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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老吴却苦着脸笑了几声说:“肯定得是自杀啊,要不然怎么形容她的怨气大啊?要不然这姜瞎子怎么再往下编啊?”
瞎郎中这次坐直了,带着些认真的神色说:“这件事虽然是当故事说给大家伙听,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是真的,而且我也的确去了那王寡妇死后的模样,只是后来出了一些事。”
王寡妇被认定为是杀了人然后自杀了断了,可所有人都挺纳闷的,这癞子怎么就能让她一点一点把肉给割下去,还天天都去呢?他为什么像丢了魂一样?但这些事随着王寡妇死后没法解释了,民团的人其实就是老百姓给武装上的,他们只会耍枪,要让他们来断个案,估计得冤枉不少好人。但这王寡妇是罪有应得,一切都这么解释了,自然也就没事了,都过去了,民团的人也就走了,剩下留给村里人自己解决。
可这王家没有亲戚,也没有说要好的朋友,这王寡妇死后就没人来收尸了。但村里还有好几个汉子,感觉这王寡妇挺可怜,就筹钱帮她办了场葬礼,打算就在她家里布置个小灵堂,弄口便宜的棺材面上也好看,到时候直接拉到那他男人的坟头边刨个坑埋了就行了。
但这些人虽然好心,可他们却办了一件坏事,他们在给这个王寡妇办的葬礼中,也不知道是谁在哪弄了个女纸人,还是个身穿红衣婚袍的纸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忌讳
每到清明节,中国各地便出现扫墓、祭奠高峰。在以往的祭奠活动中,有的大操大办、铺张浪费,有的火烧冥币、污染环境,有的甚至高价聘请神汉巫婆大搞封建迷信活动。一些经营者也趁机销售纸币、纸人、纸牛马、纸冰箱、纸房子、甚至玉石雕刻的童男童女用品等等。这些东西在六七十年代的时候,被批为封建迷信之根源,极力打击的好多年,但随着改革开放,和外部进行广泛接触,开始提倡古文化保护,这殡葬习俗又一次复苏了,甚至比以前办的更大更加的可以说是迷信了。
既然说到这个纸人纸牛马,那咱们去参见民间葬礼的时候肯定都能见着,其实这纸扎活里头还有很多的道道,并不是那么的随意,否则就难免不生乱子。
咱们的旧传统中,跟死人进行某种交流的方法就是通过燃烧纸制品,或者献上可以使用的食品祭奠。虽然扎纸物那看起来都是差不多一个模样,但这里面有很多的忌讳和讲究。就单说这个女人死后,那年岁不同,姑娘家或者是媳妇,有没有孩子,那得按照这种情况来布置纸扎。年轻女子的葬礼是不能出现纸人的,尤其是那种纸人媳妇,因为这个人死后阴气重,纸人充当是在黄泉路上的伴,所以得阴阳搭配,所以这个女纸人是不会出现在女子的葬礼上的。但也不能用男性的纸人,总是就是不用出现人形的。
如果谁还有印象的话。那去参加女子葬礼的时候基本上都会有一头纸扎的老黄牛,这死者入馆下葬之前也得在右手里握着一把粮食,左手里则是一把碎饼子渣,这里头的讲究就很有意思,可以细细的说说。
说旧时候的女子都是洗衣服做饭照顾孩子还得下地务农的,那要远比男人辛苦的多,所以这女子死后得要烧能耕地的纸牛牵着走,这样去阴间就不用再往复生前的终日干活劳作,让老黄牛替她干活。
那为什么要在手里握粮食和饼子呢?这有喜欢民俗故事的人会知道,死人在黄泉路上会经过一个村子。这个村中没有人。只有很多老旧破败的房屋,但这个村里却又很多黑色的大狗拦路,见人就叫异常的凶猛,被唤作做恶狗村。是这黄泉路上的一道坎。一般男子阳气重就是所谓的汉子。他们可以轻松的通过恶狗村。但这个女子不行,阴气太重恶狗最喜欢吃阴气重的东西,所以在女性死者的手中握上粮食和饼子。她们经过恶狗村的时候,把一个手中的饼子抛洒出去,引的恶狗正争食,趁机就可以通过恶狗村了。
可这恶狗村后还有一只巨大的公鸡,如果被它发现有人经过,就会嘶叫打鸣,把阴间的日头给招出来,这死人的魂魄也就瞬间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所以这另一只手里的粮食就是来喂这个公鸡的。把粮食撒的满地都是,公鸡自然就低头啄食,不会去看有没有经过,也就可以通过这个坎了。
