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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孩子,我还得进去一趟。”把其中的一个宝宝塞进向君迁的怀里,赵子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孩子可以唤回他的理智。
向君迁低头看着怀里皱巴巴的小东西,眼睛一热,转身把孩子放在向母的手里,“如果言言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他们,是他们害死言言的。”
向母和原母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看着向君迁守在产房门口,又低头看着襁褓里的婴孩,只能默默祈祷上天垂帘,这两个孩子已经经历了太多不易,这一关也千万要挺过去啊。
言言,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太想用孩子拴住你就不会造成今天这个结果,如果你有什么意外,那我也不会独活,无论你到哪,我都要陪着你一起。站在产房外的向君迁,眼神亦越发坚定。
苏醒
加护病房外——
“君迁你去休息一会儿;别在这里守着了;你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啊!”向母看着站在玻璃窗外一动不动的儿子;很是担心,一个在里面躺着生死未卜,一个在外面折腾自己,若是,若是两个都倒下了;那孩子怎么办?
“君迁你去看看孩子好不好?”席莉也过来了,看着加护病房里满身管子的女儿还有站着一动不动的女婿;眉头紧皱;君迁对孩子的抗拒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不仅如此;君迁对两个孩子;居然还有……恨意。
不言不语,向君迁只是沉默地看着玻璃后面的人儿,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数不清医生到底下了多少次病危通知书,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守着她,几乎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永远失去她。
“唉你这孩子,若是你倒下去了,蕾蕾醒过来谁照顾呢?”席莉虽然也心疼女儿,但她真的不希望两个都出事,可怜她两个小外孙,一出生父母都不在身边。
“妈,你说,她会醒过来,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向君迁回过头,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表情看得席莉鼻子一酸,立刻掉下眼泪来。
“不会不会,蕾蕾一定舍不得丢下你和宝宝。”席莉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人儿,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还没醒吗?”赵子墨和乔治博士每天都会过来报道,记录赵莫言最新的动态。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赵莫言脱离了危险期,从加护病房里转了出来,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清醒。
“没有,医生说如果醒的话,这几天就会醒,否则……”向君迁握住赵莫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摩挲着,“就算不醒过来也没关系,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孩子呢?”赵子墨环视病房一周,这才想起来少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向君迁头也不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床上的人儿身上。
“向君迁,你想一下,如果言言醒过来,发现她拼了命为你生下的孩子被你这样漠视,该有多伤心?”赵子墨看着向君迁,他简直无语。
向君迁顿了半响,这才抬起头,拿出手机,“那我给妈打个电话,孩子,应该在他们那边。”
“应该?”赵子墨瞪圆了眼睛,天底下还真有这样的父亲?
“言言和孩子,我从来都会选前者,更何况,言言是因为孩子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说我要怎么面对害言言的人?”向君迁收回手机,语气淡淡的,“你们若是想知道孩子的消息,别来问我。”
“你可以的。”赵子墨拂袖而去,不管怎么说,他得先去看看他的干儿子干女儿。
病房又只剩下向君迁和赵莫言两个人,向君迁在赵莫言身边坐下,握住纤细的手,轻叹一声,“言言,你赶快醒过来好不好,我知道我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说说我,只要你说,我就改。”
“言言,你在惩罚我对不对,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要睡了,赶快醒过来,醒过来再继续惩罚我好不好?”
“言言,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向君迁轻吻着赵莫言的手心,不停地跟着床上的人儿说话,事无巨细地将每天的所见所闻汇报一遍。
当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向君迁不耐地看过去,这一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带他们来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亲子疗法,让孩子呆在言言的身边,对她的病情会更有好处。”在向母那边了解到向君迁对待孩子的态度之后,赵子墨面对向君迁实在没什么好气。
赵子墨把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放在赵莫言身边,睡醒了的宝宝咿咿呀呀的脚乱蹬,天真无邪的小脸上,是世间最纯粹的安宁,向君迁怔怔地看着躺在赵莫言身边的两个小东西,这是自孩子出生以来他第一次好好打量孩子,还记得生产那日他怀中皱巴巴的小东西,现在已经慢慢张开,有些他和言言的模子了。
赵子墨看着向君迁傻愣的模样,只能摇头苦笑,余光扫到床上的人儿,赵子墨一怔——
言言刚刚,手是不是动了一下?
