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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肖掬阳也加入了捧海水的行列。
“这是要做什么?是我吗?”肖掬阳自信满满地盯着妹妹勾勒出的壮壮的身型。
“你?哈哈哈!”肖掬月笑得前仰后合。哥哥怎么看成自己了?够自负了吧!
“对对对,是你,是你……呵呵。”肖掬月止不住地笑呀。
等到作品完成之后,肖掬阳的脸色便青得难看,她这是故意的吗?
硕大的一条鳄鱼横亘在他们的身前,弧形的尾巴扫向他的脚跟,好像随时可能攻击他一般。张着大嘴,眼神中流露出对食物的贪婪和渴望。真是惟妙惟肖!
肖掬月更是笑得仰倒在沙滩上。
肖掬阳也就是在那一刻才发现,妹妹的笑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灿烂。弯弯的眉毛,弯弯的眼,深深的酒窝,洁白的牙齿……
看着这张摄影师抓拍的照片,肖掬月不禁莞尔。
她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连眼睛都会看不见,而哥哥看着她竟然是那么的温暖。她还记得那个高大的美国青年将这张照片递给哥哥的时候,哥哥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份惊喜。
实在没事做了,数了几千只的羊,肖掬月才睡下。
她睡得极其不安稳。彷徨无助的时候,她想要靠向哪一边,都寻觅不到那份温热,睡梦中的她更加恐慌。
“啊——”肖掬月猛地惊醒,倏地睁开眼来惊恐地查看着周围,漆黑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脑中那破碎的影像像电影一样划过,浑身的汗湿印证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慌忙抬起手,看了下腕表,指针指示凌晨4点。她的眼乏力地眨了眨。
壁灯啪的开启,吓了她一跳。
一只手臂攀上她的腰身,将她拉入怀中。
她惊得大叫:“啊——”
转头赫然看到哥哥竟然躺在他的床上,布满血丝的眼,关切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肖掬月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睡吧。时间还早。”他心疼地看着她,将她的身子捞过来,胸口抵着她的背。
要知道,他从刚刚上床的假寐,到后来的一夜未眠。
当初,他的妈妈去世的时候,他很小,对妈妈没有什么印象。他跟着父亲过了几个春秋,他懂事自立,从来不用父亲操心。
父亲后来娶了掬月的母亲,给他生了个妹妹,他也没觉得生疏。
虽然,掬月的妈妈是他的继母,但是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好。他不是个没有情感的人,失去的母爱再次被唤回。他觉得那便就是他的母亲了!
自己一个人到国外留学的时候,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孤单。自小就养成的独立个性,让他不喜欢有负累。
然而,父母的车祸让他的世界彻底改变了!
他必须肩负起一个哥哥的责任,一个家长的责任!
他开始尝试着接受要照顾掬月的事实。尝试着自己生活的空间闯进一个小女孩,一个胆小怯懦还有些抑郁自闭的小女孩。
他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忽然成熟了,变得有责任心,变得内敛。
和妹妹朝夕相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她了。他的时间节点里,有多少个是和妹妹共度的。他都数不清了。
一个人喝了多少酒他也无暇顾忌。他酒量不差,可是心情糟糕的时候,极易醉酒。
空空的红酒瓶见了底,躺倒在一旁,东倒西歪的,他便觉得头痛欲裂。
妹妹说要去住校。他真的很担心,很恐慌。
如果她夜晚被噩梦惊醒,谁来安抚她?谁来照顾她?她能否承受得了?
鬼使神差地下了楼,上了她的床,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从噩梦中惊醒。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着,还是担忧着。有种被需要的迫切愿望让他离不开这张床。
终于,她醒了。他竟然有些心跳加速。昏沉沉的头疼痛减轻了些许。
手臂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嗅着她的发香,他的心情渐渐平静,那种空崂的感觉渐渐被填充。
哥哥的手臂像是坚固的堡垒一般,为她筑起了层层的防火墙。她在他的胸前异常温暖、心安。
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了的时候,肖掬月喃喃说道:“哥,我该怎么办?”
