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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少。丁岚每天要上夜班,回来后都是十一、二点钟了。她睡的房间上面就是我的卧室,卧室的木地板并不是很厚,因为年深日久,不少地方还开了细细的裂缝。
有天晚上,热得实在睡不着,我索性躺在床上看武侠小说,一不小心,小说掉到了地上,我下床去捡时,突然发现从木地板的裂缝里可以看见楼下丁岚的房间,我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在做什么,这一看把我惊呆了,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扇扇子,在透过花格子窗户射进来的朦胧的月光中,她雪白的胴体仿佛是一尊美丽性感的维纳斯石膏像。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裸体,以前虽然我也看过黄|色录像,但那毕竟是在荧屏中,没有现在这样真实而具体。
丁岚迷人的裸体和皎洁的月光渐渐地融为一片,让我突然感到了一种不可遏制的青春冲动。
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我以后总是趴在楼板的裂缝上对她进行偷窥。有时我看见她在房间里面换衣服,有时是在洗脚。一丝不挂睡觉的时候不是经常有,但很多时候她在房间里睡觉只戴着|乳罩和只穿着三角裤。
老爸老妈和老姐去北京旅游的那个星期,我开始嗅到空气中浮动着一丝危险和暧昧的气味,好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但也许大家都认为我还只是个不谙男女之事的孩子,他们不知道我是如此早熟,所以放心大胆地把我和丁岚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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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没有一丝月光,丁岚照例回得很晚,我趴在地板上,透过一条被我用刀子凿宽的裂缝偷看她换衣服。
突然,下面房间的灯熄灭,陷入一片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很沮丧,但仍然趴在地板上没爬起来,我在想着她是不是还会开灯。
我正在胡思乱想时,卧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我那天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忘记了锁门。
丁岚迅速拉动了吊在门框上的灯绳,整个屋子顿时亮如白昼。我一下子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心却在怦怦地狂跳着。
丁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姚伟杰,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呵!”
我装作什么都不懂地问她是什么意思。
她说姚伟杰你还跟我装蒜,你是男人吗,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不敢承认!
我极力争辩说我什么都没做。
丁岚冷笑着说那你趴在地板上做什么,说完她走过来,在我刚才趴着的地方蹲下去,她看见了一条有半个小指粗的裂缝,“你还敢狡辩!快说,偷看了多少次了,你要是不诚实的话,我就告诉你爸妈,还告诉所有人!”
打打杀杀我都不怕,我就怕老爸老妈,怕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我在司门口的兄弟中再也无法堂堂正正地做人。
听到丁岚的话里尚有回旋的余地,我的口气马上松软下来,我耷拉着脑袋说也就两、三次。
事实上当然远远不止。
看见我的态度放老实了,丁岚也温和地说:“你一定是黄|色小说看多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下去会犯罪的!会成为强Jian犯,要被枪毙的!答应姐姐,以后再不准这样了,否则我真的会揭发你!”
我像得到特敕似地拼命点头。
丁岚又问:“你为什么要偷看姐姐呢?”
我犹豫了一下,嗫嚅着说,我只是想知道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丁岚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姚伟杰你真苕,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你结婚后不就知道了么?
但那时,“结婚”两个字眼对我来说实在是极其遥远而陌生的事情,我当即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丁岚又问:“你学了生理卫生课没有?”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的这门课是抄了同学的试卷才及格的,而且书上也没写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
丁岚不再吱声,用手指沉默地绞着衣角,却仍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仿佛若有所思。
书桌上的老式雕花座钟开始“当当当”地报鸣,我在她的沉默中惶恐不安,生怕她一念之差还是决定向老爸老妈告状。
但丁岚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能够感觉到我和她的身体都同时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她一向清脆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有些哆嗦起来,她问:“姚伟杰,你向姐姐保证,如果我现在让你知道女人身体的秘密,你在结婚以前再也不能对别的女人有非分的念头了。”
我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吐不出字来,脑子里像有一辆冒着蒸汽的火车驶过,发出“哐当哐当”的噪音。
丁岚拉着我的手,向我的床铺走去,轻声却有力地说:“来,到姐姐这里来!”
