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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审查,这些都如梦幻般的发生了,经历了,她仍是那么纯洁,却不再是那么幼稚了。
玉儿首先看见了阿占娜拉,扭头欲言犹止。
阿占娜拉说:“你们是一对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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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先低下了眼帘,后坦然直视她,说:“是,以前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当某件事突发时,这种感觉就清晰了。”
阿占娜拉何曾没有这方面的感受?她问雄伟:“你也有同感吗?”
悲痛中的雄伟先一楞怔,然后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没有说话,可是,在场的人相信了,他俩此刻的心灵,一下子相通了。
阿占娜拉对玉儿说:“能告诉我,使你们产生共鸣的突发事件吗?”
玉儿递给雄伟几张纸巾,轻声对他说:“别像刘备了,跟我们好生说,你妹妹与你研究的那个飞碟,怎么会有直接联系?”
阿占娜拉说:“刘备,是那个电视剧的刘皇叔?”
玉儿说:“是,就是他。又因为他喜欢哭,所以后人比喻说,刘备的江山,是哭鼻子哭泣出来的。”
阿占娜拉听明白了,叹道:“中国的语言,博古通今,中国女人的语言,聚集着情感,更耐人寻味。”
玉儿脸一下腾红了,雄伟赶紧救了她的驾,大声说了刚从电话得到的消息。他的老家在河北东十三陵的山岭深处,他的妹妹雄英十来岁,在放完学的路上,没有与同学结伴而行,被一个在天上飞旋的东西掳走了,等附近在田地里干稼活的农民发现时,那飞旋的东西已经升得老高,只有一碗口那么大,但雄英的哭泣声,却隐约能听到。
阿占娜拉听完之后,说:“你妹妹失踪是真实的,可为什么会偏偏是她?”
雄伟说:“因为她长得很美。”
阿占娜拉动容了,说:“受伤害的总是美女孩!难道一定是被不明物掳走吗?”
“我一点也不怀疑。”雄伟翻阅他搜集的报纸,说,“这里有一张香港的报纸,上面说,前些日子,在南海上空,两架N国战机跟踪一架M军侦察机,一颗M国的军用侦察卫星正在监视着这一切。忽然不明飞行物出现,弧光一闪,飞机、卫星失踪。M国认为是N国的激光武器所为,却苦于找不到证据。”
“这是宏观的事儿,又能说明什么?”阿占娜拉说,“这样吧,我允许你们俩人的假,回一趟河北,力争找到你所谓的证据。余下的三人,我们一起回学府路公寓。”一脸无趣味,直径上楼去了。
蓉儿对其它不感兴趣,唯独对玉儿的恋爱感到震憾,自己是一个局外人,匆匆一眼之下,也那么强烈地感受到了:没有激|情,但那才是温馨,那才是浪漫。
蓉儿回到房间不久,玉儿进来,把一个“一卡通”交给她,要她代理内务总管一角儿,当然,不免也嘱咐了她要注意的事项,末了说:“不看这被侍候的才十七、八岁,她是陈仓里麻雀,老精世故哩。”
蓉儿说:“是吗?在我眼里,就像绒布娃娃。”
玉儿说:“像木叶蝶一样,那是她的一层保护色。”
蓉儿听懂了,外面看起来纯洁,实际是笑里藏刀。但她不相信,阿娜娜拉与笑里藏刀怎么也联系不上来。
回到学府路公寓,由于还没有对外经营,几个人的住房也是各住各的。蓉儿刚放下行李,就听到了阿占娜的呼唤,她第一次来到阿占娜拉的卧室,为里面的富丽堂皇,惊讶得合不拢嘴。里面很大,三套间,中间为办公室,比电影里那些百万富翁们的私人办公室毫不逊色。两间与中间由隔门相通,似卧室,屋里的布局显得很协调,地板上铺着浅橘黄|色的纯羊毛地毯,墙壁和天花板则是浅白色的。墙上挂着几组阿拉伯彩色油画,一个暗黄|色的吊灯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使整个屋子笼罩在典雅温馨的灯光中。
阿占娜拉扫了蓉儿一眼,说:“你为我的住房感到吃惊?”
蓉儿点首,说:“我想你不会是让我欣赏你的住房而要我上来的?”
