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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加害于她的打算。”对方说。
“倒是能理解你们拼命的搜查她的下落。”
“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可是说什么没有加害于她的打算。”tamaru说。“根据是?”
回答之前是短暂的沉默。
“简单说来在某个时刻状况发生了变化。当然,周围的人都深深的哀悼领袖的死,。但是这已经结束了,是已经完结了的案件。领袖的身体抱着病恙,在某种意义上是自己寻求着终止符的到来。所以作为我们对于这件事,也不想再追究青豆小姐。我们现在寻求的是和她对话。”
“关于什么?”
“关于共同的利害关系。”
“可是这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对于你们来说有必要和她谈话,可是她却不一定这么要求。”
“应该有能谈话的余地的。我们这边能提供给你们不少东西。比如自由和安全。还有知识和情报。不能在中立的场所好好交谈吗。什么地方都行。到你们指定的场所去。保障百分之百的安全。不仅仅是她,和这件事有关的全体人员的安全都能得到保障。谁也不需要再逃跑了。应该是对双方都不坏的事吧。”
“这是你说的。”tamaru说道。“可是没有足以信用这个提案的根据。”
“总之请您这么传达给青豆小姐。”对方忍耐心强的说道。“事态非常紧急,我们也还有一些可以出让的余地。关于信赖性,如果需要一些具体的根据,我们会考虑的。只要向这里打电话,任何时间都能联系上。”
“不能再说的简单一些吗。为什么你们这么需要她呢。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情况变化了呢。”
对方小小的呼吸着。然后说道。“我们不再能听到声音了。对我们来说是丰裕的井。不能够失去的东西。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那么为了维持这口井,你们需要青豆。”
“三言两语说不明白。于此有关的事,只能说到这里。”
“深田绘里子怎么样,你们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吗?”
“我们在现今的这个时间不需要深田绘里子。她在哪里做什么都没关系。她的使命已经结束了。”
“怎样的使命?”
“有些微妙的来龙去脉。”对方停了一会说道。“对不起,现在无法将详细的事情讲明。”
“好好考虑你们的立场比较好。”tamaru说。“现在游戏的发球方在这边。我们可以自由的联络你们,你们却不行。我们是谁你们也不清楚。不是吗?”
“正是。主导权现在在对方。也不知道你们是谁。可是不管怎样,这不是能在电话里交谈的事。现在说的这些,我已经说的太过了。恐怕在我被赋予的权限以上。”
tamaru短暂的沉默着。“好吧,关于提案会考虑看看的。这边也有商谈的必要。也许之后在联系你。”
“等着您的电话。”对方说。“虽然是重复的话,这份提案对于哪一方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如果我们无视这份提案或者拒绝呢?”
“那样的话,我们只能照我们的方式去做。我们多少有些力量,也许事情会毫不留情的变得十分粗暴,也许会给周围的人带去麻烦。不管你们是谁,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这恐怕对双方都称不上是愉快的发展吧。”
“也许是那样。不过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需要花时间吧。而且借用你的话来说,事态非常紧急。”
对方的男人轻轻咳嗽着。“也许是会花时间。或者说,也许不会那么的花时间。”
“不实际的干一下是不会知道的、”
“正是。”对方说。“那么,还有一件必须指明的重要的要点。借用你的比喻,确实你们掌握着游戏的发球权。可是这个游戏最基本的规则恐怕你们还不清楚。”
“不实际干一下是不会知道的。”
“实际干了的话,干的不好也许会变成不甚有趣的事。”
“彼此彼此。”tamaru说。
包含着多种暗示的短暂的沉默。
“那么,牛河先生的事怎么样?”tamaru问道。
“会尽早到那里去。哪怕是今天晚上。”
“房间没有上锁哦。”
“对此表示感谢。”对方说。
“话说,你们会对牛和先生的死表示深深的哀悼吗?”
“不论是谁,在这里都会对人的死进行深深的悼念。”
“悼念一下比较好。是很能干的男人。”
“但是还不足够。是这样的吧?”
