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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母大人。
“你们是林雅茹学校的同事吗?”
“是啊是啊!”
“哦,我是她妈妈。”中年女人的脸上有了笑容。
“伯母您好!”我和周建新异口同声地说。
“谢谢你们来看她,”中年女人微笑着说,“你们跟我进来吧,不过很不好意思,家里乱糟糟的,没怎么收拾。小雅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林雅茹的家就在那堵长满荒草的围墙里面,那是一幢很旧的两层楼房,有些墙体都开了蚯蚓似的裂缝。林母介绍说,二楼是林雅茹的叔叔一家住的,她家则住楼下。走进屋子里,我发现里面光线很黯淡,不开灯,根本不能很清楚地看见东西。房屋很潮湿,墙壁和天花板连接的地方浸润着大块大块斑驳的水渍,像幅古怪的抽象画。屋子里没有什么摆设,连个象样的衣柜都没有,桌子和椅子上堆了不少衣服,一只生了锈的单缸洗衣机在轰隆隆地转着。
我和周建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有些淡淡的伤感。我想林雅茹不愿意我上她家,一定还有着不想让我看见她家如此寒酸的原因。
不算厨房的话,一楼其实只有三个房,两个卧室,一个客厅,面积都很小,卧室里除了能摆一张床外,就摆不下什么体积较大的家具了。
我问林母:“伯父呢?”
“他去一个中医那里看病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我们直接进了林雅茹的卧室,林母可能是怕我们说话不方便,知趣地去了客厅。林雅茹已被我们的声音惊醒,爬起来坐在了床头,很惊讶地看着我们。才分开三个星期不到,林雅茹就瘦了一圈,脸色更白了,看起来十分憔悴,我心里一阵酸涩。我这才知道,自己其实是很在乎她的。
林雅茹欠了欠身子,笑了笑,说,怎么是你们,快请坐。
听周建新说你病了,我就来看看,不过这地方还真不好找。说你的名字没人知道,说大美女一下子就问到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姚哥,你别说笑话了。林雅茹脸上泛起一股红晕,她转头问周建新,是王校长告诉你老爸的吧?
周建新说,是啊,你怎么自己不告诉我们?姚哥天天在我面前念叨你的好,想来找你又不好意思,这不,今天一得知你病了,就硬拉着我来了。周建新这小子,竟然在林雅茹面前如此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但我并不生气,我想在适当的时候和周建新配合一下,耍点小伎俩也不错。
我偷眼去看林雅茹的反应,她脸上果然有了些感动。
很快,周建新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悄悄带上门,到外面和林雅茹她老妈聊了起来,这小子敦厚老实,最善于跟老前辈打交道。不久,我就听到他们在客厅里谈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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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新一离开卧室,我就起身坐到了林雅茹的床头,我给她披上一件衣服,怕她凉着。她满含幽怨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听任我将衣服披在她身上,裹紧。
林雅茹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我顿生柔肠百结。我把她拉到我怀里,搂着她的头说,小雅,过去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好养病,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吗?
她抽泣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她说,姚哥,你最近想我没?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梦见你不要我了。有一次我梦见我掉在江里,你就站在岸上看着我,看着冰冷的江水一点一点地把我淹没,你也不肯下来救我,然后就转身走了。醒来后,我发现枕巾都哭湿了……
我的眼睛也湿润起来,我把她搂得紧紧的,说,小雅,我也想你,真的,天天都想!
