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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终于抽出鸡芭时,我站不住了,一下子歪着摔倒在了地上。我觉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汉子拿出了我嘴里的袜子,直接用鸡芭塞进去,道:「表子,吸干净了。」
我用嘴吮吸着混着Jing液和我Yin水的鸡芭。一会儿,他放开了我。我发现,他的鸡芭又硬挺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折磨我,但我真的象快死,就像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用手将散在我脸上的头发捋到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呸!」
他在我脸上吐了口口水,我根本无法躲避。
然后他将我拉起来,又像刚才那样半屈着膝盖站着。我的手脚仍然是一点自由也没有。他走到我身后,用手继续在我的股间滑动,那里一定一片狼籍,Jing液与Yin水将荫毛糊成一片。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肛门口,道:「臭表子,这里让人操不?」
「不,不,不可以。」
我慌忙地摇着头。那根鸡芭比华哥的还要粗,如果它插进我的肛门,那我肯定会被撕裂的。
「不可以?好,那我打到让你说可以。」
那汉子怒喝着,他又拿起了皮带,这次他并没有插打我的屁股,而是对着我光滑的后背和大腿抽,而且抽打的力度比刚才更大了许多,我受不了了,我痛哭哀嚎着,我相信华哥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但是没有用的,他不会来救我的,我的姐妹们也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哭声,但她们即使想救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鞭打持续了一分多钟,我受不了了,我连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操,我让你操。」
「你哪里让我操?」
「屁,屁眼。」
说着,我又大声哭了起来。
「屁眼?来不及了,现在你求我操,我都懒得操你那个肮脏地方。」
说完,皮带再次落在我的背上。
我一跃一跃地像袋鼠似的往前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别打了,求,求求你了,操我屁眼吧,别打了。」
「什么?你求我操你的屁眼?」
「是是,我求你了。」
「你再说一遍。」
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这样也是在对我进行凌辱,立即就说:「我求求你操我的屁眼吧。」
他满足地扔下了皮带,之后我感到撕裂地疼痛从肛门传来,那根热乎乎地鸡芭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东西就直接塞入我的肛门,虽然我的肛门被华哥和别的几个客人日过,但他们的鸡芭没有这么大,而且通常是鸡芭让我舔湿之后插入的,而这个汉子在插入前并没有让我舔他的鸡芭,而且我的双腿又是夹得紧紧的,他试了几次,只塞进了一个Gui头,想再进入,阻力很大,我的直肠火辣辣的。
大概他往里顶,觉得太干涩了,这样他的鸡芭也会痛的。他抽出鸡芭,塞进我的嘴里用力抽弄着,我无法抗拒地让这根刚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的鸡芭在我的嘴里抽弄着,等湿了之后他再次挺着插向我的肛门,这次顺畅了一些,但巨大的鸡芭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全插进去,我真的感到我的身体被从肛门撕裂了似的疼痛。
汉子缓缓地抽动着,渐渐地我感到直肠不会那么痛了,终于,那汉子尽情地在我的肛门里抽插着他的大鸡芭,并且将Jing液灌注进了我的直肠。
完事之后,和几乎所有的嫖客一样,他将刚从我直肠里拔出来的还沾着些脏东西的鸡芭直接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吮干净。
我再次瘫倒在地上,他满足地穿起了衣服,嘴里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要不是老子过两天就得把货送到四川,看老子不操你个三天三夜。」
他穿好了衣服,却一点也没有将我松绑的意思,我无奈地求他:「求求你了,松开我吧,绑太久了,我真的很难受,我觉得我快死了。」
「快死了?笑话,咱中国,还没听说哪个人当表子让人操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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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揪起我的头发,将我再次提了起来站着。他的手再次淫秽地伸在我的股间。但这次不同的是,他揪住了我整把的荫毛,往外拉了拉,很痛。忽然他一劲,从我的阴沪上直接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撮荫毛来。
