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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早恋的消息没逃过我妈的眼睛,在知道表姐夫是沈晨容的舅舅时,我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不吃不喝在床上躺着。我把做好的饭摆在她面前,她也看都不看一眼。最后,我怕了,开始疏远沈晨容。沈晨容向来叛逆不羁,压根不把我表姐是他舅妈的事实放在心上,只是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冷漠言语下,我慢慢发现,崔遥远越来越多次地出现在沈晨容的周围,再后来,她成功地出现在了沈晨容的自行车后座上,招摇过市。
很快,我们的高中时代就结束了,那一年,沈晨容跟我妈妈同时离开了我,一个出国读书,一个出国嫁人,跟约好了似的。
从那之后,我慢慢学会了一个人生活,也学会了不再自私任性。
沈晨容在国外时不时以普通朋友的身份给我打电话,我们不咸不淡地交流着,偶尔也会开一开不咸不淡的玩笑,只是对于过去我们俩个像约好般只字不提。
沈晨容回国之后,我们来往越来越密集,不过,真的是以最纯洁的友情来对待彼此,甚至长久以往,我都有些记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少女时跟这个人相爱过,或是一见钟情过。
我搓了搓脸,顺了顺头发,摸出手机给曹飞发了条短信:哥们,其实你的酒吧真的有点土,如果二次装修的话,跟哥们说一声,给你打六折。
曹飞的电话很快就进来了,“任蕾,你在哪呢?急死我了,我在你家门口等半天了都。”
我眼眶一热,生生又把雾气给憋了回去,轻松说道:“手头紧啊,打车到家钱不够,中途下了车,抬头一看,竟然是我们学校,忍不住进来瞧瞧。”
曹飞很快赶了过来,我们俩坐在看台上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时不时互相损得几句,我们也乐在其中。
后来夜深了,我们俩个不约而同感性起来,开始感叹时光飞逝,岁月无情。
不过,最后曹飞还是把话题兜到了原点,“既然放不下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这一次,我没有抗拒,而是微笑摇头,“有些事情我可能没办法跟你说明白,其实我自己也不一定能明白,或许是他小心眼,他记仇,他对我还有怨气,也或许……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就像你说的,他但凡对我还有那么一点意思,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了。”
曹飞面无表情地说:“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
我认真点头,“后天我就要去X市了,怎么也得三五个月才能回来。”
曹飞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突然间起了风,吹得我眼眶子生疼。
*****
我去X市之前,给我娘亲买了条昂贵的披肩交给了表姐。表姐说她订好了月初的机票,然后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这破房子,“我们都走了,这房子怎么办啊?”
“没事,不还有曹飞呢,我跟他交待好了,让他没事过来转转,我连钥匙都给他了。”我也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表姐说:“对了,最近怎么没见你跟老三联系。”
我回头笑说:“难道我联系沈晨容的时候非得在你面前吗?”
表姐面无表情,转身走了出去,我继续收拾行李。
等我收拾好行李,便去院子里拿起外接的水管开始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水,心里想着,八成这也是跟这些植物们说“拜拜”的时刻了,曹飞才不可能替我给它们浇水呢。突然间,我有点后悔做了去X市的决定。
没一会儿,有拍门声,我扔开水管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我微微一怔,佯装平静地问道:“稀客呀,最近在哪发财呢?”
来人似乎懒得跟我寒暄,板着脸问:“去X市怎么也不问我一声?我同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姑娘们给我留言说情节发展太慢,其实我已经在努力了,我承认自己所有文确实都属于慢热型,而且我还喜欢把很多自己想交待的东西都铺垫出来,再有激烈的这啥啦那啥啦,等等的等等。。。
我想把自己想写的东西按照自己的顺序播给大家看,大家等等我好不?而且我这两天在拼命地码国庆节的存稿,我明天就要出发了,头发都快被俺揪没了,你们这些坏蛋还嫌人家写得慢,我哭~~~~
☆、三少爷的“贱”15
我转身捡起水管继续浇水,然后念经般说:“三少爷,有个事跟您说一声,我要去X市了。好了,说完了,您老人家可还满意?”
沈晨容皱起了眉头走到我身旁,“我还没说我同不同意呢?”
