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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又拨通了老高的电话,“老高,我贾树,有个事儿需要麻烦你。”“什么事儿啊?咱哥们之间不用客气。”“还记得我总让你模仿的老三吗?”“记得,喂,贾树,我建国,你丫最近还好。”次奥,这家伙模仿的还真特么像,害得我的心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行了,你打住啊,知道你牛B,一会你打这个电话,186XXXXXXXX,我朋友去接你,你模仿老三的声音跟他的初恋聊一会儿,那个女人快要死了,你看你能行吗?”“我次奥,这个,这个,这个事儿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老高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想管,“你就当行善积德了,回头我给你介绍几个夜场的总监认识。”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我抛出了个重磅的糖衣炮弹。“我试试吧,问题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跟人家说什么啊?最主要人家别一激动再过去了,那我得承担法律责任的。”老高这种人居然都开始懂法了,真特么难得。“你就说你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我回头就给你老婆打电话,把你那点粑粑事儿都给你抖搂出来。”我威胁老高,“别、别、别介啊,你这不是毁我呢嘛,我帮你还不成。现在就给你那朋友打电话啊?”这老哥绝对是那种闷骚型的男人,而且还是那种典型的“妻管严”(他老婆是富二代),目前虽说是三十好几成家有孩子的人了吧,可心还是很花花儿,由于经常性的在各种夜场登台表演,因此沾花惹草那是避免不了的,尤其跟夜店里那些个舞蹈队的丫头们,而我跟那些夜场的总监们关系又好,老高的这些破烂事儿才能被我知道,因此才能掐到老高的软肋。“赶紧打吧,打完他就过去接你,你听指挥就行,我先挂了。”嘱咐完毕后,我挂断了电话。
张强还在那继续哭泣,貌似我说什么此时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在哭他自己,还是在哭王艳,又或者两者都有,我只是知道,此刻的张强哭得很伤心很无助,像个孩子一样,用泪水洗刷着曾经的一切。
“老幺,你这些年都在忙些什么?”老大终于询问起我的事情来,“老样子,混吃等死。”我不想说,真的不想说,因为说了又有什么用,老三也不能起死回生,王艳也不能够病愈出院,我深爱过的女人更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这些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一时之间当真让我无从说起。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但至少你得告诉我,在赌场里你使用的那些所谓的驱邪符是怎么回事儿吧?”老大有些烦躁地询问我。我知道老大有些生气了,毕竟他将他心比明月,我将明月照沟渠,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大哥,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发脾气,可怜的大嫂啊。”“怎么又扯上我老婆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啊?”老大不解地问道,“她现在除了带你们俩的小宝贝外,还得带你这个大宝贝啊。”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老大特无辜地看着我在这边笑,张强在那边啜泣,知道的人,懂得我跟张强是因为心境不同,才会一笑一哭,不知道的绝对认为老大拉了一车的精神病患者。
“说正经的呢,你别总给我扯那些杂七杂八的啊。”老大很了解我转移话题的能力啊,“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家风水店,店名叫桃源风水轩。既然是从事这个行业,那认识一些和尚、道士以及民间异术人士就很正常吧。”看到老大点头后,我继续说道:“认识久了,很多在店内挂单的和尚道士,就会送我们一些小玩意儿,当然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也就是多一个少一个的事儿,但到了我们的手里,这些东西就是不得了的物件儿,刚刚那个赌场里遇到的孙四,”说到这儿我偷偷看了一眼张强,发现对方停止了哭泣,竖着耳朵在那偷听呢,于是我把赌王养小鬼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换了种更为隐晦的说法说了出来。“他这人可邪性,所以我用了点小物件儿,你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些。”