〃任何地方都没有能永远活着的能干的人。〃“你是这么想的。”对方说。
“当然。”tamaru说。“我是这么想的。你不这么想吗?”
“等待您的联络。”对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就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
tamaru沉默着挂断电话。没有继续谈话的必要。有需要的话由这边去电话就行。从电话亭里出来,他走向停车的地方。深蓝色旧式丰田卡罗拉的小面包车,毫不引人注意。车子开了十五分钟之后,在没有人烟的公园前停下,确认过没有人后,将装着垃圾的塑料袋绳子和橡胶轮胎扔掉了。还有手术用的手套。
“不论是谁,在那里都会对人的死进行深深的悼念。”tamaru开动引擎,系上安全带时小声呢喃道。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他想。人的死必须得到哀悼。哪怕是多么短暂的时间。
第26章 青豆·好浪漫
礼拜二的正午刚过电话铃响了。青豆在瑜伽垫上坐着,大大的伸开腿,做着腰部肌肉的伸展。看起来非常残酷的运动。穿着的上衣全都被汗水浸透。青豆停止运动,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拿起听筒。
“福助头已经不在那间公寓了”tamaru像往常一样开门见山的说道。连喂喂都没有。
“已经不在了?”
“不再了。被说服了。”
“被说服了。”青豆重复道。应该是福助头被tamaru以某些方式强制排除掉了吧。
“而且住在那间公寓里叫川奈的住户,就是你找的川奈天吾。”
青豆周围的世界膨胀与收缩交替着。如同她的心脏一样。
“在听吗?”tamaru问。
“在听。”
“但是川奈天吾现在不在那间公寓。好几天都不在家。”
“他没事吗?”
“现在不再东京,但是无疑是安全的。福助头租下了川奈天吾住着的公寓一层房间,等着你去和他见面。还设置了隐形相机监视玄关。”
“拍到了我的照片?”
“拍了三张。是晚上,又戴着深深的帽子和眼镜,还用围巾遮着脸,所以脸部细节看不清楚。可是毫无疑问就是你。如果再去那里的话,恐怕就会变得很麻烦。”
“交给你处理是正确的答案呢?”
“如果有正确答案那样的东西的话。”
青豆说。“但是总而言之,他已经不再是令人担心的存在。”
“那个男人已经不能再加害于你。”
“因为被你说服了。”
“局面有调整的必要。最终是这样。”tamaru说。“照片全都拿走了。福助头的目的是等待你的现身,川奈天吾不过是这个目的的诱饵。所以现如今没有发现任何他们加害川奈天吾的理由。应该是平安无事的。”
“太好了。”青豆说。
“川奈天吾在代代木的补习学校教数学。作老师很有能力,但是每周不过工作几天,所以收入似乎不高。还是单身,在外表谦虚的公寓里,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闭上眼睛就能听见耳朵里心脏的跳动。世界和自己之间的边境已经看不甚清晰。
“一面做补习学校的数学老师,一面自己写小说。《空气蛹》的幕后写手不过是接的活儿,有着自己独立的文学野心。很好的事。适度的野心能促进人的成长。”
“那些是怎么调查到的呢?”
“因为没有人在家,就擅自进到了房间里。虽然上了锁,看起来也进不去的样子。侵害个人隐私是不好,不过有必要姑且做个基础调查。作为一个男人的生活来说,房间收拾的很整洁。煤气炉子也用。冰箱整理的很清洁,里面没有腐烂的白菜叶子。也有使用熨斗的痕迹。作为伴侣来说不坏。如果不是Gay的话。”
“其他还知道什么事吗?”
“给补习学校打去电话,询问他讲课的预定情况。接电话的女性说,川奈天吾的父亲在周日的深夜,在千叶县某处的医院去世了。然后他因为葬礼不得不离开东京。所以周一的讲课取消。关于什么时候举行葬礼,她不清楚。总之下次讲课是周四,不管怎样都会回到东京的吧。”
青豆记得天吾的父亲曾是NHK的收费员。周日里天吾和父亲一块在收费线路上来来回回。在市川市内的路上也碰过很多次面。父亲的脸想不太起来。是个瘦小的男人,穿着收费员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