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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她迈进大学校门的第二天,无聊至极的她,边熟悉校内环境,边瞎转悠。路过篮球场,她发现一大帮女同学,个个像花痴似的,为球场上的一个男生欢叫、呐喊。
她嘴一撇,暗中讥笑这帮“疯子”。不过,她最终没能经受住好奇,钻到这帮女同学中间,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谁知这一看,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美目,永远定格在球场上这位冷冷的、酷酷的、帅帅的学长身上。不久,校内的食堂、图书馆、林荫道、草坪上,到处可见一对璧人相依相偎的身影了。
四年后,也就是大学毕业那一年的国庆节,她不顾父母的反对,迫不及待成了他的新娘。当然,父母对她的生气,仅维持了一个月,得知他们的宝贝女儿怀孕后,就欢天喜地接纳了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女婿。
婚后的生活幸福而甜蜜,俩人结婚十几年,杨筱宁感觉自己一直都处在新婚中。方志海不管多忙、多累,回到家,他便积极地帮她分担家务。每逢休息,他也会抽出时间,毫无怨言陪她无休无止地逛街、挑时装。
在性生活上,俩人也极其和谐。每一次欢爱,她便在方志海强劲、勇猛的冲剌下震颤、疯狂。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假若有一天,她能在这种愉悦下,死在他的身下,那将是何等幸福的一件事啊。
也许是老天妒忌俩人的恩爱,也许是老天想成全她的愿望,儿子十岁那年,她得了肾病,之后,俩人性生活的次数和质量便急剧下降,开始每个月还做一次,后来就越来越少。她记得和他的最后一次Zuo爱,是在前年的5月,那天是她36年生日。可能是太高兴、也可能是太久没欢爱,那一晚,俩人很疯、很狂,以至于那种欲仙欲死的愉悦,她至今想起,心中免不了还会激起一阵阵荡漾。
可是,第二天清晨,她便在不适中醒来,紧接着就住进了医院,随着这两年病情的加重,从此,俩人就再没欢爱过!
无性婚姻
如今,儿子方?已经十六岁。这六年间,她的思想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得病前,她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骄傲,而现在,胖乎乎、圆滚滚的身材,让她怎么自信、骄傲得起来?自信心丧失,随之而来的,就是无休止的怀疑和猜忌。
方志海不到四十,正是勇猛、善战的年龄,晚上俩人抱在一起,肯定就会起反应。工作清闲时,他这种欲望就特别强烈,强烈得靠冲冷水澡才能平息。有时,瞧着老公的难受样,杨筱宁便想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但都被方志海坚决地推开了。他说:“我情愿搂着你这样无性过一辈子,也不情愿贪图一时的愉悦而令你丢掉性命!”
听了这话,杨筱宁感动的泪水,稀里哗啦流了满脸。可是,这种感动每每维持不了多久,就被猜忌所替代。随着方志海官职不断高升,他的工作也日渐繁忙,人一忙、一累、工作压力又大,再加上长期无性抱着她,大脑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所以,他的身体自然而然不像从前那样易冲动了。
方志海冲动少了,杨筱宁就开始怀疑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每晚回家,她先检查他的衣服、身体是否有异样的地方,然后,开始详细审问他的去处及活动的时间安排。
起先,方志海对于她这种变态的心理,非常理解。他把她当病人,耐心地做她工作,给她写保证书。可是后来,她只要看见他和女人讲话,就找他吵、找他闹,甚至还找人暗中跟踪他、调查他。她这种极度不信任的行为,令方志海非常气愤。
日子久了,次数多了,他就是再好的脾气、就是再牢固的感情,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呀?多次沟通失败后,他便开始讨厌回家,就是工作不忙,他也会找些借口呆在办公室里,直至深夜才回去。
方志海这一变化,令杨筱宁更加猜疑、更加害怕。她压根就不相信男人能像女人那样守身如玉,但她这讨厌的肾病,要她用什么去抓牢他?去捆绑他呀?
她是这么这么的爱他,她又是这么这么的害怕失去他。如今的方志海,不同以前,现在,他不仅仅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父亲的骄傲,也是他们杨家的骄傲呀!可是,夫妻间如果没有了性,还能长久吗?