我竟鬼使神差地起来,穿着一条短裤衩跟着她坐到了我的床上。我正不知所措时,丁岚又突然拉熄了电灯,世界再次陷入地狱般的黑暗。
丁岚抓住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衣服里面,我能够感觉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滚烫,最后,她将我的手停在了她的下腹,我触摸到了那片令我神往了许久的神秘花园,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液体正从那里慢慢地流出,我的身体开始燃烧起来。
丁岚也显得极其亢奋,她抱住我的腰,猛地将我的整个身子重重地压在她上面。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然而,我和丁岚都没有遵循那天晚上的约定:一辈子两人就这一次!
欲望如雨季汹涌奔突的长江水,一旦找到了倾泻的河床,任何闸门就都难以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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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体味到Xing爱甜蜜的我和处于性饥渴状态的丁岚,在那一个无人干扰的星期里疯狂地Zuo爱,甚至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我记得那天丁岚休假,中午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炒四季豆,刚刚看完一本从甘勇那里借来的黄|色手抄本的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于是,我走进厨房,贴近丁岚,撩开她的裙子从后面势不可挡地进入。
丁岚小声地叫道:“姚伟杰,你要干什么?你别这么歪哦,别人看见了会倒霉的。”但她反抗了几秒钟后就停止了挣扎。也许是她也很喜欢这种新奇的刺激,她甚至一直保持着炒菜的姿势任我胡来。
就在兴奋不已的我刚刚要告诉她,自己快要飞起来了的时候,我就听到邻居胡海山踩在阁楼门口那块乾隆年间的断碑上发出的特别的脚步声。我“啊”的一声就射了出来。
事后,我觉得丁岚炒的四季豆味道还很不错。
我老爸老妈妈和老姐从北京旅游回来不久,丁岚就搬到别处去住了,我是放学回家后才得知这一消息的,她没跟我告别,就自己走了,这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感觉非常失落。
大学毕业后的一个春天,我去随州采访时,偶然在街头碰见了丁岚,她正和丈夫从超市出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头发明显没有经过梳理,穿着很不合身的衣服,脸色无光,肌肉松弛,完全是一副家庭主妇的慵懒打扮,跟我当年迷上她时青春靓丽简直判若两人。
看见我,丁岚有些惊讶,然后笑着问我找女朋友了没有。
我那时其实还是光棍一条,但却脱口而出,说,找了。
她又笑,牙齿上还沾着菜叶,那就好。
有时我真的会怀疑,中考那年夏天,我跟那个已婚的29岁的随州女人发生的一切,是否只是一个青春冲动的梦呢?
第21节:无法做出保证
病有时真是个好东西,让疏远的人变得亲密起来,让仇恨变成了关爱,让冷漠变成了温暖。我和林雅茹的关系也因为她的这次生病而恢复正常了。不仅如此,我们比以前更好了,她也大方了许多,在我面前不再那么拘谨和害羞,适当的时候,我可以用手在她身上攀登高峰。有几次,她还半推半就地跟我上了床。床上床下,我们表现得越来越融洽。
快到五一长假的时候,我问林雅茹想不想去旅游,想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她说她从来没有去过武汉以外的地方,很想出去走走,但又担心老爸的病情会有反复,需要她的照顾。我说只有一个星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们可以24小时把手机开着,一旦有事情就马上赶回来。
我还特意强调说,我们旅游几乎可以不花钱,我可以借口出去组稿,损公济私一回,路上所有开支都可以报销。
林雅茹想了想,说,那我回去跟爸妈商量一下。
林雅茹的老爸老妈答应了让她出去旅游,我想他们也许是考虑到亏欠女儿太多,让她出去散散心。不过林雅茹告诉我,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