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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中睫毛膏被眼泪冲刷的西瓜皮似的脸,吓了一跳,我这辈子还没这么丑过,也不知道保罗刚才是如何咽下口中的食物。
跳进浴缸中,任水漫过脖子,口鼻,头顶,肺里一阵火辣的疼痛,耳膜叫嚣着似要爆炸,眼球快要突出眼眶的时候,猛地坐起,大口呼吸,哭出声来,我用痛苦折磨自己。
保罗大声的敲击房门,大声的嚷嚷:“齐慧慧,天要亮了,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我起身,穿上浴袍,披着滴水的头发,打开门,保罗倚着门站立,看看我,说:“我要了一点酒,一会儿喝一点,睡个好觉。”
我点点头,走开,保罗关上浴室门,有水声响起。
我拿着已经开启的酒瓶,一杯一杯的喝,保罗出来的时候,我正半躺在玻璃幕墙前的贵妃椅上,看着整个城市的闪烁的霓虹,把酒干掉一半,保罗抢过我手中的杯子,有点生气:“酒精中毒也会死人的。”
我睁着醉眼看保罗精美的脸,拍拍身边,要他坐下。
“保罗,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么?”
保罗并不说话,我也没有希望他回答,我只是想要倾诉一下,说出来可能会好受点,自私的不管别人感受。
我胡乱的说着着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保罗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不说话,低着头,想事情,我最后一句终于听懂了,我说,我爱他,很爱很爱的那种。
保罗终于转动脖子,用他迷人的眼睛看我。我想扭开头,试一试,没成功,看到他慢慢慢慢的俯身过来,如电影里的慢镜头,我不再闪躲,静静等着他的唇,终于,面孔相贴,唇与唇触碰,柔软,冰凉,一丝丝的甜。
这是一个法式长吻,他的舌头探进我的嘴巴里,吸允,我的心跳加速,它不耐烦的撞击我的胸膛,我以为他听到了,因为他稍稍离开我,看了看红色的唇,然后又含住它,这次更用力。
我躁动的荷尔蒙叫嚣,我知道接下来很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是当保罗有点微微凉的手伸进我敞开领子的浴衣里时,我还是惊的差点跳起来,他迅速的掌握我一侧姣好的Ru房,嘴巴里说:“嘘,不要说话,求你。”
他又开始吻我,他的手在我胸前成功燃起一把火,我扭着身子回吻他,得到我的回应他有些失控,他吻我的耳垂,脖子,最后拉开衣襟,露出泛着莹白的Ru房,一边摩擦着一边抬头看我,呼吸急促,眼睛里闪着雄性的欲望,在我注视下,低头,张口含住。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迅速埋没我,呻吟,弓起身子,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感觉到的,是他的热力与舌头带来奇异触觉,这是魔法,吸引我陷进去。
他突然离开我,睁开眼睛看他,他弯腰一把捞起我,走进卧房,扯开浴衣的带子,剥掉,他站在床边脱自己的衣服,看着我的眼睛发亮,灼热。
保罗有雕像般健美的身体,宽宽的肩膀,结实的肌肉,充满力量,他解皮带的时候,我扭过身体,趴在枕上,脸红。他终于俯身紧紧贴在我的背上,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硬的器官,抵着我。
他把我翻转过来,猫一样蹭着我,分开我的双腿,用眼光膜拜。
我本能想并起腿,他冲上来吻我,有些疯狂。
吻我的同时,他的手顺着身体曲线缓缓来到腿间,我惊慌的拉住他的手,他带着力量在我腿间流连,我一下子软掉,任他为所欲为。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火热的器官上,我吃惊的发现它在我手中弹跳,保罗紧紧的抱着我,低低的呻吟。
硬的器官终于触碰我的柔软,身体自作主张的迎合,Ru房紧绷,听到自己喃喃的叫:“保罗,保罗。”有一种疼痛,叫做空虚。
保罗半眯着眼睛低头看我,尝试进入,我的身体被这个男人打开。
他轻轻退出来,用力推入,又猛又深,火热的疼痛让我惊叫,身体僵硬,夹紧。
“哦,天。”保罗的头抵着我的颈窝,呻吟,紧绷身体,克制。
他的器官深埋在我的体内,感觉又粗又硬,他试着缓缓抽动,我弓起身子,在疼痛里感受这个男人的激|情,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进入时硬硬的一路到底,有力的推送使我赤裸的身子摩擦着床单,双层的刺激,而疼痛渐渐消失,取代的是惊喜的欢愉。
保罗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力量越来越大,最后全然的退出再狠狠的进入,我开始精神恍惚忘情尖叫,扭动身体,保罗一把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疯狂的撞击。
这个看似高瘦实则强劲的男人在床上如此凶悍。
当高潮像疾驶的火车撞向我的时候,眼前发黑,浑身颤抖僵硬,有节奏的收缩挤压,保罗喉中发出喘息呻吟,冲上来奋力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的高潮来临,狠狠抵着我,颤抖。
16
翻身,腰酸腿疼,心肝脾肺肾没一个地方舒坦,像被压路机碾过似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照进来,晃眼。
呻吟一声,看看表,居然十点半了,忍着难受坐起来,看看旁边,没人,枕头上有纸条,拿起来看一看,是保罗的留言:今天别去上班了,好好休息,我交代艾玛,有事情再联络你。
昨晚上的一切脑中重演,心伤,重创,舌吻,吸吮,尖叫,撞击,混乱。
拂拂额头上的碎发,难堪。
我居然与保罗Zuo爱!
