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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而且肯定丢了不少白花花的银子,他妈的,想起来我还真是有点心疼。
和小李通完电话不久,他又打过来,说,姚哥,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不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问他什么事情?
小李说,你以前要我帮你核实那个什么卖淫嫖娼通知书,我当时给你回话说,是属实,但前些日子我跟那个派出所里面的哥们吃饭,他说后来撤消了那份通知书,并且已经通知了那个姓林的当事人,还向她赔礼道歉了。
我一惊,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李说,情况是这样的——
林雅茹那时还在音乐学院读书,但晚上经常去酒吧、夜总会等娱乐场所跑场子卖艺,有一天晚上,她被两个黄岗来汉的无业人员花言巧语地骗到一间出租屋,说是今天晚上生日,要请她演奏乐器助兴,100块钱一首,那女孩当时可能急需钱,人也挺单纯的,她看见那两个黄岗人穿得人模人样,说话也斯斯文文的,不像是坏人,就跟着去了。其实那个家伙是想强Jian、抢劫,林雅茹一进去后他们就对她非礼。
巧的是,他们三人从酒吧出来时,被扫黄的几个便衣盯上了。便衣跟踪到了出租屋,踹开了门,当时他们三个都脱得一丝不挂,便衣也是立功心切,以为他们是在卖淫嫖娼,就把他们全都带回了派出所处理。而那两个家伙也趁那些便衣不备,将几只避孕套塞到了林雅茹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在派出所,两个家伙只承认是嫖娼,其他的一概否认。
由于人证物证俱在,林雅茹百口莫辩,最后被定性为卖淫。她所在的音乐学院得知此事后,将她开除了学籍,但念在她平时一向表现不错,就没有将此事情公开。而公安局也念林雅茹是初犯,家里有特殊情况,所以网开一面,只处罚了她,没有将她送去劳教。前几个月,那两个家伙再次作案,这次他们还杀了人,但后来被逮住了。为了减轻罪行,他们其中一个供出了当初诬陷林雅茹的事情……
一股悲意涌上脊背,像有人蓦地将一杯冰水倒到我的衣领里面,让我一直凉到脚底,凉到心里。武汉的秋天已经到了,紧挨着沈家花园二楼的银杏树上有几片叶子飘了下来,像一声声接受不了岁月摧残的无奈的叹息
第64节:对沈小眉的愧疚
对沈小眉还是有些愧疚的,当她从家乐福里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沈家花园后,我不仅没有当面揭穿她雇人跟踪我的秘密,还主动跑上前去帮她把东西接过来,并且把她按坐在沙发上,一边很温柔地帮她揉着酸痛的胳膊,一边说以后体力活就由我这个大老粗去做好了,不用麻烦你这样的金枝玉叶,搞得她感动得泪眼花花地看着我,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我很能够理解沈小眉为什么要采取如此非常手段,她只是很害怕失去我,担心我跟别的女人有瓜葛,但她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来劝说我回心转意,说多了又怕我烦躁,使矛盾激化,于是就采取了秘密跟踪的方式,这其实是女人保护爱情的一种缺乏理性但非常有效的手段。
好在我智商不算太低,还没被她抓个现行。
沈小眉贤淑勤快,对我是关爱有加,偌大一座沈家花园,她就是不肯请保姆和钟点工,一个人把里里外外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的书房她一天要打扫好几遍,桌子擦得可以照出我的眉毛鼻子,后来还是我嫌她出出进进影响我写作,她才改成每天打扫一次。累了她给我捶背,困了她给我煮正宗的古巴咖啡,想要了她每次都会毫不推辞地陪我上床,极尽疯狂,让我有时怀疑她到底是天生性欲亢奋,还是为了取悦我而伪装高潮。但我竟然还背着她跟别的女人偷情。想起这些,我就直骂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她好点。
做午饭的时候,平常连碗筷都懒得拿的我,亲自系着围裙下厨,想烧一道豆瓣鲫鱼。沈小眉歪头盯着我,把我当成火星人一样看,她问,姚哥你今天怎么啦,像变了一个人?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讨好我来了?
