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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吩咐务必要带公子回去,所以尽管济仁药行的大掌柜一再强调公子行踪不定,根本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来悬凤镇,她还是坚持在药行的地下室等了一天一夜。
那个地下室是危蓝谷和济仁药行进行秘密交易的地方,潮湿阴冷,因为人迹少至而散发着类似死气的霉味,那种绝对的寂静让人无端升起绝望的感觉,哪怕是阿秋这样感情无比迟钝的人也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腐烂。
就在她慢慢有些惶恐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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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驱散了地下室的死气,她被刺激得晕眩了一下,眯眼看去,门口逆光站着一个人,身形颀长,身後背负的光芒让他看起来暖暖的。
“姑娘,你没事吧?”
晕眩未散,阿秋懵懂地想:原来,一个人的声音也能笑啊……
“让你久等了,我们到客厅商谈,如何?”
阿秋向来木讷,面对眼前的一切,居然只是回答:“谷主要我带独孤公子回去。”
对方顿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居然不认识他,语速慢了下来,“啊,失礼了,在下正是独孤九临。”
☆、四合小院(二)H
屋子里,白纱层叠,晚风从四面敞开的窗户往里吹,却似在层层的帷幔中迷了路。
红烛光似妖娆的女人,扭动着惹火的腰肢,而合欢香就从这烛火里慢慢弥漫,布满了整间屋子。
脱下来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用以束缚双手的红色缎带就挂在床头方便取用,阿秋仅穿肚兜和亵裤,很安静的趴在床上,洁白的背上一片风光旖旎。
走进房间的独孤九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片景象。
这家夥……
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不是不方便,她甚至会先把自己绑好,省的他动手。
真是木头!
她原本在发呆,眼角瞥到他的身影,连忙闭上眼,双手放在床头,一副“任人宰割”、“视死如归”的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走过去拿起缎带,视线并没有离开她的身子,所以自然也没有忽略她微微哆嗦了一下,虽然很快镇定了下来,但是根根竖起的汗毛还是透露了她的害怕和抗拒。
他忽的就有些烦躁,恨不得压住这个女人狠狠凌虐一番,不管她能不能承受,直接用自己的硕大插入她紧致的花|穴,捣弄她那敏感的褶皱,打开她的花口,进入子宫,尽情地使用她的每一寸抚慰自己的欲望,让她明白他压抑得有多麽辛苦。
可是,不行!
尽管她表现得很像木头,但是她的身体诚实得多,而且潜意识超强。就算她拥有世间罕见的“名器”,敏感紧致、弹性十足,但只要她潜意识抗拒这种占有,下身就会很诚实地表现出来,就算被撕裂,也绝不屈服。
过了两天,她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下不太明显的红色痕迹,但是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将她捆在床头,而是用缎带蒙上了她的眼睛。
“会掉……”阿秋提醒。之前已经发生过一次意外了,所以他後来才改成让她趴着,双手绑在床头以免她回头的。
“那就不要睁开眼睛!”他低声警告。
“哦。”她点头,然後又有些紧张地提醒:“如果我忘了闭眼,你……你就打晕我。”
“我用不着你教。”他有些咬牙切齿。
“哦。”也是,上次发生意外,他也是直接打晕她的。
()
将她的眼睛蒙好以後,他扶着她转过身来。
她微微倒抽一口起,右手无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前,椒|乳半掩,更是诱人。
她的肚兜是纯白色的,上面什麽花纹图案也没有,很符合她的人物性格,可饶是这样平庸的肚兜也没能掩饰她那绝对算不上平坦的双峰。
也不知是因为他火热的注视还是因为微凉的夜风,她粉色的蓓蕾就在她又羞又无措的情绪中欢快地绽放了。纯白的肚兜这就显出了优势──一点也没掩饰住那粉色的春意。
他的心情忽然就好转了。
伸手环住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肚兜的带子,一边故意在她敏感的耳垂边吹气,语速半缓,微带沙哑:“看来这一个月的肉没有白吃,是长了不少。”
就算阿秋真是根木头,这句话也听懂了。双颊蓦得烧得火热,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侧过脸不敢面对他。
轻巧的肚兜被扔在一旁,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左边的丰满。她的Ru房是半圆形的,盈盈一握,脂肤雪润,手感极好。
