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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他时,被他一把拦腰围住。
“我口水过的东西你不要是吗?”他紧盯着我,脸皮子似笑非笑,话里带有几分威胁。
我冷汗直淌,挣扎不开他紧固的手臂,怒叱道:“放开我。”
“回答我。”他的威严不容置疑,循循善诱。
虽然好女不跟恶男斗,但我也不能示弱啊,“呸,傻子才要呢。”
“我亲过你,你忘了吗?”
怎么可能忘记啊,不过,“那不算数。”我把头扬得更高,振振有词。
他嗤笑了声,猛然低头啜住了我的双唇,左吸右吮,绕着唇棱反复描绘了几下。
我被这样的状态惊呆了,傻傻地任由他在我唇上肆虐而为。
待我反应过来时,差点喘不过气来。这臭流氓可真龌龊,居然再次亵渎我。
我怒火滔天,“流氓!浑蛋!”
他阴谋得逞,猛然笑得那叫一个奸诈,“怎么样,你还要你的嘴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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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生日 。。。
我愤怒地拼命拿手背狠擦嘴唇,怎么也搓不去那火烧火燎的感觉。
不能否认在这感觉实在是很矛盾,一方面排斥他的流氓行为,可当他的唇轻划过我的唇陵时,我居然感受到了一丝颤栗的快乐。
这简直莫名其妙。
“你真担待得起流氓的称号!厚脸皮加无廉耻。”我死命瞪眼,恨不能把他剁碎了蒸蛋。
“你不必重复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他闻言竟爽朗地笑起来,以拳敲敲左胸口,“这里,明白的。”
这不就是赤果果的调情么?我再也忍不住又两颊发烫起来。
丢脸丢到太平洋,有苦说不出,恨得我快要抓狂。
那浑蛋居然还若无其事地指指餐桌上的餐盘,“杵那做什么,还不过来吃饭。”
无语望天。
舍不得那些我辛辛苦苦做的菜,又厌恶跟他一起吃饭,权衡之下我宁死不屈,舍弃了晚饭,躲回我的小屋。
仰躺在床上,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谁让我不是房东,寄人篱下!
肚子饿得咕咕叫,时不时地发出无声的抗议。
今天我生日,二十五岁生日!
我居然狼狈得连饭都没得吃,这实在怎样一种窘迫的境地?我已无暇思考。翻遍了整个房间,只搜到很久以前遗留下的半包饼干。
将它当做顾流氓狠狠咬了一口,毫不意外的,舌尖尝到一股发霉的味道。
嗷,我真的很想哭!万分委屈!
今天可是我生日啊生日,没人关心也就罢了,连晚饭也没得吃。
我在房间里可怜兮兮地哀叹,浑然忘了是自己太骨气导致饿肚子。
门口传来敲门声,不想也知道是谁。
我在床上滚了三滚,蒙头装没听见。
敲门声停下,我听见顾春晖低哑的嗓音,“丁衍琛,出来吃饭。”
我继续装聋。
“丁衍琛,出来。”分贝高了起来,平添了几分怒火。
“……”开玩笑,我还没怒呢怎能轮得到他!
“出来吃饭。”
“……”
“我数到三,你不出来后果自负。”
切!我冷笑,这么低级的威胁也拿得出口!
不过三秒钟后,我惊呆了。
太吓人了!
顾春晖居然一脚踹开了我的卧室门,一脸怒容地站在门口。
巨大的声响把我从床板上惊跳起来,我无言地看看不住颤抖的门板,再看看已然悠闲站在那里的顾春晖,喃喃说不出话来。
“还不出来。”顾春晖厉声唤道。
“……你狠。”没言语了我。
顾春晖收起怒容,瞥了我一眼,回头查探门板,还伸出手去摇了几下。半晌,语带郁闷地说:“这门板怎么那么不牢靠啊。”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你用了多大的力!我可怜的门板啊!
顾春晖横过来一眼,恶声恶气地喊:“还不来吃饭!”
