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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狄太太的话盪在空中,有一瞬间让她恍神,身体一阵摇晃……
失神的走出医院,诲暗的天色,飘起雨来,彷佛也为她感到悲伤……悲伤的并非爱不到所爱,而是这世界的现实……
霪雨霏霏无情的打在身上,冬天的雨显得特别凄凉,她一路走著,脑海浮现自从那场火灾後尝尽的人情冷暖,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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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渴望爱情,却不想被看轻;只想拥有幸福的生活,不需要轰轰烈烈……
狄臣,只能放在心上,爱著,那太遥远了,她走不到……
谁都没错,只是命运错了!
幸福方式有很多,并非相爱的人在一起才算幸福……只要跟一个人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会觉得快乐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整晚,韩佑言在家里苦等不到她的电话,心急如焚,都已八点,外面下著磅礴大雨,他不断走出阳台张望,雨势没要停下的迹象。
走回客厅他又焦虑的拨起电话,这回终於有人接起,只不过是一名陌生女人的声音,不是曹晴如。「请问先生你是这位手机所有人的什麽人?」
「我?」韩佑言不解,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我是她未婚夫。」
「我是警察,这位小姐在路上昏倒了……」对方说。
她在路上昏倒?
挂断电话,韩佑言神情紧张,从客厅焦急的去敲曹晴彦的房门,韩亚臻窝在他房里,他两人见韩佑言神色异常,不约而同问:「什麽事?」
「你姐姐昏倒,现在在医院,我们赶快去。」韩佑言急促的向曹晴彦说,说完即刻奔回房里拿车钥匙。
「我也要去。」韩亚臻跟著他们屁股後面。
「你看家。」曹晴彦不让她去。
「我不要,我要跟你们去。」
「好,快走。」
如果那是一场梦,她醒了……真正醒来!
退烧後,韩佑言帮她办了离院手续,韩佑言温柔的眼神让她几个钟头前冰冷的心恢复温暖。
「早──」从医院回来疲倦……或是药物的关系她大睡一觉,隔天醒来,早醒的韩佑言沉静的坐在床上,看著翦翦美眸从沉睡中醒来。
「嗯。」她微微挪动娇躯,看出窗帘,外面似乎阳光普照,雨过天晴。气色经过调息已见红润。
「今天要拍婚纱照,婚纱店在等我们呢。」韩佑言温柔眼神盯著她,笑眯了眼。醒来後看她睡得香甜,他百般不愿吵醒她,想让她自然醒来,让饱满精神除却她眼底阴霾。
她慵懒的笑了笑,娇羞的翻身抱住他,发觉自己其实是很幸福的女人。缺陷的人生在完美的人身上只能显示自己的缺憾,只有同样有缺陷的人,才能看见缺憾的美──
在韩佑言眼中她始终是完美无缺的。
「还不起来?」见她又赖著床,他开心的逗了逗躲进胳臂弯那张娇嫩脸蛋,她却像小猫般钻进被窝里。
再赖一下床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的。
他跟著滑进被窝,找寻这只调皮的小猫。
「再躺一下嘛!」她如猫般娇嗲喃喃。经过寒雨吹打,他的体温变得格外温暖,让她想腻著,不想再轻易动摇,何况是离开呢。她紧紧抱住他,享受他的体温和安全感。
「好!」他温柔说。
发觉她今天比往常爱撒娇,心不禁跟著甜蜜起来,甜得忍不住吻了吻她柔软的香唇,才碰到她双唇的湿软,他体内即有股热流开始窜升,好似血气方刚的男儿,受不了女色的诱惑,春意荡漾,下腹逐渐肿胀。
嘴里啄著殷红花瓣,逗得她心花怒放,他心更是酥痒难耐,他乾脆大口咀嚼起她的芳香,岂料她那双唇反而很快的攫住了他,四唇交叠的热度,在他们心中霎时激起火花,互相突袭的狂澜吸住对方不放,一下子灼热的温度相融,舌尖痛快的搅著彼此芳香的唾液,体内那股欲火悄悄被点燃。
「晴如,你是我这生中遇过最美的女人。」吻得过火,他说出动听的话。在他人眼里她或许没有倾城之姿,但在他眼中是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眼中都是最完美无缺的,包括那颗易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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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完美的娇躯,他怎能不好好疼惜。