第19节:爱情与背叛没有太多关系
走的时候,林雅茹不顾我和周建新的劝阻,一定要下床来送我们。过客厅的时候,她拉亮了电灯,黯淡的屋子一下子光明了起来。我看见墙壁上挂着不少放大了的照片,里面的人物穿着色彩斑斓的戏装,摆着很夸张的造型,很神气的样子。林雅茹对我说,这些都是她老爸老妈的剧照,她说他们都是剧团里的,以前还是台柱子,不过现在没有什么人看戏,他们都下岗了。林母热情地留我们吃了晚饭再走,我们借口有事推辞了。
出院子时,遇到一个面容苍老、有些驼背的老人,手上拎着几副中药,边走边不停地咳嗽。林雅茹说这是她老爸,我和周建新叫了声“伯父”。林雅茹简单地向老爸介绍了我们来看她的事情,林父见我们不肯留下吃饭,就很遗憾地说,这次真对不住,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下次你们来之前先打个电话,我和小雅她妈也好准备准备。跟我们道别后,他就迈着蹒跚的步子走进屋子去了。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我简直无法把他和剧照上那个风流倜傥、英姿勃发的演员联系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和周建新都没怎么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后来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他说不用了,他已经约了一个丫头一起吃。
我笑着说,你小子最近出息了,知道泡妞了,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看看。
周建新叹了一口气,再说吧,我们还谈得不久,她的态度忽冷忽热的,我有些搞不懂。
我怂恿说那你赶紧把她给上了,免得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周建新说,姚哥,我跟你不一样,我追女孩子,是先从精神上征服她,然后再从肉体上征服她,在没有赢得她的芳心之前,我是不会和她有那种事情的。
我笑笑说,孔夫子先生,那就随你吧。
把周建新送到市委大院,我就往回开。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以前是不是太在意林雅茹不是Chu女了?也许正是这种在意才说明我真的很爱她!大学期间,我也跟几个Chu女上过床,每跟她们之间的一个分手时我都会内疚不已,这种内疚使我以后一看见她们就绕着走,感觉自己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其实,跟Chu女Zuo爱并不舒服,缺乏经验和融洽的配合,每次还要我在事后去清洗床单。后来我学精明了,发誓除了自己的老婆,再也不跟Chu女Zuo爱。
我和那么多女人做过剧烈的下半身运动,却对林雅茹如此苛求,这实在是有失公平。很多时候,下半身运动只是一种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和一个合适的人配合进行的有益身心健康的体育锻炼,与爱情和背叛并没有太多关系。
我决定从此在林雅茹面前缄口不提“Chu女”一词。正想到这里时,一辆白色的富康车擦着我的车门超车而过,我有些恼火,盯着它的屁股看,加大油门,想也超它一把。富康车的屁股上挂着块泥浆斑斑的鄂S的牌照,鄂S是随州的车辆。
一想到随州我就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给我性启蒙的女人。我的车速顿时缓了下来,思绪如潮……
第20节:一个青春冲动的梦?
我中考完的那个夏天,老爸老妈的单位组织去北京旅游,可以带一个家属,我不想去,老姐就去了。整幢阁楼里就只留下我和丁岚。丁岚是我的远房亲戚,一个从随州来的29岁的已婚女人,她跟我们家到底是什么辈分的亲戚,我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搞明白,反正要绕很多圈才能跟我们家扯上点血缘关系。
丁岚身高约摸一米六五,有着藕白一样滚圆丰韵的腰身、缎子似的光亮柔顺的长发,眼睛如山中的幽潭,看任何人都是笑意盈盈。我记得她刚投奔我们家来时,邻居胡海山就向我老妈打听:“这个姑娘伢哪里的撒,蛮漂亮哦!”
丁岚练过多年的舞蹈,所以臀部特别性感,微微地翘起,让男人欲念顿生。她还会抑扬顿挫地唱黄梅戏,高中毕业后原本是可以进部队当文艺兵的,名额却被一个领导的女儿抢了去。丁岚嫁的男人是一个死了妻子的复员军人,在随州的一个机械厂里做技术员,两人的年龄相差有十几岁。
那年夏天,一直没有正式职业的丁岚托丈夫的战友在武汉公交公司找了份当临时售票员的工作,每天跟着电车早出晚归,非常辛苦。为了省下租房子的钱,她就投奔到了我家,住在楼下一间原本放杂物的房里。轮到休息的时候,她也就帮我老妈做些家务活儿。她嘴巴甜甜的,挺逗人喜爱。
武汉的夏天是出了名的热,即使是夜晚,暑气也不会有多少消退,男男女女都要穿着短裤衩才能入睡。那时空调还很稀罕,大街上到处是光胳膊光腿躺在竹椅竹床上纳凉消暑的男女老少。丁岚每天要上夜班,回来后都是十一、二点钟了。她睡的房间上面就是我的卧室,卧室的木地板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