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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头瞎郎中家里,胡大膀被瞎郎中顺的没话说了,但忽然间想起来自己兜里头还有东西,就赶紧摸出来跟献宝似得拿到老吴面前对他说:“哎哎老吴啊,你先帮帮这个东西值不值钱啊!”
老吴正跟瞎郎中说着话,忽然就见胡大膀凑过来还把什么东西伸到他的面前让他看。可这黑灯瞎火哪老吴能看清楚是个什么玩意,就感觉胡大膀挺烦人的直接抬手想推开他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可当手一碰到那东西上面的时候,隐约感觉出一种熟悉的寒意,当时就感觉出来是个金属的东西,有一个面很平另一面有花纹。似乎应该是古时候的那种铜镜。
这一摸到之后老吴赶紧抓过来,推开面前挡光的胡大膀,招呼小七把油灯从桌上拿过来,接着油灯的光亮,老吴仔细的观察那东西,仔细的一看的确是一面铜镜,而且还是古物有不少年头了。
“哎?老二这、这东西你在哪弄的?这怎么、怎么有点像是刚从墓里拿出来没多久的,这是你捡的?”老吴疑惑的问胡大膀。
胡大膀则呲牙笑说:“哎呦!还是老吴他娘的有点玩意啊!就这么一看还能知道是从墓里头拿出来的,真说不好还真是。要说这个东西是哪来的啊?哎呦,这应该算是、算是我抢来的吧!”
老吴皱着眉头问胡大膀说:“你抢的?你跟墓里头死人抢的吧?难道你上午去扣人家墓了?这可是盗墓啊,这跟咱们赶坟队可不一样,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得掉脑袋啊!”
“啥呀!盗啥墓啊!让你说的跟那满山坟头里都是好东西似得,就算我想去挖我也挖不到啊!都是他娘的死人骨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告诉你啊,就咱们那天在街上吃饭的时候遇到的两土包子,就那两个人你们知道是干啥的吗?老吴你知道吗?”胡大膀挪了挪屁股坐在炕上。吐沫星子都喷老吴脸上了。
老吴抹了把脸好没气的说:“那两人是来扣人家坟掘人家墓的,是两盗墓贼。”
胡大膀有些吃惊道:“哎妈!原来你早都知道了啊!那你怎么不说一声啊?我上午想去找你路过那后山。正好就看到那两孙子不知道在那捣鼓什么东西,我去看看热闹,好家伙居然还要拿锄头在背后阴我,想砸死我啊!多亏胡爷我大场面见识多了,不仅揍了他们一顿,还从他们身上抢来了点钱还有这个玩意。我不知道是啥,话说能不能值钱啊?”
瞎郎中有些傻眼的看着胡大膀,好半天才咳嗽了几声说:“胡老二啊,你怎么还能抢人家的东西啊?这不好吧?”
胡大膀不以为然的说:“这有啥的,他们自己都承认是盗墓的。我这抢他们的东西算是给被他们霍霍的墓主报仇了,顶多算是黑吃黑,那公安都不带管的,他们也肯定不敢去报案,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老四坐在门边抽着烟,回头瞅他一眼笑了声又转回头都没说话。
老吴端详一会之后,才把铜镜放到炕沿边低声说:“老二,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东西能值很多钱,你会怎么办?”
胡大膀一听这话顿时转着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要是这玩意能值钱,我就找个好地方给它卖了换钱咱们哥几个顿顿吃好的!不用再吃小七那饼子了!”小七听后皱着脸刚要说话就被老吴抬手给打断了。
“那好吧,这铜镜是一个古物,在以前有行情的市面上,就这一小面铜镜能值两万块现大洋!这还只是最低价,那高了就没边了!”
听完老吴说的话,不仅是胡大膀屋里头所有人包括这个瞎郎中都傻眼了,一时间全都凑过来看那小小的铜镜,都在说这玩意原来这么值钱啊!那还干什么活,给它卖了下半辈子不就可以当老爷了吗?可老吴随后的一句话却把他们燃起来的激动心情浇了个透心凉。
“但现在时代不同了,这东西有价无市没多大用处,而且这墓里随葬用的铜镜很邪门的,没看我都把镜面扣在炕上么?这种铜镜阴气太重不能拿来找人的,总之是个不祥之物,最好哪来的回哪去,老二你明天把这个镜子还给人家,咱不惹这个事!”
胡大膀一听是这么回事,顿时眼神就黯淡了,有气无力的说:“那既然不值钱就扔了吧,我才去不还呢,走了回去睡觉,今天真烦死了!”
