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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流光的一号,战无不胜的一号,怎么能够就这么认输示弱?!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拥有过特权,还不是一样走到了现在?!
她猛地勒住缰绳调转马头,一鞭子狠狠抽在马臀上,向着城西疾驰而去!
艾瑟儿的东西不方便动用,她必须为自己准备新的武器。温如是敲开铁匠铺的大门,跋扈地仗着自己的身份,逼着还没睡醒的老板卖给她一把没有戳记的匕首,临走还顺了把缠着金丝的骨梳,扔下一枚金币扬长而去。
温如是意志昂扬地骑马驰出没多远,突然看到前方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搀着个偏偏倒倒的男人走在路边,嘴里还殷勤地道:“我家里乱的很,要不我们去旅店吧,要不了多少银币。”
温如是皱了皱眉头,催马越过两人,忽然,听到那男人不耐烦地嘟哝:“不去旅店,脏。”
她一愣,那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温如是疑惑地勒马转身,那男人脚步虚浮,低垂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和苍白的下巴。
温如是眯眼望了半晌,终于确定这个醉酒的男人正是安格斯……
她心头火起,她在这边疲于奔命地想尽办法保命,这混蛋还有心情去买醉!还带舞’娘出去过夜!!
这时,扶着安格斯的舞‘娘也看到了拦在路中央的温如是,在她眼中的温如是骑着高头大马,下巴微抬,傲慢地俯视着他们,眼神有些凌冽。
她不由地愣了愣,呐呐地还没开口,便听到马上的陌生女人冰冷的声调:“放开他,你可以走了。”
她注意到对方身上价值不菲的衣物,心下恼怒却舍不得放弃好不容易勾搭上的恩客。要是将他伺候好了,以这位大人物的豪爽,随便扔给她一笔钱,都够她过上好一段日子。
她讪讪地扶着他往后退了一步:“这位小姐,我们素不相识,怎么能让你随便将我的朋友带走呢。”
“朋友?”温如是嗤笑,驱马上前,马鞭挑起舞’娘的下巴,语声轻佻,“你是哪家店的?敢跟伯爵女儿的未婚夫做朋友?”
舞‘娘闻言脸色大变,忙不迭地松开手连连摇摆:“不不不,我只是见这位大人喝醉了,想要送他回去。”失去支撑的安格斯颓然坐倒在地上,哼哼了两声就没了动静。
温如是挑眉,收起马鞭坐直身,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把他扶上我的马背。”
舞‘娘这时哪敢不从,赶紧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吃力地往马背上推。可怜她一个弱质女子,就算有几分力气,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将醉得一塌糊涂的安格斯弄上去。
温如是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不出声也不帮忙,那舞’娘吓得就快哭出来了,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累了个半死,好不容易才让他顺利地趴在温如是身后的马背上。
“今晚的事,谁也不许告诉,明白?”温如是身姿挺拔,不动如松,慢悠悠地威胁道。
“明白。”舞’娘呐呐退到一边,让开道路,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告诉别人,自己瞎眼到跟伯爵的女儿抢男人啊……
温如是勾起嘴角也不看她,缓缓驱马出城。至于身后的安格斯会不会被颠得难受,她才不会担心,那混蛋早该有人治治了!
回程的路很长,迷迷糊糊的安格斯终于被她粗暴的赶路方式颠醒。
他的胃里一阵翻腾,抬手只拉到她丝滑的裙摆:“停……该死,你是哪家店的……”
哪家店的?没想到这句话这么快就被问到了自己头上,温如是气笑了,马速丝毫不减:“流光的,怎样?要不要帮你投诉?”
安格斯醉得不轻,也没听清楚她的话,只是用力环住她的腰,下意识攀着她的身体想要坐起来。马背颠簸,被他这么扯着一动,温如是差点没被安格斯就这么拖下马去。
她气得咬牙,这男人醉成这样,手臂上的力道却一点都不轻,箍得她腰痛。她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混蛋,松手!”
“嘶——”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安格斯被抽了个正着,就这么居然还能在疾驰的马背上坐正了,他的下颌搭在温如是的颈边,酒气熏人,“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小尼玛的野猫啊!温如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击,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气了个倒仰。
“舞台上看起来很大啊,怎么摸起来这么小?”安格斯困惑地捏了捏,手感倒还是将就。
“安格斯!你个王八蛋!”温如是抓住他袭胸的手,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嗯!
