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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苦笑:“啊,赎罪,赎罪,好吧,你拿到密码,得到那个东西,接着走出这里,把仇人一个一个地杀死在您的面前,你会得到你要的快意,八百年压抑的仇恨犹如跗骨的毒,您记得我的话……”他突然站起来,慢慢走到缨然面前,一字一句犹如诅咒一般。
“你不会得到任何快乐,你会加倍地痛苦,加倍地爱上,你记住,世界上寂寞不是最可怕的,真的,没什么事情做才是最可怕的。那几个人都死了,世界上连惦念你的人、仇恨你的人、畏惧你的人都没有了,死,其实是一种福气,那些我们人力、甚至是神力都无法割舍的事情,解决不了的事情,会以死亡结束。但是,你和他除非自愿,都不会死,因为你们有四季,我们互相诅咒着、制约着,这是快乐的事情,现在我放你出去,相信我,你期盼了几百年的快感,你绝对得不到,真的,即使你死了,你都快乐不起来……”
秋水的语速越来越快,最后竟然胡说八道起来,春水走到他面前,高高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两个耳光,他终于闭住了嘴巴。
缨然慢慢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问:“那个密码,到底是什么?”
秋水擦下唇角的鲜血,笑了下:“啊,密码,密码,密码,密码……”
他唠叨了一会,停住了那种古怪的不断重复的声音,终于他还是想开了:“密码,是,妈妈。”
他说完,放松一般倒在地上,几秒之内打起了震天的呼噜声。他睡着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去打搅他了。
缨然呆住了,他看下春水:“妈妈?”
春水不敢抬头,他看着地板小声说:“是的,密码是“妈妈”。”
早餐协奏曲
“如果你把一种波长,以这种曲线传播出去,那么它的算式是这样的,但是如果你用现在的方式这样送出去这样的波段,我保证白水城一半的人是听不到的,所以根据我们数学老师上一节课讲的新算式,我们应该以这种方式排列,说到排列,上个星期,我们学校的球队第十三次全灭……我们老师说,如果那些球员一个球也踢不进去,那么体育系的大学他们是别想了……”
包四海拿着一张演算纸在鱼悦面前连比划带唠叨地画着一道,又一道的数学算式。
鱼悦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早餐粗粮饼:“四海?你要说什么?”
包四海抬起头:“哥,能不能增长我的零花钱,我的钱被帝堂秋骗走了。”说完一脸沮丧,后悔万分的样子。
帝堂秋优雅地放下手里的汤勺:“四海,我没骗你,是你哭着哀求我的。”
包四海立刻把求救的眼光投向对他关爱万分,总是当他小宝宝一般疼爱照顾的伟大嫂子孙宝云,孙宝云看着自己的丈夫根本没回头看他:“老公,你知道吗,上个星期,我们公司,你知道我们公司吧?我们设计女性穿的内衣,这个牌子不错……(萧克羌在看报纸,根本没看她)。说起我们公司上面的那家公司,那家公司的老板,被警察带走了。”
萧克羌翻了下一页,给老婆顺嘴捧场:“为什么?”接着继续看。
孙宝云扭过头看着包四海笑:“涉嫌商业欺诈。听说单方毁约,罪名是很大的。”
包四海无奈了,他指着帝堂秋有些抗议地说:“是他和奉大哥说,这样的买卖不做是傻瓜。”
蝴蝶君放下餐巾,端起面前的食物,他要去二楼给正在睡懒觉的榔头送。他端着托盘从包四海身边走过的时候随意地说了句:“这样的买卖,做了,也是傻瓜。那家店根本没人去吧?”
说完转身离去,鱼悦看着这个奇怪出现在自己家的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说,大哥,你觉得这个世界,什么买卖最赚钱?我的意思是,您见多识广,我在白水城也没什么人脉,以你的经验的话,就……我……我这样的,做些什么事情来钱快,还不用费力?你知道哥哥不许我做治疗换钱,但是我需要钱,一大笔钱。”包四海站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继续说:“恩,我这样的,有什么赚钱的路子?”
