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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她紧张、害怕成这个样,但她的耳朵和感觉,却非常的灵敏。她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来急促,知道他的欲望正在迅速飙升,从他蜷曲着颤个不停的身子上,她感受到他正经受着血脉膨胀的折磨。
听到方志海发出了痛苦的低哼声,杨筱静有些不忍,转过娇躯紧贴着他宽厚的后背,然后伸出手,绕过他的腰,放在他的小腹上。
方志海痛苦地大口喘息着,觉得灼烫的身体里,似有千万条小虫在爬,而下体灼热、肿胀的感觉,几乎是索他命般的难受。他全身冒汗,仅一会儿功夫,床单就湿了一大片。
方志海觉得这样隐忍不是办法,正想起身去冲个冷水澡,降降这来势凶猛的欲火。没曾想,他还没起身,杨筱静柔软的手便伸了过来。他全身一哆嗦,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筱静,口里默默叨念:我什么都不做,就抱一抱,抱一抱!
方志海这一抱,马上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不是胖乎乎的筱宁。他像是被烫了一下,用力将她一推,哑声厉喝:“谁?”
直勾勾的眼神
“哎呀!”杨筱静一声惊呼溢出口。原来,方志海用力过猛,险些将她推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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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静?”
“是啊,姐夫,是我,是筱静。”方志海激烈的反应,出乎杨筱静意料,吓得她连忙吱声,生怕回应慢了而被踹下床去。
方志海是何等精明的人,他立马明白了身体怪异的原因。他非常气恼,伸手就去摸床头柜上的台灯。高涨的情欲加上恼火,使得他的手、身躯颤栗不停,摸索了半天,才找着了台灯上的小按钮。
“你姐人……”方志海扭头回望筱静,带气的询问仅说了一半,就卡在了喉间,冒火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
只见朦胧的奶黄|色灯光下,杨筱静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惊慌失措看着他,低低的睡衣领偏向一边,一只雪白的丰盈露出半截在外面,而另一只,则藏在半透明的睡衣内,此时,它们正随着她的喘息在微微跳跃。这件睡衣的透明度极佳,就连两点凸起周围的黑晕,也清晰可见。她这副半遮半隐半露的模样,比全裸更诱人、更惑心!
“姐夫,我……”杨筱静扫了他一眼,慌张地垂下头去。哎哟,要是姐夫不干,今后见面,多难堪呀。
“筱静,你……”方志海连连咽了几口涎水。现在,杨筱静的惊慌,在他眼里倒成羞涩了。原来,小姨子带颤的声音,是这么的有韵味;原来,一向大胆的她,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大滴大滴的汗珠,成行成行滴落在裸露的胸膛上,他克制住身体的欲火,带有几许气恼,粗嘎地问:“刚才,是你在水里下了药?”
“嗯。”杨筱静被动地点点头。
“是筱宁和你串通好的?”
杨筱静再次点点头,然后,仰起脸想申辩:“可是姐夫……”
“别再说了!”方志海大声制止她,现在,他一切都明白了。原来上一次,并不是自己酒后冒犯她,而是筱宁和她设的局!这两个浑蛋,害他在这一年里,不知内疚、自责过多少次。
不过,尽管方志海非常气恼她俩的所作所为,可他滚烫的身躯,根本不受他大脑支配,不自觉地往筱静那边倾斜,一双充血的眼睛,则直勾勾望着筱静裸露的丰盈和白花花的大腿。
力不从心的叫嚣
看到方志海似乎想吞掉一切的眼神,杨筱静心中一喜,脸上的失措顿时消失殆尽。她抿起嘴,含着娇媚的笑,身子朝他倾过去,声音软软地:“姐夫,我俩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说话的功夫,她的手拉住了方志海粗壮的胳膊。方志海仿佛被蛇咬了一口,身子往后一躲,扬起臂膊,想将她掀开。慌乱中,他的手臂刚好撞上了她的双|乳,只觉得,她的丰盈在他手臂的撞击下,连连抖动。一阵心悸袭来,方志海下腹一紧,本来躁热难耐的身躯,便沸腾起来。
他猛抽几口冷气,咬牙切齿继续质问:“好一个为了我好!你俩……你俩把我当成了什么?禽兽?你俩可知道,我这一年来的感受?你们这么做,我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岳父、岳母?今后,我还敢喝家里的水、吃家里的饭吗?”