这次他明显放慢了节奏,看起来对这半边椒|乳爱不释手,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指尖貌似无意地一次又一次划过她的|乳尖,可就是不给个痛快。
阿秋忍耐再忍耐,可一边是他恶意的撩拨,另一边是慢慢起效的合欢香气,两种效果让她颇受折磨。终於在他再一次“无意”碰触到|乳尖时无意识地往前凑了一下,嘴角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公子……”她有些被吓到,微微退缩了一下。
“嗯?”他可没打算放过她,右手坚持不懈地继续揉捏。
“请,请快一些……”阿秋很可耻地暴露了自己“早死早超生”的打算。
但独孤九临没有见怪,反而在她话音刚落之後就很干脆地答应了──“好!”同时右手麽指和食指对着粉色蓓蕾猛地一捻。
“啊!”她被刺激到扑倒在他怀里,双手搁置在他胸前,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相迎,一边喘气一边感觉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微微抽搐。
独孤顺势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改换蹂躏她雪白的左边Ru房,而原本同样雪白的右|乳在刚才的一番蹂躏之下已经布满红痕,甚是可怜。他凑过去充满怜惜地舔了一下被捻的更加红艳的|乳尖,在惹来她一声倒抽後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含了一大口进去。
“不要……”突如其来的刺激自胸前猛地冲向下体,让下面的抽搐更加强烈起来。阿秋有些慌乱,手脚并用地想要躲避。
他不顾抗议继续,灵活的舌尖不断顶、舔、卷,就是不放过她敏感的蓓蕾,同时大手利落地扯掉她的亵裤,让她完全呈现在自己身下,一勾一捞,将她左腿抬起来搁在自己肩上。
如此一来,她就不再有任何遮掩,下体更是在他的身下完全暴露出来,他微喘着放开她的|乳尖,起身看向她粉色的私密。
随着双腿被拉开,花瓣也被迫张开,露出里面紧闭的花蕊,在摇曳的烛光下微微颤抖着。
尽管被蒙上眼睛,阿秋还是感觉非常难为情,而且,因为看不见,其它感官更加敏感。她感觉仿佛他的视线就胶着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那里灼烧不已,在抽搐中不断分泌汁液,然後顺着甬道慢慢流出,痕痒难耐。
他的手向下探去,先是安慰性地抚摸了几下她的花瓣,然後食指和无名指压住两边分开,中指压向花蕊中间的细缝。
尽管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是异物的入侵还是让她僵了一下。他没有急着马上深入,而是先用一个指节浅浅探着,待她适应之後再往里再加入一个指节。“公……公子?”她试探地叫了一声──与以往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不同,他今晚好像在有意地放慢节奏,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很难适应了。
她阿秋不怕苦不怕疼,可是应付欲望这种事,却是一个生手。
“疼吗?”
“不……不疼。”她说的是实话,不疼,就是酸酸的,痒痒的,很想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好。”他插进了整根中指,并开始模拟着捣入、旋转,甚至恶劣地勾起指尖刮划。
“唔!”她连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别咬。”他俯身咬开她的下唇,舌头顺势而入与她的纠缠起来,不让她有机会凌虐自己的下唇,同时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她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紧紧揪住他的衣襟,仿佛那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上面的嘴被纠缠着,下面的“嘴”也像有意识般紧紧缠住他的手指,还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
半是惊吓半是茫然地睁开眼,眼前却只是红色茫茫一片──红色的缎带阻隔了她所有的视线。
赤裸的身子向身上的人靠去,但触到的却不是平滑温润的肌肤,而是略微硌人的衣料。
察觉到她的不舒服,他停下所有动作,问:“怎麽了?”
“衣服……”她身上已经不着半缕了,他身上的还整整齐齐的呢,以往……以往他也是把衣服脱好再上床的。
“你帮我脱。”他的嗓音低低的,就响在她耳边。
“我……”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烧起来了,讷讷地回答,“我不敢。”
独孤本以为自己会感觉扫兴,可是看着她尴尬的脸,加上满怀的软玉温香,不知怎的就有些好笑。“怕什麽,我又不吃你。”
唔,这话有疑义,但是这等情景下倒也没人跟他计较。
阿秋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