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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人杀他？然后把屋内弄成抢劫的样子？”
“这是常规手法，比较简单”，席玉白很轻巧地说。
“你派谁杀他的？”，程成继续追问。
“你问这些干嘛？”，席玉白突然有些警觉地止住程成的亲吻，“你不会想要做什么蠢事吧？”
“我只是好奇，到底是哪些人来为你卖命，帮你杀人，帮你制造车祸”，程成想套出更多的信息，“当然你不说也行。”
“没什么不能说的”，席玉白将程成压到地板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抵住程成的脖子，“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只要你不后悔。知道的越多，你以后想摆脱我的可能就越小，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懂的”，席玉白一个横跨坐到程成的背上，抽下皮裤上的皮带，抽打程成的身体，“我的小奴隶，你想知道吗？”
“想”，程成忍耐着这无聊的疼痛回答。
“我的钱可不是靠炒地产这么点生意挣来的”，席玉白居高临下地说，“向有需要的地方提供些合适的货源，才是真正的生财之道。可是，这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成的，我们需要严密的系统，送货人、看守人、监管人……这些都不可缺少。而且后来我发现，请这些人的费用很高，最重要的是不够踏实。所以，专门训练了一些打手出来，帮我做生意。”
“你说的生意到底指什么？”，程成故意引诱席玉白。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生意是永远赚钱的”，席玉白让程成平躺在地毯上，自己轻巧地坐在他的肚皮上，她俯到耳边说，“卖小孩和妇女。”
话音刚落，警察破门而入，将席玉白押入车中。席玉白倒是镇定，打了律师的电话，被押走的时候，冷笑着对程成说，“你觉得这样有用吗？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你想也想不到的代价的。”
王京从一群警察中冲过来对程成说，“放心吧，我们会保护你的。稍后我们会启动卧底保护计划，贾欲春那边也会做相关措施，不用担心，很快你们就能见面了。”
“嗯”，程成跟着王京的警车去了警察局。
“今天先呆警察局，等房间的安全系统布置好了，我就把你送过去”，说完，王京又跑去忙其他的事情。
程成不知道这一切会不会真的结束，他卧底这么久都是为了贾欲春。本来知道贾欲春怀孕的那刻，程成就想带着贾欲春远走高飞的。只是后来又出了车祸，程成才清醒的认识到，不管他跑到哪，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席玉白的威胁。只能等警方收齐所有证据，定了席玉白的罪，他们才能真正过上安定的生活。
睡熟了的贾欲春和杨光被王京的同事保护起来，陈明之前在屋内装好的摄像头也发挥了作用，民警为了不干涉她们的生活，窝在陈明的小房间里，监视屋内的情况，保证所有人的安全。贾欲春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架势，不过她反而担心起陈明来。这家伙一个人在医院会不会很危险？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给陈明，都没有人接。
警方可比贾欲春想得更周到，逮捕席玉白的时候，陈明已经被作为同伙受到警察的监视了。只是因为他的身体还不能折腾，所以警察同志在医院监管。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他，一方面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口供。谁也不希望陆甲的死，会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重演。
第96章 安全转移
不知道为什么，陈明觉得这一夜睡得好累，迟迟不想醒来。阳光刺激着陈明的眼皮，他努力睁开眼，天花板上是颇具设计感的吸顶灯，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这里不是医院？陈明用手肘将上身撑起来，陌生的大房间让他觉得恐慌，这是哪里？
他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几个警察来到病房，说是席玉白被抓了，他们要陈明协助调查录个口供。陈明刚准备开口，却飘来一股奇异的清香，之后就黑屏了，一点记忆都没有。
