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起刚才的凶险;差点一败涂地的宁凡现在还心有余悸;于是立刻摇摇头;“连续干了两次;还是休息一下再说。”
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决定;刘丹从皮包里摸出一张事先填好支票递了过去;“这是你的五百万;明天马上去把那笔高利货还了!”
“你都知道了?”宁凡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几许尴尬。
“咱们又不是外人;下次有困难一定记得跟兄弟开口;否则别怪老子到时候翻脸。”将支票塞进好友的上衣口袋;刘丹就在对方肩膀上狠狠擂了一拳。
看着对方啮齿喊疼的模样;不着痕迹报了刚才一拳之仇的刘丹心中一阵快意,与好友对视一眼就哈哈大笑起来……
----------------------------
也许是老天的特意安排;宁凡驱车回家就在门口见到了一条熟悉倩影;在一身名牌服饰包裹下的张玲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
这个时候;她的手正举在半空手指点向门铃似乎正在犹豫是不是按下去;见到宁凡从电梯间走出来脸上自然浮现出一种惊愕神情。
在这里意外遇上曾经的爱人;一只手正插进口袋准备取钥匙的宁凡同样吃惊;心中浪潮翻涌面上却是一脸沉静,“你不去陪那个有钱男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女人轻轻咬着下唇,“可以进去谈吗?”宁凡犹豫一下,最后还是侧身打开了房门。
走进客厅,女人习惯性就想去换上自己那双粉色卡通拖鞋;可转过头来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于是脸色一阵苍白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注视着女人;随后走进房间的宁凡心里十分复杂。她好像比以前瘦了一点,可在身上名牌服饰称托之下却显得比以前更加清丽。
定了定心神,他就淡淡询问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女人沉默片刻;然后就从挎包里抽出了一个纸包轻轻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红色钞票,“这是我补偿给你的;希望……”
话没说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的宁凡已经一拍桌子怒吼;道:;“钱;你***现在就知道钱;咱们五年的感情也能够用钱来衡量?”
脸色苍白的女人眼圈快速红了起来,“你收下这笔钱,我心里会好过一些!”
宁凡脸色发青坐下来;然后掏出那张五百万支票递到对方眼前冷笑道:“看到了;这就是你离开时要求的五百万;老子以后还会有更加多的钞票;比你那个奸夫更多!”
呆呆看着那支票,女人脸上神色忽青忽白一言不发抓起挎包就准备朝房门走去;不想却被宁凡一把抓住;“怎么;现在后悔了?”
这个时候;张玲才终于哇一声哭了起来,“宁凡,你已经羞辱了我;还想怎么样!”
宁凡一声冷笑,拿起桌上钞票塞进对方挎包双手一摊十分潇洒往后退了两步;双眼之中尽是一种叫做嘲笑与轻蔑的东西。
“宁凡;我恨你!”女人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紧接着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在最完美的时间与地点,他用一种最完美的方式完成了报复,可心中却只有无尽的苦涩;丝毫没有一点预想中的复仇快感。
叹了一口气,拿起电话拨通了小三的号码:“喂,能出来陪陪我吗?”
第七章 … 拼酒
酒是个好东西;他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同时却又是许多烦恼的根源。
宁凡已经不记得这句话是出自那位高人嘴中。可现在回想起来;这位兄弟确实是一位懂酒的知已。当一个人已经喝得吐过一次却还要拼命往胃里灌酒的时候,就能够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包厢内四个人吃饭,可五十几度的茅台已经连续开了四支,这个时候宁凡已经差不多要喝趴下了,而老浙江身边那个汉子还在继续跟他碰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朱副总,今天我们不谈合约只喝酒,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宁凡与朱建设刚找到老浙江对方就把调子定了下来;存心想教训一下牛侄子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
可牛侄子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蠢,一瓶白酒不到就一个劲摇着脑袋做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让宁凡冲到最前线帮自己顶酒。
老浙江也是老江湖;朱侄子不喝他当然也不会喝,只是指挥身边负责陪酒的业务经理跟宁凡拼酒;只是坐在旁边不停用眼光在宁凡与朱侄子身上乱瞟。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中国的茅台酒,因产于贵州仁杯县的茅台镇(原为村)而得名,并享有“风来隔壁千家醉,雨过开瓶十里香”之美名。这种“特殊的茅香”,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凡盛过茅台酒的杯子,瓶子隔了多天仍然芳香馥郁,被誉为“空杯香”、“瓶瓶香”。由于茅台酒因郁而不猛、柔和芬芳,故清代诗人郑珍对其曾赋予“酒冠黔人国”的美称。
只不过;几瓶这种价值不菲酒精液体下肚之后;味道再醇香的白酒对于宁凡来说也只是一种折磨。
当第四支茅台见底的时候,胃里一阵翻腾的宁凡连忙从餐桌边站了起来,“我去拿酒!”