如其让他跟别的女人,不如让他和自己的妹妹!久病成医,对于自己的病情,杨筱宁非常清楚,今后就是换了肾,也不一定能活多长。如若筱静跟了他,她死后,方志海永远是杨家的女婿,永远是父亲的骄傲啊!
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杨筱宁把这想法跟离异的妹妹讲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一直暗恋姐夫的筱静,一口就应承了。
于是,一年前的一个深雨夜,在筱宁、筱静姐妹俩的合谋下,就在这充满温馨的卧室里,发生了一幕令方志海十辈子都悔恨的事情。这件事之后,不明真相的方志海,对筱宁又多了份愧疚。
荒唐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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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志海出了门,杨筱宁换了身衣服,急匆匆来到溱岭中心医院找筱静。下午,来眼科看病的人并不多,杨筱静正和另外一位女医生在闲聊,看到姐姐,连忙站起身,满脸紧张迎上来:“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不舒服?”
“没有,没有!”杨筱宁连连否认,然后,朝那位女医生抿嘴一笑,打了声招呼,才坐到筱静面前。
这位女医生见杨筱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猜想她可能有事来找妹妹。她掏出手机看了看,见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便起身去了走廊对面的验光室,把空间留给了姐妹俩。
杨筱静的心,开始砰砰乱跳。筱宁前几天找她谈过,说在姐夫去省城前,会再安排一次。等完全看不见同事的身影,她急忙抓起姐姐的手,因为太激动,带颤的声音竟然走了调:“姐,是今晚吗?”
瞧把她激动成什么样了?杨筱宁有些气恼,白了妹妹一眼,心里那个酸呀,感觉浸入骨髓了。要不是这病,要不是爱之切,她何曾愿意这么做?就算是自己的妹妹,她也不会拿出来给筱静分享呀!
杨筱宁心中五味杂陈,心酸的泪水,不受控制涌出眼眶。她急忙缩回手,慌乱地低下头,然后从手提包中拿出一窜钥匙。当她再次抬起头时,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欢快的笑容:“给,这是钥匙,等会你早点去布置一下。”
“嗯嗯,好好!”杨筱静开心极了,又是点头,又是巧笑,一把抓过筱宁手中的钥匙,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晚上要好好表现哟。”这话,杨筱宁是用调笑的口吻说的。天知道,当她说这话的时候,她是何等的心酸和痛苦啊。
“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嘻嘻,保证让他……”筱静猛然收声,她发现了筱宁眼中的泪光。这时,她才感觉自己的言行过了分。从小,筱宁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着她,她已成了习惯,似乎觉得,姐姐把姐夫让给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姐妹俩平时爱嘻闹,所以一得意就忘了形,也不管这些话符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管这些话伤不伤姐姐的心,口无遮拦,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了。
她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关切地问:“姐,那你今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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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放了学,我把他带回爸妈家,今晚我们就在那儿过夜。”
“小?……”
“今天星期六,小?晚上不上课。”
哦。杨筱静这才恍然想起,自九月开学后,方?便搬到学校住宿去了。高中功课紧,每周六晚上,这孩子才回家一趟,第二天大清早,便就又赶回了学校。她心中一乐,带上小?回去,这样更好,免得姐一个人回家,爸妈问东问西的。有了小?,就不怕了,到时就说小?想爷爷、奶奶,不就唐塞过去了?呵呵。现在,所有的小障碍都清除了,只是……
慢慢地,杨筱静脸上的激动和喜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为难之色。她嗫嗫嚅嚅,问筱宁:“姐,要是姐夫不愿意,怎么办?”
听到这话,杨筱宁的心里,才舒坦一些。她微微一笑,带有几许宠溺,笑骂道:“你这死丫头,不是很有办法的吗?”
“还下药?”
“下吧,不下的话,他不会就犯的!”杨筱宁叹息一声。毕竟,她和方志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的性格,她太了解。他就是搞外遇,也不会选中自己的小姨子。尽管筱静比自己年轻娇媚,尽管他和她有过欢爱,但这一年来,他并没把筱静放在眼中,还一直在抗拒她。
“嗯,好,等会下了班,我去药房弄点药。”筱静的心,又飞扬起来。她毕业于一个三本的医学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