你把我的客人给引到这里来。”
“好的,您的客人是?”
“秦小姐,你认识的。”
“是秦小姐呀?”领位小姐一边斟茶一边妩媚地看着范毅夫笑:“范总,那秦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吧?”
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舒服啊?
“以后告诉你,”范毅夫接过茶,笑吟吟地催促:“还不快去门口迎接?秦小姐马上就要到了。”
“遵命!”
领班小姐调皮地挥了挥小手,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出去了。
果如范毅夫所想的,领班小姐刚到门口,秦多多已从车上下来了。
月色如乳水,融融地投照到秦多多的身上。
秦多多穿着一袭小碎花的旗袍裙,上身套着一件镂空的丝质中袖。素面朝天,一头长发很随意地披在脑后,却越发显得眉眼如画,淡雅、清纯。
好个美丽的秦小姐!
在吃味的同时,领班小姐带着浓浓的职业笑容迎上去:“秦小姐,您来了?快请,范总已在包房里等您了。”
“哦,他已经到了?”秦多多随口应了一声。
“刚到,我引您进去。”
“不用了,你忙你的事情就好了,我知道他在哪个房间。”
领位小姐抿着嘴笑:“今天范总不在那个‘清风柳岸’,他特地要了‘花好月圆’的那间。为了这间包房,我跟客人磨了好一会儿,又送了他们一张打折卡,客人才同意把‘花好月圆’那间房腾出来。”
秦多多哼了一声,说:“有两个臭钱就臭显摆,在哪个房间不能吃饭?非得这样折腾你们?”
“秦小姐冤枉了范总的一片心了,范总说,今天他请女朋友吃饭,所以必须有对景的房名来衬托他的好心情。”
这个臭鼻涕虫,又胡说。
秦多多脸一红,心里头却如一头小鹿在乱撞乱拱,弥漫起一阵莫名的甜蜜。
走进跨院,老远便看到范毅夫站在廊下,眼巴巴地望这边看。
“秦小姐,您看,范总等不及了,到门外来迎接你了。”
站在灯下的范毅夫,神态依然是那样的俊朗,笑容依旧是很样的亲和与温情。
“多多,没堵车吧?”不顾领班小姐在面前,范毅夫几步跳过去,一把抓住秦多多的手:“是我考虑不周全,我应该开车过去接你的。”
秦多多羞赧地甩开,“这个时间段怎么会堵车?假如真堵,你过去接也是要被堵着。莫不是你范大总裁面子大,街上的车辆都得为你让行?”
“你呀,嘴上的工夫是越来越见长了,我才说了这么一句,你滴里答拉的说了一大堆。”
“谁叫你招我?”
“我哪招你了?上天可鉴,我疼还疼不过来呢。”
秦多多的粉脸更是红晕密布了,她推了范毅夫一把:“你不是说饿了吗?饿了还有这力气说话?”
说着,小身子一摆,风摆杨柳地率先进屋。
范毅夫朝领班小姐一笑:“赶紧让人上菜。”赶紧跟进去。
秦多多已在紫檀木的小圆桌前坐下,环顾四周,“干嘛非要这间房?有什么特别吗?”
“当然!”范毅夫指着桌上的那个小牌牌:“花好月圆!这个名字对人对景,我喜欢。”
“毛病,吃个饭还有这么多的讲究。我看你呀,是被钱烧坏了。”
范毅夫将一杯玫瑰花茶放在秦多多的手上,大叫冤枉:“天地良心,这跟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其实,答案,那位领班小姐已提前说了,是跟自己有关。秦多多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把这句话溜出来呢?这显然有逃逗范毅夫之嫌嘛。
果然。
“跟你有关呀。”望着秦多多娇羞的模样,范毅夫心头大乱。他真想把秦多多拥进怀里,然后吻着她花一般的娇靥,指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告诉她,什么叫做花好月圆!
“一个管理着几千号员工的大总裁,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
“这不能怪我,小师妹,”范毅夫直勾勾地看着秦多多,笑道:“平时吧,我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像个小老头,严肃而不喜多话。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你就想跟你笑,想跟你说,尤其喜欢跟你胡说八道。所以,说来说去,这跟我无关,要怪,得怪你自己,为什么会让我产生这样奇怪的感觉。”
“真是个猪八戒,惯会倒打一耙!”
看到秦多多笑得很甜很美,也很舒心,范毅夫放心了,开心地说:“我这把耙呀,专打你这个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
“你不是妖精吗?不是妖精的话,怎么会勾得某个人的心成天乱乱的,一天到晚都是你的影子在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