我没出声,可是拿着水笼头的手却忘记了移动。沈晨容从我手上拿过水笼头开始替我浇水,“我看出来了,你是想把那盆月季淹死是吧?”
我叹了口气,“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我一走,它们都活不成。”
“我们容容来了啊?”表姐的声音传来,麻得我一个激灵,差点没站稳。
其实表姐也就比我跟沈晨容大个五六岁,所以一向也是没大没小的跟我们闹在一起。
沈晨容挂起笑容,“前舅妈,最近可好?”
表姐抱着胳膊,笑着说:“沈老三,我告诉你,就算你舅舅再给你找个舅妈,过不了多久,她也还得变成是你前舅妈。”
沈晨容也跟着笑,“舅妈你这婚离得失策,你把那个位子一让出来,得多少女的为了那个位子头破血流、奋不顾身。”
表姐无所谓地笑,“没事,就当我为了你们俩牺牲一回,不过,你们俩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连忙看了沈晨容一眼,沈晨容唇角仍然是淡淡的笑,一丝波澜也瞧不出来。
半晌,沈晨容问表姐:“出去是吗?”
表姐似乎是心领神会一般,“哦,对对对,我正要出门去买点东西,你们聊你们聊,你们……好好聊。”说完,表姐回屋拎着包就走了,我觉得这场景诡异极了。
表姐出去之后,沈晨容一句话都没说,似乎是认真在替我浇花。
我问:“表姐告诉你的是吗?”
沈晨容“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沈晨容不说话,我就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端了个盆出来接上水帮着一起浇花。两人一声不吭忙活了半天,丝毫交集也没有,后来,还是我不小心把水溅到了沈晨容的脚上,他才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冲他吼,“瞪什么瞪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这还有理了?”沈晨容竟然微笑看着我。
“沈晨容你这人就是学不会宽容大度,你得跟我学学。”我挑衅地斜了他一眼。
沈晨容冷笑,“对,不知道我们俩谁不懂得宽容大度?看样子,你是不记得以前因为我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你一个星期都不跟我说话的事情了?”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那是说话吗?那是有说有笑,有来有往,就差没拉小手了。”
“反正你知道自己小心眼就行了。”沈晨容低头认真浇花不再看我。
“那你当时天天跟崔遥远出双入对又是怎么个意思?”我不甘示弱。
沈晨容突然笑了起来,“该忘的不忘,该记的不记,你可真行。”
突然之间,一股子邪火涌了上来,我把半盆水都泼沈晨容脚面上了。沈晨容的裤角跟鞋子全湿透了,不过他却并没有生气,而是选择反击,拿起水笼头对准我就浇了过来,顿时我的牛仔裤湿了半截。
“你……”我气得直跺脚,“有仇必报是吧?”
沈晨容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被一脸坏笑的沈晨容气得够呛,于是,毫不理智地将剩下的半盆水全泼向沈晨容的身上。沈晨容虽然闪避得挺迅速,不过还是湿了半边身子。
大仇已报,心头畅快多了,看着一脸阴郁的沈晨容,我得意地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我的得意还没满三秒,就发现我被攻击了,因为我忘记了杀伤力更大的武器在沈晨容的手上,这是我衣服整个湿透了才反应过来的事实。
后来,我满身狼狈地去抢水笼头,可混乱之中却不小心扑进了沈晨容的怀里。等我想后退的时候,却发觉沈晨容的手臂箍住了我的身体。起先,我以为他不是有意的,可谁知我越是挣脱,他便收得越紧。
水笼头躺在地上涌着水,院子里一片狼籍,抬头对上沈晨容的双眼,发觉他正低头含笑看着我。
“放、放开我。”此时,我尴尬得想用轻功跳出墙头,连心跳也跟着擂起了战鼓。
沈晨容摇头很果断,像极了我记忆深处的那个无赖少年。
“任蕾,别去了好不好?”沈晨容这句话说得很低沉也很温柔,而且是他向来不会使用的商量的语气。
如此近距离看着沈晨容的双眼,我竟然鬼使神差差一点要点头,可反应过来之后,我猛得推开沈晨容,“沈晨容,你还真是卑鄙,你现在是为达目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