“言言手动了,她动了对不对?”向君迁反应更快,扑到床前,激动地握住赵莫言的手。
也许是向君迁动作太大压倒了宝宝,哇的一声,宝宝哭了起来,或许双胞胎心连心,一个哭了,另外一个一瘪嘴,立刻也哭了起来。
赵子墨一个人顾不过来,正欲开口叫向君迁帮忙,却只见向君迁疯了一般地冲出去,“医生医生,言言她动了,还可以看到眼珠在转,医生,医生……”
手忙脚乱地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赵子墨叹了口气,对着两个孩子道,“宝宝啊宝宝,还是赶快期待你们的妈妈早些醒来吧,要不然,你们就真是可怜了哦,你们那个爹,真是靠不住啊。”
等向君迁和医生一起回到病房,给赵莫言做完一系列检查的时候,这才惊觉孩子和赵子墨都不见了,向君迁脑海里还回放着医生刚刚说的话,“向先生,这样看来,孩子对于促进您夫人早日醒来有着很大的作用,以后还是让孩子多和病人接触比较好。”
安顿好赵莫言,向君迁拿着钥匙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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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迁,这样真的有用吗?”对于向君迁愿意接近孩子,席莉还是很开心的,结果跟来医院才发现,孩子在向君迁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治病工具。
“不管有用没用,孩子都一定要在言言身边。”半托着宝宝放在赵莫言的枕边,向君迁看着宝宝伸出手摸着赵莫言的脸,柔声道,“宝宝,这是妈妈,快,叫妈妈。”
“……”
“……”
一个月都不到宝宝那里会说话,可是向君迁居然很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宝宝跟妈妈说话,叫妈妈早些起床,好不好?”
“宝宝摸摸妈妈,看妈妈的手也动了对不对?”
越听越心酸,席莉别过脸抹着眼泪。
就这样一天过了一天,转眼间大半个月要过去了,按照道理,孩子的满月酒肯定是要办的,只可惜身为孩子父亲的向君迁没有心思,所以这些事情就落到原向两家长辈的身上。
又是一天过去,向君迁给赵莫言擦拭好身子按摩好之后,坐在床边跟她说着话,“言言,爸妈说宝宝快满月了,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一直都没有回应,向君迁也不在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适应了,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知道说了多长时间,向君迁趴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午夜的钟声敲响,嘀嗒嘀嗒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越发清晰,一直沉睡着我赵莫言眉头微动,似乎在挣扎着,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睡了太久的她连扭动脖子都很困难,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适应了好一会儿,记忆回笼,赵莫言偏转过头,看着趴在床边还握着她手的向君迁,嘴角勾起,眼睛里满是柔情,虽然她昏迷了很久,但是对于向君迁每天悉心的照顾,她不是没感觉的。
向君迁睡得并不安稳,尤其在睡梦间,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迷迷糊糊间睁开眼,下意识看向床上的人儿,却在下一刻瞪大的双眼,似乎不可置信道,“言言?”
“君迁……”虽然声音很低哑,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赵莫言笑着看着面前已经呆傻的男人。
“赶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傻瓜,”纤手抚上向君迁的明显瘦了很多的面颊,赵莫言眼底有着心疼,眼前的男人为了他,一定吃了不少苦。
一个大力将床上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向君迁不停地唤着,“言言,言言,言言……”
“恩,我在。”纤手一下一下轻抚着男人的背,赵莫言眼底噙着泪光,嘴角却绽放出幸福的笑容,这一关,她挺过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一直都挺没脸再说啥了,这文大概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