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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许慕莼脱了绣花鞋缩在床角,“我不这么说,你会理我吗?”眸底一片波光粼粼,绯红的脸颊透出一丝戏谑。
那副表情竟有几分与周君玦神似,同样的邪恶,同样的轻佻。
周君玦反身又卷进锦被之中,颌上双眼,眼不见为净。果然是把她带坏了,连这种下三滥的招式都使了出来。他的小木头果然不是一般人,学东西又快又好,连使诈如此高难度的伎俩也学得七七八八,使来甚是顺手。
不过,他喜欢。唇边微微勾起,露出淡定得意的笑容。
许慕莼挑起被角,从床尾钻了进去。
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的小手默默地摸索,沿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一路前往。一路山峦叠障,风光还算是不错。
小山丘还是有的,就是略微圆了些。掌心紧贴,反复摩娑。蜿蜒往上,手指隔着衣衫细细描绘每一寸的弧度。
黑暗中的喘息声似乎越来越沉,许慕莼将耳朵紧贴在他的后心窝处,那心跳声就象打鼓一般。她偷偷抿嘴笑了一声,一口咬在周君玦的肩膀上。
“唉哟。”周君玦翻身将那个在他后背好一顿乱摸的人儿紧紧锁在身下,“娘子,你摸够了吗?”
“没,还没摸完。”许慕莼咬住下唇,故作思索状。
“那要继续吗?”
“相公给摸吗?”许慕莼笑得很灿烂,眼神中闪过一抹刻意讨好的意味。
“不给。”周君玦从锦被中探出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去商铺看看,你别到处跑。”
许慕莼拉住他的衣袂,哀求道:“带我去嘛!”
周君玦将那方锦被盖在她身上,顺带掖好被角,“这两天你也累坏了。好好休息吧。”
“相公,带我去嘛!”
周君玦微微叹了口气,手指轻拂过她的小脸,“乖乖在家待着。”
♀♂
过了晚饭时分,周君玦仍是没有回来,许慕莼坐在大门口望眼欲穿,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可是她那别扭的相公还是不知道要回来。
她托腮苦思,这便是传说中的吃醋吗?
一看他的眼神,那眼神中透出的敌意,在得知子期要和叶律乾一起走时,那种被忽视的愤怒。
唉,他生气了!万一他一生气把她休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如此一来,她便真的可下堂了!
坐在门槛上等着快要睡着的时候,周君玦的马车才慢悠悠地停在门前,那道挺拨的身姿随即钻出马车。
“相公……”许慕莼飞奔而上,扑倒在他怀里。
周君玦被她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怀里的人儿。
“你怎么才回来,人家想死你了。”她楚楚可怜地抽泣,“怕你回来看不到我,我都不敢吃饭。”不是不敢吃饭,是周家三叔公还在家里摆着,万一他下个药什么的,那可怎么是好。
出去逛了一圈,心情没有先前的烦闷,见他的小木头如此热情地迎接他的到来,仅剩的最后一丝不痛快也一扫而空。
有一个人守在门口等他回家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那是彼此需要的温暖。原来不是只有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己,还有另一个人与他休戚与共。
“饿坏了吧?”周君玦原地将她抱起,转身放在马车上,低头亲了一口。“为何不先吃?”
“我怕三叔公害我,你回来说不定就看不到我了。”许慕莼据实以告,防备的小眼神嗖嗖地瞄向门内。
周君玦愧疚地戚了戚眉,“对不起,我……”
伸手按住他半启的唇瓣,“我饿了,我们去庸医大人家蹭饭吧!”
“为何去程端那?”
“他们家安全,吃坏肚子也有现成的大夫。”
周君玦哑然失笑,复又钻进马车,抱着他的小木头再度离府。
♀♂
“没饭!”程书澈散着发髻懒懒地拒绝,身子斜倚在贵妃椅上,媚眼一挑。“这是医馆,不是饭庄。”
见过踢馆的,没见过如此踢馆的。居然到医馆来吃饭……
“那你吃什么?”许慕莼探至他跟前,朝四周嗅了嗅,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
“饭。”程书澈那眼神,就象在说你是傻子,当然是吃饭了,还能吃什么。
“那你还说没饭。”许慕莼朝四周扫了一眼,“顾小七呢?”
“走了……”程书澈闭上双眼。
许慕莼皱着鼻子摇了摇头,“怪不得你这么臭。”
“不好意思,昨晚没洗脚。”程书澈很无耻地笑了。
周君玦将他的小娘子拉离程书澈十步之遥,“走吧,我带你去程家厨房吃药膳去。肯定还有许多熬好的汤。”程家厨房他是打小混大的,一应俱全的食疗方子他早和程书澈吃了个遍。
程书澈堆起假笑,“慢走,不送。”
许慕莼不信邪地挣脱周君玦的手,跑到程书澈跟前,颇为严肃地问道:“我们是来白吃的,不给你银子,你也不拦着吗?”