“噢……该死!”一声痛苦的闷哼,打断方志海气汹汹的质问,低咒一句,接着就开始大口喘息。他感觉灼热的全身像有无数根针在刺,又像有数千万只蚁在爬,最让他难以忍受,是下体的胀痛。
妈的,这时还质问这些干什么?快走,快去冲冷水澡!他想逃走,可强大的热使,得他全身瘫软,眯起眼,留念不舍瞧着透明睡衣下、朦朦胧胧诱人的胴体。
方志海的难耐和挣扎,杨筱静看在眼中,不禁,心中泛起阵阵窃喜。身为医生,她非常清楚他此时的痛苦,现在只要再加把火,今晚,嘻嘻,绝对逃不过了!何况药量下得如此之重呢。
“姐夫……”杨筱静拉长音调,嗲声嗲气喊了声,青葱般的十指抚上他宽阔的后背,然后开始在上面轻轻滑动、摩挲。
她每一个碰触都像带了电,叫他快乐、叫他颤抖、叫他不能自拔。他咬着牙,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快走,快离开这张床,快离开筱静,快离开这个女人!他力不从心地叫嚣着,涨成猪肝色的脸和裸露的上身,像是被水冲洗过一般,水淋淋的。
杨筱静双眼闪着勾魂的光亮,悄悄看着他的反应,见他痛苦成这副模样,猜想药性已经完全发作。她妖媚地一笑,拿起他的手,让他抚上她的丰盈,柔美的嗓音,向他说着魅惑的话语:“姐夫,来摸筱静,筱静希望你来摸摸,筱静是多么多么的爱你呀!”
“走开!”方志海嘶声低吼,握着拳头,做着徒劳的挣扎。过量的药物,使得他的头脑有些混淆,一双眸子也全无平时的光亮、灵活,而是非常的混浊。
想摸不能,想逃不舍
想摸又不能,想逃又不舍,情欲和理智在激烈交战,本来英俊的面孔,因这艰难的决择,而扭曲得奇丑无比。强忍住一股股热浪对身体的冲击,方志海用意念,尽量克制着想扑倒她的欲望。此时的他,正如牢笼中的困兽,看上去既可怜、又无奈。
哈哈,他这样,哪像平日里冷峻、魄力十足的市长?倒像一个可怜兮兮、无助的孩子。杨筱静差点暴笑出声,不觉,她对他的爱又加深了几分。
“姐夫,别怕,别有顾虑,筱静是自愿的,筱静好爱你啊!”杨筱静眼神媚而轻佻,勾起嘴角,在他耳边喃喃说着鼓励、挑逗的话,如蛇一般的手,则从他的后背探向他的小腹,然后,轻轻在上画着圆圈。“亲爱的,来吧,筱静可以让你快乐、筱静可以帮你解除痛苦,来吧……”
方志海被她撩拨得全身颤粟。他咬着牙,做着最后的抗争。当她的小手抚上他的坚挺时,他所有的理智和隐忍通通崩溃,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溢出后,他大吼一声,调转头一下将她扑倒在身下。
这一晚,食药过量的方志海,带着几许难以克制的欲望、带着几许心灰、带着几许被姐妹俩玩于股掌之间的愤然、报复性地在杨筱静身上残忍地撕杀、掠夺。直至黎明时分,药性散尽后,方志海才一身疲惫,从杨筱静身上滚落下来。
稍作喘息,他拿起睡衣,毫不留念去了客房。累成一滩泥水的杨筱静并没挽留,只是柔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心满意足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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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海没有发泄后的舒畅,唯有烦心和意冷。尽管他累得精疲力竭,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却全无睡意,靠在床头,抽着烟,一直到天明。
当方志海在杨筱静身上掠夺的时候,杨筱宁流着泪,躺在娘家的床上。筱静暗恋志海,她是在一年前那个雨夜后知晓的。本来,这事是她主动挑起,可筱静真应承下来,她却非常后悔和气愤。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想出这鬼主意,她气筱静这妮子明明垂涎志海,口里却说是念着姐妹情,才答应。
她哭着、怨着,她怨恨老天让她得了这身怪病,她妒忌筱静可以在志海身下承欢。想起此刻交缠中的俩人,她恨不得冲回家去,将筱静拖出来暴打一顿,让这小妮子永远不得亲近志海。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能流着泪,躺着想一想。
假若,方志海和亲妹妹以外的女人亲近,一向高傲、任性的杨筱宁会妒忌成什么样?她又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现在来说说我们女主――夏凡。
力不从心的叫嚣
看到方志海似乎想吞掉一切的眼神,杨筱静心中一喜,脸上的失措顿时消失殆尽。她抿起嘴,含着娇媚的笑,身子朝他倾过去,声音软软地:“姐夫,我俩这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