哥几个也看天色不早了,便都打算离开回宿舍了。老吴没办法就把镜子给揣进自己兜里,和瞎郎中说了声后就让小七扶着自己慢慢走出了门。
瞎郎中则还坐在炕上消化着刚才他们说的话,等着屋里人都走光之后才反应过来,也懒得动弹直接吹灭油灯躺下睡觉了,可谁也没注意到,那桌上原本扣在桌面上的测凶吉的木盘竟自己立起来,正面雕刻的莲花被光影折的明暗错落,竟照出一副女人的脸孔。(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惊尸
笑婆在某些时候被当做为一种神秘的力量,以此来转移让人觉得痛苦和无法解释的事,比如饥荒年中发生的事。人们往往会选择去逃避,没有人愿意自己站出来,当那个被枪打的出头鸟,不愿意去多生事端惹上麻烦事,只有装孙子才能活的长久,要不然怎么会过了十年之后这笑婆吃童案才告破。当然这其中功劳最大的还是赶坟队这帮兄弟,但这里头有个问题,这个粱妈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吴老四他们想知道,县里公安也想知道,可只有让粱妈自己亲**代,他们所有人才都能知道。
仅仅过了一晚上,大早起来之后就感觉到有点凉意了,穿着裤衩去院里蹲了茅厕的胡大膀冻的都有点哆嗦,急匆匆的跑回来又钻进被窝里,把被子盖到下巴那只露出一个脑袋吸着凉气说:“哎妈呀,这天冷了,蹲个茅坑还冻腚啊!”
老六翻个身迷迷糊糊接话说:“是啊,昨晚上就冷,也不知道谁缺德啊,一直朝着我脖子吹气,吹的我都打冷颤了。”
老吴这时候也醒过来了,还有些吃力的从炕上爬起来,虽然腰不疼了但却很僵硬,抓着衣服套在身上后就下地趿拉鞋出门了,到院子里在昨天剩下的半桶井水洗了把脸,这水拔凉都有些冻人了,但看着面前的井水让老吴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活没干完,昨天应该去墩子家码井壁的,让粱妈给闹的都忘了,也没跟人家说一声还不知道人家怎么想呢。
想到这老吴就抹掉满脸的水迹,拧了把鼻涕打算套件长袖衣服去干活,腰不行就慢慢弄反正也不着急。但还没等他进屋就听到有人咣咣敲门,没想到居然是两个县里公安来找老吴问话的。老吴一看是公家人自然不敢怠慢但屋里头没法进人,太过于埋汰了,就进屋去般几个小凳子让他们在院里坐着。
可这时候其中一个公安就招呼老吴说:“老哥不用忙活了,我们就是过来问几句话,记录一下就行了,反正整件事那老太太都已经交代了。只不过这个流程还是得走一下,不用麻烦就在院里站着吧,我们一会就得走。”
老吴没想到粱妈居然已经交代了,还以为那老太婆子会一直保持那种疯狂要生吃活人的模样,他就有些好奇的问那两个公安说:“粱妈,就是那个老太太她都交代什么了?是当年抓小孩吃的事吗?”
两个公安岁数都不大,有些纪律和严谨的,可能这件事不是太严重也不算什么机密,两人对了一下眼就跟老吴简单了说了一下粱妈的事。
笑婆也就是粱妈。在一九四二年那闹饥荒的年头,许多人都逃难往西边跑了,可粱妈是个独居老人,老伴和儿子都死了,她也年岁太大,而且她脚腿不行,所以就没有离开而是留守在家里。可没想到这饥荒越闹越严重,眼瞅着要到冬天封地了。粱妈家里早都已经没有粮食,靠着前一阵子从山里挖出来的一点野菜叶子树根撑着。但到最后那连树根都没有,压根就没有能放嘴里咽进肚里的东西。
饥饿不仅让人难以忍受,那求生的本能会让人失去原本的理智,文明社会文明制度在没有食物供给的情况下,是不会存在的,所以当饥饿达到让人疯狂的地步之时。煮自己孩子吃都有过的。
粱妈也想煮自己孩子吃,可她哪有孩子了,更没有孙子之类的,但饿的头晕眼花满脑子都是吃的东西在转,老人身体本来就虚弱。被这么一饿自然就虚脱了般躺在炕上起不来了,这一躺就是整整三天,这三天里粱妈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和水,甚至都没有气了,已经被饿死了。但当时饿死的人太多了,加上粱妈家住的偏僻很长时间里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即使发现了也多半没人会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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