他让温热的指间悄悄滑过肚挤,偷偷进入柔软禁地搅弄她体内一波波情液。随著指尖在体内的韵动,快感在心头似潮水袭来,她忘情的扭动身躯,想让他知道他美好的抚触让她感到极致的被宠爱,他每一次的拨弄都是令人渴望的恩宠与欢欣。
体内被爱的感觉,带来一阵阵痉挛麻然,让她用嘤嘤低喃回应他的娇宠,这股巨大的包容,就像温暖宽阔的肩膀令人陶醉。
他不断纵身挺进,在她体内摩擦爱火,听见她愉悦的娇吟,幸福的感觉使得他们更融合为一。
完事後在他怀中躺了半晌,她突然想起来什麽。
「喔──」今天九点拍婚纱呀!她慌张瞄一下床头闹钟……蛤!竟然八点半了,她赶快起身。「都八点半了,让人家等不好吧。」
「慢慢来别慌张。」看她下床进入浴室,他连忙叮咛,跟著下床从衣柜拿出衣物。
听著浴室里的水流声,感觉她还在,心里就有踏实感,关於前天她去了哪里?他无心过问,他只知道自己将会好好经营这段崭新的婚姻。
春暖花开的季节,他们的婚礼终於即将到来……作家的话:
(16鲜币)续篇01 只是一只用过的保险套
狄臣以为曹晴如愿意去医院探视他,即表示两人冰释前嫌,有望重修旧好?可是那线生机如灵光一现即刻消失无踪。他消沉的心情也只振作那麽一下,马上又被她的不闻不问打入万丈深渊。
躺在床上要人伺候、无法自由行动的那些日子,除了想她即是回忆,心中难耐如万只蚂蚁搔刮,痛苦的程度比如裂开的骨头来得痛楚不堪。
屡次教张至光帮他去打探消息,他不是忸忸怩怩,就是推推拖拖,一副好像被他家人收买的窘逊模样,很不情愿,不然就是去找,回来也是支支吾吾、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没有下文。算了,自己的感情还能指望谁?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只是,等他伤好可以走路,她搞不好都成了别人的新娘,他实在等不及,可是足足一个多月厚重石膏缠得他寸步难行,怎麽出去堵人?
她做绝了,连一个联络的方式都没有,手机、伊媚儿全都改了,看样子他只能登门造访……
无论如何他都要去问清楚,要她亲口告诉他,她是不是真心要嫁韩佑言?
被女人抛弃的窝囊滋味确实不好受,但如同蚂蚁爬上心头的相思滋味更令人疯狂。
拆了石膏他最想做的当然就是去找曹晴如一问究竟,可是到目前为止到她住处楼下等了好几天,都没看见她出入,连他猜测每天都要上学的曹晴彦也没堵到──臆测,他们若都从隐密的车道进出,他当然永远都等不到。
晚上,夜光皎洁,天籁如镜,他却沮丧地在seduce借酒浇愁,几杯下肚,张至光即看不下他以此虐待自己,猛力的抢过酒杯,用他忸忸怩怩的神态说:「别喝了,喝再多晴如都不会回到你身边,你又何苦,把她忘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狄臣又不是没人要,何必单恋一枝花。」
狄臣抬起被酒精麻痹了一半的目光,狠狠瞪他一眼,抢过张至光手上酒杯,斥声道:「把杯子还我……你懂什麽?叫你找个人找一辈子都找不到。」
将杯子放在吧台桌面,狄臣又拿起一旁威士忌倒了八分满,张至光嘴里咕咕哝哝一阵,知道自己根本劝不动他,将话省下来喃喃自语,看见吴栋林进吧台,对他秀气的指指狄臣示意要吴栋林去劝,他却耸耸肩,摊开手,一副没辙的样子。
失恋的人就像掉入无底洞很难爬得起来。
说散就散了?狄臣始终无法接受曹晴如如此乾脆的不要他,彷佛一只用过的保险套,被扔得毫不犹豫,卸下温存毫无依恋,像垃圾被遗忘。
为了曹晴如跟家人狠狠吵了一架,他以为这样的争执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些自主权,可是却没有,只造成他和他那嫌贫爱富的母亲关系一度紧绷,及姐姐对他的冷言嘲讽。
他心里当然明白,像曹晴如这般身世和过往的女子并不适合他,他也不否认自己一开始确实没想过要和她天长地久,只想当逢场作戏的一段插曲。可是,心在胸口,脑里思维的运转不如他当初所想,一切的失控始料未及,始料未及的还有再也放不下这份情。
与家人几天冷战,他兀自回到跟曹晴如一起住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