天哪,让我消失吧,幸好保罗走得早,不然我怎么面对他呀,起身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没有衣服可以穿,难道要我穿着拖地的晚礼出去?有病。
打电话给酒店,要他们送女装上来,匆匆回蜗居换衣服,收拾一番上班去。
走进公司大厅,心里紧张,看着电梯缓缓下来,喃喃的念叨:千万不要碰见他千万不要碰见他。
各路大仙无情抛弃我,专用电梯打开,保罗与一干众人站在里面,看来是要出去。保罗看见我,首先愣了一愣,然后点点头,带头步出电梯,他身后一干众人纷纷向我问候。
我想我的脸已经可以和渔人码头海鲜楼里的红焖大虾媲美了,几乎是用逃的速度跳进电梯里,艾玛看见我的时候还在奇怪:“保罗先生不是说您不舒服请假了么?我还说晚上下班去看看呢。”
不,不舒服?
艾玛看看我的脸,又说:“真不舒服了就休息吧,看您脸潮红的,发烧了吧?”
我这会连耳朵都是热的,赶紧打发她:“给我一杯咖啡吧,不加糖的那种。”
有短信,是保罗。
“姐姐,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么?怎么又来了?”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删掉,算了。
又有短信:“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我拿头撞桌子,羞愤。
没完没了的短信:“真生气了?我道歉,晚上请你吃海鲜。”
还没看完,又来一条:“大虾。”
我气结,这不是调戏我么,这倒霉孩子。仍开手机,艾玛端着咖啡进来,还有文件。
“陈总发过来的传真,打电话说要请您吃饭,你没开机,就打给我了,我说您有些不舒服没来,陈总还说下午要去看看您呢,您看,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
艾玛的话音刚落就有电话进来,看一看,是让我心碎混乱的陈卓,他说:“慧慧,听说你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艾玛把文件放桌上,知趣的离开,关上门。
深吸一口气,尽量的平静:“没什么,只是有点头疼,我正在看你的传真。”
“工作可以放一放,身体要紧,你对自己,太不上心。”
听着这个男人温柔的声音,我突然很妒忌那个被他牵手的女孩,她比我幸运,我等着陈卓的回眸,而陈卓却是一直向前看着她。
“谢谢你,真的没关系。”
“慧慧,等你好一点了,我和萧遥请你吃饭吧。”
“这两天我把资料好好看一看,做出计划,再请你过目。”
“萧遥最近都会在国内,不急,倒是你,好好的养身体,照顾好自己。”
我吸吸鼻子,抹掉眼泪,沙哑着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会的。”
“我再给你电话。”
“再见。”
我挂掉电话,头真的有点疼了,心底又开始慢慢浮起悲哀的情绪,还不及调整,就听门外传来艾玛的声音:“保罗先生。”
我快速拿纸巾擦脸,然后用手拄着额头,祥装低头看文件的样子。
门被打开,有人进来,站在我的办公桌旁看我,用余光看到,是保罗,他也不说话,只是站在哪儿。
总不能老是这个姿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