老大听完表示可以接受,毕竟我们炎黄一族五千年的文化传承,即使我们都是在无神论的观念下成长起来的,可身边或多或少能够接触听闻一些民间异事,再加上我说的不那么直接,老大是绝对不会猜到我早已经是半个圈内的人了。
待续
第四十六章 流光飞舞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医院,张强第一个跳了下去,也不管我们俩,颠儿颠儿地就朝住院部跑去。我跟老大紧随其后,生怕这丫一不留神,磕掉个门牙啥的。
由于这丫跑得快,我们俩是用走的,等我们来到王艳病房的时候,这货早就到了,不但到了,还趴在王艳的床前嚎啕大哭。要不是王艳靠着床,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俩还真会往不好的方面想。
“乖,不哭啊。”王艳跟哄孩子一样哄着张强,可张强就是趴在王艳的腿上,死活不肯起来。“我这辈子欠你的太多了,强。先是欠了你一条命,再后来又欠了你一生的感情,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会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爱你,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嫁给你,所以不要哭,好吗?”王艳轻声地对张强说道,张强依旧趴在那儿哭,只不过我们能感觉得到,听闻王艳说完,张强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明显控制得不好,他趴着的地方,白色的床单都给哭湿了。
“我让朋友打电话了,你去跟王艳打个招呼。”我冲身边的老大低声说道,老大什么也没说,径直地来到王艳的床边,“别哭了,大老爷们哭什么哭,出去洗把脸,顺便跟你说点事儿。”说完后,老大也不管张强是否答应,跟拎小鸡崽子似的拎住张强的脖颈就往外走,这也怨不得老大,本来丫就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拎个不到一米七的张强,那是绰绰有余。
我一看时机成熟了,赶忙给阿哲去了个电话,“时机成熟了,五分钟后给我打过来。”挂断电话后,我朝出来的老大笑了笑,随后快步地进入到病房。
“联系到老三了,他一会儿给你来电话。”说完,我将自己的手机递给王艳。王艳颤巍巍地接过我的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胸口,仿佛宝贝一般,等待着。
五分钟以后,电话打来,我看了眼号码,还好,001212XXXXXXXX,美国纽约的号码,阿哲还行。只听见王艳“喂”了一声以后,她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再以后她说了些什么,我是一个字也没记住。我只是感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我仿佛灵魂出窍,一幕幕的景象在我的大脑内如幻灯片一样地闪过。
那是一个炎热至极的夏天,建国遇到了王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有些时候,遇见都是在劫难逃,不论天涯,不论海角,世俗的观念永远根深蒂固,由不得我们来选择,有份无缘至少相偎相依,有缘无份死生牵挂!
建国的家庭是绝对不会允许王艳成为建国的妻子的,因为在这些高干家长看来,政治婚姻里1+1远远大于2,而1+0就可能是负数了,于是五千年的封建观念束缚着这对彼此相爱的男女,却无法束缚那两颗年轻悸动的心。
可以这样说,打王艳第一眼看到建国的时候,她知道今生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都属于建国,又或者说她在没有见到建国之前就已经爱上他了,也许是从老大的口中,也许是从自己的梦里。总之,她知道自己爱眼前的这个男人,这辈子也只能够爱他一个人。
建国何尝不是如此,每次与王艳在一起,他都能深深地体会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万丈光芒,耀眼夺目,刺入他的眼中,直达心底。原来爱情也会散发出如此美丽的光芒。为了这份圣洁,为了这耀眼的光芒,建国发誓排除一切阻力与这个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在一起。
他们逃学的那几个月里,基本每天都如胶似漆地腻在一起。为了方便,建国更是租了一套公寓,可以说是金屋藏娇。每天清晨,王艳都像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为睡梦中的建国做好早餐,即使鸡蛋没有煎熟,牛奶热得已经发苦,买来的油条又掺杂了太多的洗衣粉,可建国都会开心地全部吃光,然后骑着那辆除铃不响,其他都响的大二八自行车,载着自己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走遍这座城市的山山水水。什么笔架山、翠岩山、闾山、北普陀山、医巫闾山等等,他们都去过。有些时候,玩得太晚了,他们就会住在山上,一起数星星赏月亮,他让她依赖,将她宠爱,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轰轰烈烈的爱恋中。
开局已输的豪赌,注定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