胸前的手将她的腰身圈了又圈,耳后便传来他温热的气息,惊得她浑身一颤,脚心立刻窜起一股电流,直达胸口。
“掬月,你可以不住校。可以住在家里。”他呢喃,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性。
察觉到她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摩挲开来,他浑身一僵,手臂上的汗毛统统立起,宣告着这个无心的动作给他带来的杀伤力。脑袋嗡的一声旋转起来。
“不,我不想……”她不想再经历那样子的屈辱和心痛。他还会带女伴回家的,不是她还会是别人。
“掬月,对不起。”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呼吸着她的气息,淡雅的清香,一如她的人。有些颤抖地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他的背僵硬着。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肖掬月苦笑,背对着哥哥的脸上尽情释放着苦闷的情愫,不在哥哥面前,她不必伪装,成天带着微笑的面具,掩藏自己的内心,不让哥哥担心,好累好累。
“掬月,哥哥错了。哥哥不应该把女人带回来,让你看到……那么不堪的场面。”肖掬阳的手臂收紧,让她的背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几乎是要揉进身体里。
“不要这样说。哥,我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我是学心理学的,我懂得人的生理需求。是怪我,得了这样的怪病,让哥受苦了。”掬月拥着哥哥的手臂,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紧迫,哥哥对他一定也是放不下的,是她让哥哥为难了。
“不!你不懂!你不懂哥哥想要什么!”肖掬阳的声音有些颤抖,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吹拂着她的脸颊。
他的脸摩挲她的发,感受着那份柔软给自己带来的心悸,昏沉沉飘飘欲仙的仿佛踩在了棉花丛中,肖掬阳忘情地将健硕的身体更加靠近她的肩、她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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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枝红艳露凝香(9)
“不!你不懂!你不懂哥哥想要什么!”肖掬阳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脸摩挲她的发,感受着那份柔软给自己带来的心悸,忘情地将健硕的身体更加靠近她的肩、她的臀……
那铁臂紧紧箍着自己,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她身后是具烫人的身体。应该是酒精的作用,他的体温烫得她也跟着燥热起来。
肖掬月抓住哥哥的手臂,推了推,委屈地说道:“哥需要女人,我知道!哥每周都会去找女伴。”
她怎么会不懂哥哥要什么?她苦笑,她早在美国就知道。男人需要女人,是生理需求,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攴。
一个正常的男人。哥哥正当年,又是那么威武俊帅,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的女伴虽然她没见过几个,但是都是有身价的女人。私底下,她也查过,和他交往的女人有模特、明星、酒店老板,还有富豪千金。
他虽然还自称单身,但是他有时也会带着她们出席各种场合。圈子内都知道,男人和女人的那些事。
哥需要女人,她知道。只是她不敢猜测,将来他的妻子会是怎样的人?他有了妻子之后,还会和那些个女人往来吗逯?
不,哥哥一定不会想要结婚,因为,他还有家仇没有报,他怎么可能去考虑自己的事情?!
没待她多想,肖掬阳猛地就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我需要女人?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让她面向自己,于是他听到了她的惊呼声。
“哥?怎么了?你喝酒了?”好浓的酒气,肖掬月立刻便察觉到,哥哥似乎有些不对劲。
肖掬阳深邃的眼几乎要把她吞噬。他的手臂紧紧地抓着她的肩头,似乎在隐忍,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哥?”小心翼翼的,恐慌的眼怯怯地看向他英挺的鼻梁,不敢看向他的眼。
她的手就抵在他的胸前,生怕他做出逾越的举动来。
每夜和哥哥相拥而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慌,心里像是揣了个脱兔,蹦的欢实,让她招架不住。
哥哥的眼睛让她不敢迎视,仿佛看进去就会被吸引。她怕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爱上这种眼神,而忘记自己的身份。
“看着我的眼睛!”他的声音像撒旦般邪魅,逼视着她的小脸,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甜腻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颤抖的唇上。
这样的他,十分性、感,也带着男人的侵略。
肖掬月慌忙抬眼,一下子就撞进了哥哥的眼,惊得连忙逃开。哥哥有些泛红的眼狭长而深邃,仿佛是无底的潭水,胶着着她,让她心乱如麻。
她的心一阵阵颤抖,只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