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丧葬习俗,可这许多的关于丧葬的忌讳之事都相似,就如同这个纸人纸牛马一样,虽然看起来只是迷信传说,可这里面却藏着一些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当年的南坡村王寡妇的葬礼就是一个可怕的例子。
王寡妇始终是害死了人的,而且村里人还说她是妖怪,但咱们讲究人死事了,不管这个人生前怎么样,那死后就得一笔勾销,一切都以死者为大。所以有几个以前挺稀罕王寡妇的人就筹钱给她买了棺材简单的办了场葬礼,一共就半天的时间,隔夜之后一大早他们就要把王寡妇的棺材抬出去找他男人放到一起埋了。
原本王寡妇身上就有很多事还没弄明白,以及前些日子这王家母牛生出个怪物,还有王家男人失足摔死,这些事情凑到一块那就不能说是巧合了,而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事件。
即使村里人再好热闹,可这个白事终究不是赶热闹的东西,尤其是孩子和年轻的女子最不适合去参加白事。所以当天只有那么几个汉子布置的,有个人充当执事,瞎弄了一通后,也没换上寿衣什么东西的,直接就把脖子还开了一道大口子的王寡妇放在棺材里,先不盖上棺盖,而是等一晚上早上之后才钉棺盖。
那几个人里都是二胡蛋子,也就是不怎么太精明透亮,一看就是山里头的憨汉子。其中有汉子他负责去弄纸牛,要那种纸黄牛。但等找到会扎纸活的白事人那才发现,这纸牛特别的大,他自己一个人扛不出来,而且这纸牛也特别贵,能顶上半个月的收成了。所以他就问那白事人有没有便宜点的纸扎,就是个简单的葬礼也没啥人,就是走个传统流程,不用那么讲究。
这白事人蹲在地上编者竹条,都没抬头直接努努嘴,指着墙边那些刚扎好只有一个轮廓的纸人,说那个便宜。这汉子见状就要拿几个纸人回去,可发现纸人连个脸都没有,这东西拿回去肯定得被人说,于是瞅见那些纸人里面压着一个红色的东西。他好奇拨开面上那一堆纸人,把里面红色的东西给拽了出来,定睛一看竟是个身穿红色婚垉眉清目秀的女纸人,而且这纸人扎的质量明显比其他的好太多了,都看不见那纸糊的缝隙,当时他就要把这个纸人给买走。
白事人忙活手里头活,他哪知道这些人连最基本的丧葬忌讳都不懂,就以为是给老人办的丧事,所以也没太在意,让那汉子把钱放到桌上就行。等着白事人忙活完手里头活,抬眼瞅了瞅那墙边一堆纸人,他忽然发现不对劲,明明记得那人好像是扛着一个东西出去的,怎么自己扎的纸人却一个都没少呢?而且其他的东西也没少,他这正纳闷呢,可这个汉子则扛着红衣女纸人回去了,而且是要给王寡妇办葬礼的时候用,殊不知犯了一个大忌讳!(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阴冲
夜里的南坡村异常的安静,一般晚饭后天色彻底黑透前劳作一天的人们就早早的躺下休息了,因为明天还得赶在日头升起前起来干活,成了家的人没法偷懒,不像是那些闲人,他们如果偷懒的话那会影响到一年的收成,只得任劳任怨的干活了,反正粮食也是进了自己的口,没啥累不累的。
可今夜注定无眠,从那王家的母牛下来一头怪崽之后,这就接二连三的死人,先是王家男人,然后就是癞子,最后才是这王寡妇,相互间有着某种关联,可许多人却刻意的忽视和无视掉,不是他们不想知道,而是不敢了解这里面的事,总归怪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也就别去招惹才是上佳之道。
但总有的人不信邪,就比如这几个给王寡妇置办后事的人,大多都是光棍,他们就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王寡妇还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去是好,怕这王寡妇瞧不上自己,也怕村里的娘们嚼舌头根,可如今人家都死了,死前还杀了人闹出不少蹊跷事。可他们也算是实心眼,生前没缘那人家死后好歹得帮着收个尸入土为安,所以这白天布置了简易的灵堂,夜里本不用人守灵的,可有几个人回家也是没事,干脆就坐在那王寡妇的院里说话。
他们之间说的话大都跟王寡妇有关系,从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