阿占娜拉说:“你比玉儿有灵气。”
蓉儿一下恍然大悟,阿占娜拉跟自己一样,雄伟与玉儿恋爱突然得到了证实,一下拨动了阿占娜拉内心的好多感慨,自己都二十二了,用时下的俗语来形容,女孩子到了十六、七岁,娇,十八、九岁,俏,二十一、二岁,要拉警报,二十二、三岁,就没有人要,自己应灵了这句话,在警报与没有人要之间,对玉儿他们的爱情,默默祝福与羡慕。而她,正是娇的时候,对于爱情,如同初中的学生哥学生妹一样,整天爱来爱去的高呼着,那么,她此刻找来自己,是想由感而发呼唤什么?
果真,阿占娜拉说:“你说我来到中国,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蓉儿说:“题目太大,我不知道你针对什么而言?”
阿占娜拉说:“当然是爱情!”
蓉儿说:“你和那位……占木杰先生的?”抬起两根手指,笑得不怀好意的。
阿占娜拉说:“对,是他。可是,跟玉儿他们相比较,我感受到了悲哀。”
蓉儿说:“就是说,你在此之前,你和他的爱情,你一直是乐观的。”
阿占娜拉说:“对,我很乐观,因为他摘掉了我的面纱,我是他的第三夫人……”
蓉儿目瞪口呆,以至她下面说了些什么,自己都听不见了。什么,做人家的第三姨太,还持乐观态度?
容不得思忖下去,蓉儿赶紧说:“那你此刻又悲哀什么?”
阿占娜拉噘起嘴巴,说:“他只拉过我三次手,从来没有抱过我,从来没有吻过我,而在中国,这都是恋人的小儿科,对不对?”
蓉儿没有这方面的体会,可是眼见得多,所以她重重点了点头。
阿占娜说:“好,你现在就去买我和你到纽约的飞机票,越快越好。”搓着两掌,开始了笑,笑得很开心。
且不谈护照和签证,蓉儿小心说:“就为了实现……拥抱和吻吗?”
阿占娜拉竟然说了“OK”,脸上的神情沥沥在目:这难道还不够吗?
蓉儿这才高一脚步低一脚退了出来,重重吐出一口气,这个十七、八岁的实在是太娇了,也太能够高呼爱情了,甚至还有神经质,甘愿做人家的三姨太……
社会上形容年龄大的男人见了女人,说,五十男人是病狗,吃了伟哥才下手,六十男人是死狗,抬起头来舔一口,七十男人是老狗,最多摸摸小姐的手。七十余岁的欧德曼博士,是在一间豪华的房间清醒过来的,而且是在一个年轻女人怀里清醒过来的,当然,从那神色上来,他决不会只是舔了人家一口,或拉了拉人家的手。
欧德曼从那女郎身上溜了下来,赶紧穿上衣报,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说:“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老东西,你不会说是爬在我身上,只是舔了几口吧?!”她一丝不挂,胸前的一对肉球,平躺在床上,居然还如汤碗那般巨大,而岭上两枚红梅,娇小湿润,似梨花带雨。她瞟了一对勾魂俏眼,然后手上一摁遥控器,见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二具肉体搏斗的污秽镜头,说,“你这时像三十岁,是饿狗,见了女人……就下口,要是你夫人见到这番情景,她也会为你的强壮,感到骄傲的。”
欧德曼颓废跌在椅子上,心里是莫大的悲哀,有组织犯罪的敌手,若是用金钱让他心动,那么这个女人,彻底堵塞了他的所有退路。他支撑着头,问:“你叫什么?”
那女人说:“你爱叫我什么我就是什么,当然,我更喜欢有人叫我眯眯。”
欧德曼说:“眯……眯,这里是什么地方?”
眯眯拉开窗帘,面对远方的港口和闪耀着海水波光,说:“阿姆斯特丹。”
荷兰?欧德曼打了一个寒颤,对手太利害了,从离开纽约到一个不明来历的国度,再碾转到这里,自己几乎是在沉睡中渡过的。幸亏这伙人只是要自己学生的作品,而不是自己的命。
欧德思忖一会儿,拿出便携式电脑笔记,接上电话,拨通后说:“我是欧德曼博士,占木杰博士在家吗?”
电话里响起邦智雀跃般的声音:“啊唷,你是华盛顿的那个师祖爷!我师父他在,请稍等。”渐现的聆视听屏幕还没有出她的身影,木杰出现在屏幕上,说,“导师……是你?”
欧德曼看到了木杰一张阴沉的脸,自从洪飚集团被铲除之后,木杰一直没有与自己联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