我浑身一颤,很想学他一样再在这破门上补上一脚,以示我强烈的不满和滔天的怒火,不过我终究没动。犹豫了半晌,肚子似乎在帮我做决定,不停地咕咕响着,郁闷得我想撞墙。
好吧,我承认刚刚那流氓的凶狠模样把我震慑住了。
别说现在他的凶险样,平时我这人就一身贱骨头,别人对我好声好气的时候,我总是会恃宠而骄,不爬到对方头顶不罢休;别人一发怒,以强硬的手段治我,我就没辙了。
典型的欺软怕硬。
我常常在想,若是把我放在战争年代,我定然是个卖国贼。
咳咳,不带这么埋汰自己的。
战战兢兢地瞥了眼不断晃荡的门板,衡量了很久还是决定去吃饭。其实我心里非常委屈,这男人果真是个流氓,一点公德心也没有,刚刚欺负了我,占了我那么大的便宜,不补偿我也就罢了,还给我来个那么大的下马威!吼吼!
不行,这里不能再这么住下去了,再住下去,说不准哪天小命就不明不白的没了。苍天可鉴,我上面还有老父老母在等着我赡养呢!
我寻思着赶紧逃走的时候,顾春晖突然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进来,还是那副死人样。
顺着他的手腕看去,上面赫然装满了我做的四菜和一碗米饭。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目光紧紧随着他的身形移动。
他将盘子放到我面前,很难得的温柔地说:“吃吧。”
我怀疑地接过,手腕颤了三颤,这是典型的给一巴掌再塞一蜜枣吗?
还是唯唯诺诺地端着饭菜不敢动,他竟低低笑了起来,“吃吧,放心,没毒。”
说着还伸手抹了下我的嘴角,我受惊地向后退一步,“你干什么?”
他皱眉,伸手把拇指上的饼干屑沫给我看。
我又闹了个大红脸(这里的大红脸类似于闹笑话、尴尬的意思),无言以对。
顾春晖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十字镙刀,悉悉索索动作迅捷地将不牢靠的门板卸了下来。
“神经病啊!你把门给卸了,晚上我怎么办?”我终于忍无可忍,见状愤怒地吼道。
“不卸下来,你想被它砸死吗?”很平静的回答。
“那没有门,我怎么睡觉啊!”我不悦地问出最现实的问题。
不知不觉中,他刚刚的凶险模样早已消失得烟消云散。此刻挽着袖子的样子看起来当真是个良家好妇男,哪有刚刚的流氓样?
事实证明这人不禁夸,听了我的话慢悠悠地抬头将我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这才漫不经心地回答,“放心,你这样子……我没有兴趣偷窥。”
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脚踢上他撅着的屁股,他一个趔趄差点倒了下去,稳定了身形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瑟缩了一下,心里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只能佯装大尾巴狼,“看什么看。”
“晚上去清雨房间睡吧。” 他说。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你晚上住这儿?”
他无声表示肯定。
“你有家不回住这儿来干嘛?”我抱臂,好想哭!
“这也是我家。”他云淡风轻地回答,似是在回答“我吃过了”一样。
他说的没错,我无法表示我的意见,何况我住进来将近二十来天,还没付过一毛钱的房租,现在口袋里还只有从老妈那儿厚着脸皮讨来的几百块钱生日礼金。
我这人虽然爱占小便宜,但那么厚脸皮住霸王房的事我还是干不出来滴。
沉冤得不到昭雪,欲诉无门。
说话中,顾春晖已经将门板卸好,小心地放在地上,突然对着我说:“对不起。”
我茫然地眨眨眼,又是什么情况?我貌似从他眼里看到一抹真诚。
“刚刚是我冒犯了。”他微微一笑道。
我惊愕,抓耳挠腮,有点无法应对现在的这种状况。
“不过,反正亲一次是亲,亲两次也是亲。”
说话间,这流氓已经俯身在我脸颊上印下了一个飘渺如飞絮般的轻吻。
我望着他没事人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滚!”
他果真滚了。
隔了几天,我才知道那天他是有事不顺心,正好让我这没眼色的撞到了枪口,所以才踢门发泄。我对他的这种说法很不以为然。把火无缘由地撒在别人身上不是孬种是什么?!此后,我对他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深深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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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顾春晖离开,我狼吞虎咽地吃光了他给我留下的饭菜。说实话,我对我自己的手艺有着深深的自信,我想我绝对能够成为一位贤良的妻子。虽然顾清雨对这话嗤之以鼻。
将脏盘子随手搁到厨房的洗手池里,这才注意到流理台上,原本被我做饭时糟蹋的一团狼藉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
我咽了口口水,有点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这都是顾春晖整理的?不可能吧。
“放那吧,我来洗。”
身后突来的声音吓我一跳,手中的盘子差点被我摔碎。
我当然不客气,放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