“少爷，您醒了吗？”，一个皮肤略微有些黑的女孩，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走上前为陈明在身后垫了些枕头，他顿时觉得舒适了许多。陈明看看窗外，是沙滩和海水，这到底是哪里？
“少爷？”，陈明疑惑地看着女孩，“什么少爷？你又是谁？”
“您可以叫我小飞”，女孩边说边将漱口水递给陈明，帮他漱完口，又递去热毛巾。等陈明梳洗完，才将床上桌和早点一起端给陈明。
“早点是夫人专门准备的，请您慢用！有什么需要按下床铃就行”，小飞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夫人？陈明被搅得糊里糊涂。他想起身，裹着石膏的腿被金属架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难道这又是席玉白的安排？陈明看着桌上的早餐，一杯牛奶，还有一盘蛋糕，这些蛋糕有着不规则的形状，小小的、丑丑的，香味却很浓郁。蛋糕烤得十分焦黄，深得有些发黑，浑身腻乎乎的，在阳光下发光。蜜汁蛋糕？，陈明的头脑里突然蹦出这熟悉的四个字，这是他小时候最爱的蛋糕。
在这栋楼的另一个房间里，几个医生围着陈太，一个接一个的给出方案。结论是腿伤的恢复可以慢慢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取出陈明脑袋中的瘤子。小飞敲了敲门，走到陈太身边说了几句。陈太吩咐几个脑科医生商讨一下开颅手术，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房间。
她走到陈明的房门前，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却突然停住了动作。陈太看了看小飞，“我该怎么跟他说？”
“夫人，少爷会明白的！”，小飞用鼓励的眼神看着陈太。
陈太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迎接她的是陈明惊讶的眼神。
“你是席玉白派来的？”，陈明不解地看着满脸慈祥的陈太。
“这些蛋糕好吃吗？”，陈太走过去，坐在床边上，她想摸摸陈明的脸，却被他躲开。
“你是从哪里知道蜜汁蛋糕的？”，陈明将蛋糕举到陈太面前。这个蛋糕是他母亲家乡的特产，每次母亲回乡下，都会带些蜜汁蛋糕回来。可是她却从来不愿意带陈明会乡下，也绝口不提家乡的事情。母亲去世以后，陈明就再也没有吃过这种蛋糕。和父亲相依为命的陈明，辗转搬了许多地方。最后在父亲的朋友那安了家，还把刁蛮任性的女儿交给了陈明。
陈太拿过蛋糕，放回盘子里，满眼是泪，“因为这些蛋糕是我做的。”
“你到底是谁？”，陈明激动地撑起身子。
“孩子你躺好”，陈太温柔地拍了拍陈明的肩膀，她接着说，“别害怕，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当年你出生以后，你父亲不想再跟席玉白合作做些拐卖小孩的勾当，却被席玉白杀人灭口。她以为我不知道？还假装好心留我帮她做事，不过是想骗我手上的股份。我把你交给别人抚养也是迫不得已，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终于让我找到搬倒她的机会。没想到席玉白还是比我先找到你，害得你……”，陈太抚摸着陈明的断腿，涕不成声。
陆甲死后，程成就去找过陈太。当时她就看出程成是警方的卧底，而且陈太觉得程成十分眼熟，很像帮拐带来的男童做特殊手术的程医生。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程成就是程医生的双胞胎儿子，这个大儿子跟程家几乎断了来往。
陈太知道席玉白对程成很上心，除了想报复程父当年对她的爱慕毫不领情，还看中了这颗长得极似程父的躯壳。之后，陈太一面向席玉白承诺帮她调教好程成，一方面将自己的财产向国外转移。所以，陈太能在席玉白的眼皮地下，时不时地将手中持有的犯罪证据透漏给程成。要不是这样，就算程成再卧底个十年，席玉白也不可能入狱。
“亲生母亲？”，陈明从小就觉得自己跟父母长得不像，但是从没想过他们会是养父母。陈明细细观察了下陈太，她的嘴巴确实跟自己的嘴巴如出一辙。
“我知道你一时也不能接受，你也不必急着认我”，陈太看着陈明的脸，比孩童时俊朗许多，倒是跟丈夫年轻时的模样颇为相似。她对陈明说，“你就安心治病吧，我会让最好的医生为你做手术，花掉所有身家也在所不惜。”
突然多出的母亲，让陈明脑子更乱了，他摸了摸身上的手机，上面无信号显示。小飞提醒他说，这里不是中国，所以国内的手机收不到信号。陈明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揉了揉太阳穴。小飞倒是伶俐，赶紧上前给他按摩，手法熟练，疼痛马上得到了缓解。
“小飞，萌萌安全吗？”，陈明开始担心儿子的安危，虽然席玉白被抓起来了，但是她还有很多爪牙，如果知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