「啊!」
我惨呼一声,眼泪立即充满眼眶。我的阴沪痛得像被火烧一样。
他蹲在我面前,将我的荫毛在我眼前晃了晃道:「臭表子,这是给你个教训,知道不?以后别那么骚,发情了,拿根棍子自己捅捅,再不行找条公狗也行,就是别勾引到人家小孩身上去,你这撮骚毛我留着,下次路过我再操死你。」
我委屈地泪流满面地嗒拉着头,无声地哭着。
那汉子走到我的身后,冲着我的阴沪一脚把我踹倒,淫笑地开门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反锁上了门。
一会儿,我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我听到了有人敲门和叫我的声音。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我的手仍被绑在脚脖子上,我一跃一跃地跳到了门后,说:「我,我被绑着,打不开门,快来救我啊。」
我听到门外的人慌乱地叫喊着,过了很久才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到第一个进来的是吴芳芳,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晕死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来。
第二天晚上我的身心使我根本无法接客,华哥到我住的地方来,我精赤着身子跪着哀求华哥,姐妹们也帮我说情,华哥才答应让我休息两天。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小莉因为来月经不想只做Kou交也留下来陪我,她在看省台的晚间新闻,突然,一条播报的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得挣扎着起来,一眼不动地盯着电视,屏幕里,一辆大货车翻倒在山谷上,驾驶室被火烧得一片狼籍,警察正在处理事故现场,解说员说是有辆开往四川的货车司机估计有可能是疲劳驾驶在黎明时分翻下了山谷,驾驶员里的两个人当场死亡,其中还有一位未成年人。
我眼盯着屏幕,我看到了那辆翻倒的货车,那货车的后箱位置还没有完全散架,我辨认着那车牌号码,终于看清了,失事的正是昨天晚上那汉子开的那辆车,不会错的,那个未成年人,正是那个求着看我奶子的男孩,那个被烧焦的司机,正是昨晚得意地凌侮我一晚的男人,从我身上拔下的那撮我的荫毛也被火烧得一干二净。
我惨然一笑,内心里一片悸动。如果他嫖完吴芳芳就走,就不会这样,他这样,正是因为他在嫖完吴芳芳之后又那么亢奋地不断地凌辱我到凌晨两三点,人不是铁做的,他的过分亢奋使得过于疲劳,终于葬送自己的性命,却可怜地连带赔上自己儿子的一条命。我不为他悲伤,因为他残酷得不像人,但想到昨天晚上跟自己交尾的男人今天就没有了生命,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终止这种生活。
我精赤着身子跪在华哥的床上,让他硬挺在鸡芭插在我的肛门里颤抖着射了精,之后又为他用嘴做了清洁,我极尽一个表子所能做的事伺候他,然后我希望他能让我离开,并且能不能赏赐点脸面退给我押金。
华哥什么也没说,每次当我赤条条地进入他的房间和他谈这件事时,他就是猛操我一顿之后就叫我出去。我一个星期去了四次,都是这样。我真是绝望了。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三年期满,我跟华哥说我已经三十了,真的是年老色衰了,我三年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女儿,我真的没办法卖下去了。
华哥才勉强答应,但他附加了两个前提,一个是我被拍下了一组四点尽露裸照,第二个是一个月时间,我天天光着身子在他房里,任由他什么时候想日就日。
而且我还不能整愁眉苦脸,我必须满脸笑容地面对他的玩弄。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一个月,拿到了我可怜的押金,不过我还必须拿出一千元来送给华哥,表示对他照顾我的感谢。
就这样,我终于告别了卖淫的生涯,我在店门口等过路车,将我送回小城镇里。
「生存」作者:gb11gb 第04章
我老公仍住前三年前租的房子,那里是城乡结合的地方,鱼龙混杂,外来人口聚集区。到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也没有通知他去接我。自己请了辆摩托车从车站载我到那房子。
到楼下付完车费时,我看到了楼上那间出租屋的灯亮着,证明我老公在家,我一个人拎着行李,踏上那锈迹斑斑的铁楼梯,才走上两级台阶,我忽然感到一阵心痛!自己一个女人,扔在孩子在家乡,跟老公远走他乡出来打工,却走上卖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