帝堂秋吃得很满意,心情很好,他放下手里的餐具,拿起餐巾擦拭下嘴巴:“有的,而且只要做几次,保证来钱快,不费力。”
包四海眼睛一亮:“真的?就我这样的小身板,你说能做什么?先说好,这次不许再骗我。”
帝堂秋笑了一下:“四海,我从来没骗过你,每次都是你求我,不答应,你还跟我生气。,还是算了吧,我怕你又说我骗你,到时候,我要怎么跟这里的家长解释我的无辜呢?”帝堂秋说完看着鱼悦,鱼悦根本没看他,他正小心地把一些糕点的油炸皮去掉——月光吃太多的油炸物会掉鳞片。
包四海连连摇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帝堂秋:“你可以贩卖你的精子,真的,事实上,许多天前,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以我现在的位置,我觉得,一次怎么的也能卖个几百万华塔,至于四海吗,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天生五音精神力全通的大天才,你的精子吗……恩……一百万还是值得,所以,赚钱,真的不费劲,只需要一次手Yin,就一切解决了。”
正在和奉游儿含情脉脉对视的田葛,一口含在嘴巴里的早餐,喷了奉游儿一脸,鱼悦抬起头,憋着笑看下一脸涨红的包四海。他刚要开口说话,一把闪着银光的叉子,从桌子的最末一个位置直接飞到帝堂秋面前。叉子闪着银光,擦着他的面颊,狠狠地扎在了帝堂秋面前的桌子上。
叉子没入厚厚的原木大餐桌,桌子上留下一个扁扁的洞。
易两看着帝堂秋,依旧是那一张永远没表情的木头雕刻脸:“不要捉弄他,不然,杀了你。”
“哇……”刘君。
“哇……哇……哇……”奉游儿。
“正宗皇家老街家具,市价一千卡逊塔,我从古董市场淘来的。四海,这笔钱你出。”萧克羌看下桌子,继续翻下一页。哎,作为财政大臣,也是很为难的。
鱼悦站起来,拉起在一边和猫咪互相瞪视的月光:“恩,从他下个月的零花钱里扣吧,我上去了。”
鱼悦拉着月光走了,包四海一脸悲愤地看着帝堂秋:“混……蛋……,你害我……那个,精……子……哪里收?”
正在上楼的鱼悦,身体打了个晃,他哭笑不得地回头:“四海?你就这样穷?”
四海哭丧着脸点头:“好穷,我想要好多钱,非常多的钱,我去练习的那个街区,上个月政府下水管道爆裂,许多水淹没了简易屋区,许多人的家都不能住了,我和易两路过街区的时候,看到许多孩子,身上都起了皴裂……有个长得很像奶奶的婆婆,她的手,裂了很多缝隙,还不收口,所以,我想买一些简易屋区的板材还有药物……可是我没钱了。”
“政府不管吗?”田葛问。
“管了。还给了不少补偿金。”包四海有些气愤地说。
“那么,为什么你还需要钱呢?”管家的孙宝云很认真地问。
“根本不够啊!房子他们在凑合,许多人拿那笔钱,做其他的了,所以,现在春雨季节一到,屋子大多霉烂了。我挺喜欢那里的,所以……所以,想做点什么……”
顿时,小四海的形象无比高大起来,家里人一起怒视帝堂秋。帝堂秋无辜地摊手:“别看我,我现在的乐医计划正是降低贫民负担的一种最好方式,我是计划的发起人,我可是好人。”
好人?谁信!这家人是没人当这个人是好人的。
鱼悦刚要张嘴,一边的月光却盯着他身体的某处十分确定地说:“悦儿的精子一定比他们的值钱,值好多钱。”月光非常肯定以及确定地说。
鱼悦的手在空中无奈地抓挠了两下,当然他什么也不可能抓住:“从家里的账上拿钱吧。”
神色古怪的鱼悦和月光迅速消失在去榔头房间的方向,餐厅片刻安静后,发出雷一般的笑声。孙宝云放下手里的东西对正在擦眼角泪的包四海说:“我去帮你转账,批发市场那边的东西应该便宜。药物就从家里拿,上次我们买了好多用不上的东西,你也一并带去。”
包四海点点头,无限感激地对孙宝云说:“谢谢嫂子,还是你最好了,他们都欺负我。”
“我也可以拿一些钱。”琴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家里的玄关口。
满室的笑声瞬间消失了,并不是对琴早这个人怀有多大的敌意,而是最近这个家,所有的不愉快,都和乐灵岛有关系。
“请别误会,只是我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