“又不是吃我的。”程书澈斜睨了周君玦一眼,“他知道地方,吃不了,就兜着走,没事,我不心疼。”
“那把昨天顾姑娘给我的糖丸送我一些吧!”这才是此行的目的,兜着弯子终于绕了回来。
程书澈表情一怔,“让她带走了,没了……”
相扶 第五十五章
“汪——汪汪——”在程书澈座下传来一阵可怜的小狗呜咽声,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别人,声音中带着莫名的悲怆,真是令听者痛心不已。
程书澈微眯的慵懒眸子猛地一收,手伸到座下将那只小狗揪了出来。“门在那,跟你的主人一起走吧。”
“汪汪……汪汪……”小狗眨着湿润的眸子一顿狂吠。
“叫什么叫。”程书澈嫌恶地将它扔在地上,大声喝斥:“滚……”
许慕莼将那只趴在地上微抖的小狗抱起,“小柔,你的主人呢?”
“汪……”小柔哀怨地一声长吠,湿答答的眸子望向门外,小鼻头吸了吸,又望向双臂撑在贵妃椅上,一脸怨气的程书澈,“汪汪……”
“被庸医大人赶走了?”许慕莼顺了顺它的毛,问道。
“汪……”小柔探出舌尖在许慕莼脸颊上轻轻一舔,撒娇般地又是一阵狂吠。
“饿了吗?”许慕莼刚想抚摸它的趴在肩上的小脑袋,小柔已经被周君玦一把抱过去,往地上一丢。
周君玦拈起袖口在她刚被小柔舔过的地方蹭了蹭,眼神冷嗖嗖地朝一副可怜模样趴在地上的小柔一顿飞刀。他一天都没抱上呢,怎么能让一只小狗专美,就算是母的也不行。
“相公,疼……”许慕莼怒目而视。
“娘子,我也疼。”周君玦立刻装出一副象小柔一般的可怜模样,湿润的眸子无比哀怨。
“哪疼?”
“心疼……”他的娘子被一只母|狗非礼,能不疼吗?
“啪……”的一声,一只散发着臭咸鱼味道的靴子从天而降,落在他二人之间,呛鼻的气息弥漫在周遭,实在是无法呼吸的痛啊!
“你们俩也滚,少在我跟前晃悠。”程书澈的怨气似乎很重,带着地狱里腐尸的气息和臭咸鱼的腥味,连语气都变得跟黑白无常似的。
“娘子,我们把小柔带到厨房去吧,那里有好吃的。”周君玦不紧不慢地牵着许慕莼的手,挑衅地朝程书澈扬了扬眉,“程端,你跟一只狗发什么脾气啊,有本事你去和顾紫烈打一架。”
程书澈咬牙切齿,一向是迷茫幽深的眸子硬是要喷出火来。
打架!
和顾紫烈打架!
下场就是——找死!
周君玦暧昧地勾起嘴角,“看来顾姑娘的前途远大,以后会有一番作为的。”
“啪……”的又一声,另一只臭咸鱼如同天外飞仙一般,朝周君玦的面门直飞过来……
周君玦不躲不避,瞳仁猛地一缩,空闲的左手往脸上一挡,电光火石之间已将那只臭咸鱼牢牢地握住。
将臭咸鱼扔得老远,淡定地掸了掸落在身上的灰,“娘子,我们走,让他光脚去……”
♀♂
程家的厨房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间摆满各种大大小小的瓦罐,每个瓦罐下面是烧旺的炭火,这里是全年无休的秘制汤剂。临安城中的达官贵人都是济世医馆的常客,为的也是这些秘方汤剂,可延年益寿,强筋健骨。
在程书澈回来之后,更是多了两款汤剂,女人汤和男人汤。
许慕莼揪了揪周君玦的袖子,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犯难地说:“相公,喝哪一蛊?”
“找小壶的喝,越小说明药材越珍贵。”就和盛鸿轩的茶叶是一个道理,有谁会把贵重的茶叶放在大布袋里面,无一不是装在茶瓿,宝贝似的。
许慕莼抡起袖子,摩拳擦掌,随手操起一块抹布往桌案上一个小瓦罐上一裹,嗖的一下从炭火炉上捧了下来,“呼……好烫。”迅速将手指捂在耳垂上降温。
“娘子,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