说得我一阵心虚,故意把菜刀在案板上剁得嘭嘭响,虎着脸教训她,沈小眉同志,不要打消我的革命积极性好不好?你再怀疑我入伙的诚意,我就把厨房这块红色革命根据地彻底让给你了。说完,就假装去解围裙。
沈小眉赶紧走过来,重新帮我把围裙系上,双手环着我的腰,笑嘻嘻地说,姚哥,那就让你革命一次好了,刚才只是开玩笑嘛,你就是喜欢当真。
我剖鱼的时候,沈小眉就站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有时打打下手,并且不停地提醒我注意别让菜刀切到了手,别让鱼刺刺着了。我把剖好的鱼放到锅里,她又帮我切葱蒜,准备作料。可我还是手忙脚乱,不是忘记放酱油了,就是忘了加醋。
沈小眉看到我的窘态,忍不住笑着说,姚哥,以后你还是别到厨房里来了,要闹革命到外面闹去。
我说那可是你说的,不要再教育我整个儿一个资产阶级少爷,缺少革命觉悟。
午饭的豆瓣鲫鱼我吃起来有点咸,沈小眉却吃得津津有味,直夸我手艺不错,说如果好好发展,再接再厉,以后失业了开个餐馆估计不会吓跑顾客。我说我要是真到了去街头开小馆子的那天,只怕你早就跟别人远走高飞了。
沈小眉立即停下了筷子,说,姚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沈小眉就这么无情无义吗?告诉你姚伟杰,这辈子你在哪里我就跟着你在哪里,你喝粥我也跟着你喝粥,你休想摆脱我啦!
我说那看来我养了一个新潮的宠物了。
沈小眉不解地问,什么宠物啊?
我说跟屁虫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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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眉就笑,我也跟着笑,眼里却是一阵潮湿。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沈小眉夹起一个鱼头正往我碗里塞,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郑婕的号码,心不知怎么就突突猛跳起来。
我一接听,郑婕就在电话那头大哭起来,姚哥,你快过来,建新他——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郑婕伤心成这个样子,想必没有非常的事情,一向冷静果断的她是绝不会如此惊慌失措的。我着急起来,猛地一推碗筷,饭撒了一桌,沈小眉被我吓得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看我,却又不敢吱声,大气都不敢出的听我接电话。
我慌张地问,郑婕,你慢点说,建新他怎么了?
郑婕却只是哭,不回答。
我再问,她哽咽着说,姚哥,你来了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对沈小眉说,建新可能出什么大事了,我马上过去看看。沈小眉要跟我一起去,我说好吧。
准备下楼的时候,沈小眉又折身跑到洗手间里,说刚在厨房里做饭,头发上都是油烟的味道,她要进去补一下妆。
我骂道,你发什么神经,花痴啊,又不是带你去参加鸡尾酒会,再在那里磨磨蹭蹭,你就在家里呆着吧。
说完,我自顾自地下了楼。
我刚上车发动引擎,沈小眉就噘着小嘴跟着上来了,边关门边跟我咕哝着,姚哥,我还不是怕走出去太没形象,丢了你的脸啊!
第65节:周建新嫖娼
开车赶到汉口解放大道的都市名典小区,直奔A幢2单元17楼。屋内气氛压抑,杯盏狼籍,一些烟头还在烟灰缸里冒烟,一些烟头则凌乱地丢弃在名贵的藏羊毛地毯上。郑婕披头散发地坐在沙发上,两眼红肿,容颜凋谢,周建新他老爸不时踱到窗前的一盆富贵竹旁对着手机急切地说着什么,一脸憔悴和沧桑,周建新他老妈则抱着一个枕头无声地啜泣。
看见我和沈小眉进来,他们都抬起头打了声招呼,脸上的笑容僵硬,神情哀伤。沈小眉很懂事地过去安慰两位老人,我把郑婕拽到楼道里,问她建新到底怎么了?
郑婕哽咽着说,姚哥,建新可能,可能不在了……话没说完,她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好象是有感应器,屋子内同时传来周建新他老妈的号哭声,如同深夜掠过雨中草原的声声狼嚎。
我听了一阵心慌,使劲地摇着郑婕的胳膊问,你倒是说清楚啊,建新到底怎么了,哭顶个屁用啊!
郑婕这才擦着泪眼告诉我——
昨天晚上,两口子又闹起了Chu女膜风波,周建新骂郑婕不贞,郑婕责怪周建新小肚鸡肠,周建新一气之下就跑到外面去了。后来的事情就是郑婕听警察同志讲述的。周建新在粤汉码头一个夜总会的包厢里喝闷酒,喝到醉意醺醺的时候他拨通了一张名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