摇晃着刚走进卫生间,他就捂着嘴巴急忙扑到洗手台上吐了个天昏地暗。至于卫生间服务生也不敢多言;只是等他喝完之后急忙递上热毛巾,似乎早已经见惯了这种事情。
接过热毛巾在脸上擦了擦,老浙江身边那位业务经理就推门冲进了厕所,然后同样吐得天昏地暗。
站在洗手台附近给自己点上一根娇子香烟;宁凡等里面那位兄弟出来就顺手为对方递上了一块热毛巾,“兄弟挺眼生;怎么称呼?”
“杜威,前几天刚跟的老浙江。”
“老浙江没看走眼,你挺能喝。”
同样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杜威这才一脸疲惫依在墙壁上苦笑道:“老板吩咐了;不能喝也要顶住!”
宁凡闻言也不由一脸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这年头出来讨生活谁都不容易!
目光在这位酒桌上对手身上扫过;拿出一张红色大钞递给旁边服务员吩咐了一句;“去柜台给014号包厢拿支茅台,先送到这里来。”
似乎对这种事情十分有经验;服务生收起小费就连忙走出洗手间;回来时手中不但拿着瓶茅台还多了一支矿泉水及一把螺丝刀。”
对方这样上道;宁凡心里一高兴就又递了一张红色大钞过去;并且指着茅台与矿泉水做了一个对换的手势。
服务生笑着点点头,然后十分熟练用螺丝刀”啪”一声橇掉茅台密封口,手腕一翻把一瓶茅台倒掉了三分之二这才拿起那瓶矿泉水重新填装好;动作流畅显然以前没少做这种事情。
〃兄弟很上道;如果老子有一天发达了;一定找你去做业务经理。〃拧着兑过水的茅台;宁凡临走时还不忘跟服务生开了一个玩笑。
回到包厢;两人重新坐上酒桌就又变成了对手;从酒瓶里倒出来白色酒精液体一杯接一杯;宁凡与刘威都是心照不宣将这一瓶”水酒”给灌了下去,五支茅台空瓶放置在餐桌之上十分壮观。
白酒开了五支;可朱侄子这个阶级敌人依然没有被打倒;一脸不愉的老浙江显得有点不耐烦;于是挥了挥手说道:“既然朱副总醉了,这酒再喝下去也没意思;咱们改天再继续喝。”话刚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开包厢。
眼见对方准备离开;心中一急的朱侄子立马从餐桌上跳了起来;“既然是这样,那合同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老浙江也爽快;让服务员送来一瓶茅台就盯着朱侄子说道:“这里是一瓶茅台;你如果现在能够马上一口气把这瓶酒灌了;咱们明天还能坐在一起谈生意;否则一切免谈……”
朱侄子酒量本来就不行;刚才就已经被老浙江灌得醉了七分;注视着那瓶茅台顿时脸都吓绿了;“这次;能不能放兄弟一马?”。
“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当我没来过。”老浙江把朱侄子的手甩开;做势就准备离开包厢。
“别;咱们有话好商量!”朱侄子咬了咬牙;操起那瓶茅台塞进嘴中就开始灌酒。
“老子在江湖上混了半辈子;今天就不信治不住你这条老狗。”老浙江心中冷笑;一言不发站在旁边欣赏着朱侄子的表演。
五十几度的茅台;灌进胃里就跟火烧一样灼热;朱侄子灌了半瓶整张脸就已经开始发青;歇了一口气打了个酒嗝就求饶道:“我;我真不行了!”
“做生意就应该说行;什么都行。你这个鸟样子;还出来谈个屁生意。”
没办法;朱侄子只好拼了老命继续往嘴中灌酒;一瓶酒刚灌完就趴在桌子上吐了个昏天黑地;顿时让坐在旁边看戏的宁凡心里一阵泠笑。
朱侄子;今天终于知道厉害了吧!
这一吐;充满恶臭的包厢也没办法再呆;他只好扶着朱侄子走出酒楼准备送对方回家。
可这个时候;老浙江却走过来吩咐身边业务经理送朱侄子回家;然后拉着宁凡走进了附近一家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