☆、第82章 吸血鬼之混战七
如果不是因为;安格斯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够接触到的男配,温如是真想将身后那个占了自己便宜,还能没心没肺地睡着的男人,一脚踢下马去。
好不容易回到城堡,连拖带拽地半背着他还没走到房间;就在回廊上碰到了不知道深夜出来干什么的妮莉雅!
温如是深深觉得;一定是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
明明次次都能避开;偏偏就在跟安格斯一起的时候撞上敌人……
她不动声色地装出艾瑟儿的语气,高冷地淡淡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来帮我把他弄回房。”
妮莉雅狐疑地上前,接过安格斯一半的重量:“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别提了;不过是花了点钱让人灌醉他,没想到他酒量不行,醉过头了,”温如是不耐烦地岔开话题,“倒是你,晚上不睡觉,东跑西跑地干什么。”
“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说到这个,妮莉雅有些得意,一时也忘了追问她灌醉安格斯的用意,“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密室的吸血鬼血液能够保存这么多年?”
温如是脚步不停,唇边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个弧度,语声随意:“无非也就是什么符咒之类的,值得你这么高兴嘛。”
“那可不是一般的符咒。”妮莉雅愉快地笑了起来,扶着安格斯,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等到温如是将他安置在床上,她这才慢悠悠地开口继续道,“那是一个令时间失效的阵法。我今天偷了你那个便宜老爸的钥匙,翻阅兰尼斯特家族手札的时候,发现暗格外面绘制的图案,跟老板事先让我们学习的其中一个图案很像。”
暗刺的老板怎么会知道这些内‘幕?温如是蹙眉,瞟了眼一无所觉的妮莉雅。
她无聊地在安格斯卧室里转了一圈,“你知道我对那些事前功课从来都不大上心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资料上说的,要布置那么大一个盒子的符阵,需要哪些条件。所以我才去你房间找你啊,谁知道你根本就不在屋里。”
温如是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斗篷挂到门后的衣架上,轻轻将门反锁,转过身微微笑了笑:“钥匙和手札,你放回原处了吗?”
“当然,”妮莉雅斜睨她一眼,很是不满她的不放心,“我做事不会留下手尾,伯爵不会发现有人动过那些东西的。”
“那就好,”温如是满意地点头,她漫不经心地踱到一旁,状似随意地道,“安格斯今晚喝了很多酒,也不知道会不会口渴。”
妮莉雅闻言迟疑地看了她一眼:“我去看看他。”温如是垂眸理着自己的袖口,不置可否地点头。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灯,床上的安格斯睡得不甚安稳,漆黑的碎发凌乱地搭在额前,蹲在床前的妮莉雅神情柔和,小心翼翼地抬手将他的发丝理顺。
她注视着他的睡颜,浅笑着轻声道:“他安静的时候真的像个王子。”
“是啊,不过醒来就是个痞子了。”温如是缓步在她身后站定。
妮莉雅失笑:“那倒是,”她轻触他的脸庞,忍住留恋的情绪,换了个话题,“让他再睡一会儿吧,迟些我给他倒杯水……”
话音未落,妮莉雅蓦地瞪大了双眼!
她艰难地低头,只见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透出了一道利刃,蜿蜒的血流顺着她新换的橘色长裙蔓延而下,一片暗红从她的心脏位置晕染开来,渐渐扩大。
妮莉雅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喉头咯咯作响。
温如是捂住她的口鼻,侧身抽出匕首,袖口上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握着刀柄的手平稳、镇定,狠狠地照着方才的位置再一次捅进了她的心脏。
妮莉雅浑身一震,然后,沿着她的力道缓缓软了下去。
她的手拂过安格斯的脸颊,拂过洁白柔软的被子,最后颓然跌落地上。
温如是俯□,轻轻在她耳边低语:“抱歉,你被淘汰了。”
妮莉雅瘫软在地,无力地望着她的样子,仿佛有一万个疑问。最后只剩下一个,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艾瑟儿要杀她?!
温如是静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