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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想去屎一屎,特别是当我发现这个汤匙和碗都是宋远晟刚刚用过的。
我这是不是……间接地喝了宋远晟的口水呢?
嘤嘤,真的好想拒绝,我不想再喝了好不好!
还好此时,宋叮咛闯了进来,她一副发现了什么兴奋的事情似的,意味深长啧啧啧了有大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真是太恶心了!”
靠,我真的好想抹一抹额头的冷汗,你还恶心呢!我才恶心呢!我刚刚可是喝了你哥的口水,真是太恶心了!
而宋远晟居然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望了宋叮咛一眼,默不作声地又埋头被电脑内的大盘涨涨跌跌吸引了。
我干干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要撤离。
而宋叮咛却不罢休地喊住了我,道:“许夏,你说你和我哥恶不恶心啊?鬼鬼祟祟什么啊!我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哎呦喂,我们的关系?我和宋远晟这么清清白白的关系,怎么就恶心了呢!
我硬是咳咳了好几声,宋远晟却徐徐不做声,什么也不说。
宋远晟真是太阴险了!居然装傻卖疯,就知道把烂摊子掉给我,而我没种的只能僵着脊背仓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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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晟休息了不到一周就匆匆从西宁赶回了A城,走之前嘱咐我好好休息,还让林云给了一大笔慰问金。我笑眯眯地接过信封,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宋远晟还是没有告诉我他来西宁的原因,之后我是从林云的口中才得知,在我和任可俞去西宁的第二天,他就订了去西宁的机票。
远威集团的确有部分生意在西宁,不知道是机遇巧合,还是他真的担心我们谈不下零售商这件事,反正他最后出现了在我的面前。
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仿佛踏着五彩的祥云骤然地拯救我远离水深火热。
是的,那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朱珠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魏唯,她动员了她在西宁的势力和人脉,最后还是没能在茫茫人海当中找到曾经的那个负心汉。她是跟我一起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她的确很不甘心,因为朱珠看到了那一袋的营养品就已经猜到了魏唯来看过我,他们这么擦身而过,她能不气嘛,而我差点没被她拍出内伤,但我还是很好奇她非凡的洞察力,她告诉我,她在那一袋的营养品看到了一瓶已经开封的饮料。
这并没有什么异于寻常,很可能是买营养品的人随手买了瓶饮料就直接放进了袋子里,忘记拿出来。而朱珠仿佛像是陷入了漫长的沉思一般,道:“从前我生病,他也代表班级的同学来看我,也是遗漏了一瓶饮料在营养品的袋子里。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是活的那么粗心。”
我很少看朱珠像是梦游一般地说着这些话,目光失神,好像飘到了外太空。
这样的她贤淑温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过了很久,她才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望向了飞机窗外,白蒙蒙的一片都是云朵。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不记得的,却早已经刻骨铭心。
魏唯的习惯,朱珠早就刻在了心里。即使是这么不经意的举动,她却可以全全猜对。
似乎静默了一阵,朱珠又转过头咬牙切齿道:“气死我了,老娘一定要逮到他狠狠地教训一顿!”
我冷哼了一声,这才是真正的朱珠,装什么忧郁啊!
可是那一下,我却想到了程卓扬,那个莫名涌入心头的名字,让我莫名地全身狠狠地颤抖了一般。
我不知道任可俞回到A城有没有告诉程卓扬,她怀了孕,是他的孩子。他应该很欢喜吧,可是想起他那天对我说的那三个字‘我等你’眼眶内好像有热泪在沸腾。
我删除了微博一切信息和更新的微博,空空的页面,他却依然在关注我。
明知道一切已经没了可能,为什么还要在等待?
******
下了飞机,同朱珠分开,我拖着笨重地行李箱从电梯门出来,却意外地看到了程卓扬,他一件牛仔衬衣配牛仔裤,休闲又阳光,好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岁月的确很不公平,他那样一张容颜去扮演高中美少年都会有人信。
我止住了脚步,忘了客套的问好。他却笑了,像是久别重逢一般,他满脸的笑意和煦又带着惊喜:“许夏,你终于回来了。”
我却如鱼翅梗在喉咙,居然半天没吭声。他却继续道:“许夏,我每天都来,你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我生怕你会出什么事,还好今天我没有白来。”
他说,他每天都来找我,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等待?每天来按一次门铃,期待里屋会有人回应,然后又每一次落空而回。
是这样的吗?程卓扬?这样每每的失落,我们恐怕都要再次经历。
“许夏,你怎么了?”他担忧地看我。
我却被他望的有些心虚,拼命地眨眼生怕蓄着的泪会落下,我硬是扯着笑容,干瘪瘪的应该难看的要命。
我说:“我有点累了,卓扬。”
那一下,他扯住了我的手,问:“我在等你一个答复。”
我要怎么给你答案,我们早就完了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他却不依不饶地又扯着我的手,不死心地问:“许夏,发生了什么事?”
‘啪’的一声,那一下失控的巴掌连我都有点意外。可是我还是没有掉泪,似乎时间停了几秒,我才徐徐地动了动喉咙,看着对面惊讶异常的男人说:“卓扬……”
“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二更晚了呢……
明天统一发红包哟~
原来名字里就包含着艺术呢,看魏唯和朱珠,简直太般配了。(朱珠:妈蛋,谁要和他一对!)
第二十六章
爱情是流淌的;旧人走;新人来;停下来的那滴水才是属于你的。我听着你说起你的初恋;却突然想起了这样的话。
——《晚风日记》
他盯着我看,一双波光粼粼的黑眸内尽是难以置信的情感。他又问:“你在说什么?”
明明想要哭却偏偏要笑;我扯着嘴;笑的凛冽:“卓扬,可俞没有和你说吗?她怀……怀了你的孩子。”
他大吃一惊,嘴角隐隐地抽动着道:“这怎么可能?”
可是我已经无力再和程卓扬继续这个话题;我拖着笨重的行李往后退一步,恳求道:“卓扬,我累了;想去休息了。”
他大力地拉扯了我一下,温泽的眸光刹那间如一颗星慢慢从天际陨落,曾经那样闪耀的光芒终于不见。
他的薄唇紧凝成一条泛白的线,他低下声道:“夏夏……”
我的目光发散,任由他握住。似乎静默了许久,他终于徐徐撤回了手,转身就走。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的范围,而我已经泪流满脸。
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我以为是程卓扬又回来,双手努力抹干眼泪,抬头的一瞬,看到的竟是一身西装革履的宋远晟。
他的眸光转向我,似乎有难以阐明的好奇,语气却保持一贯的渊冷:“你回来了,许夏。”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到底怎么了,眼泪好像如倾盆大雨噼里啪啦地倾盆落下,我呜咽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四年前我早就失去了程卓扬,而他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像给了一个失而复得的感觉,可那却是深深的错觉。
失去已经够残忍,可失而复得却又失去的错觉却又是一个惨绝人寰的伤害。
宋远晟走到我的跟前,显得有点无奈,可是我却不管不顾地纵情哭泣,全然不顾眼前的男人。
后来,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微微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没人性的话:“许夏,你真是麻烦的没道理。”
我也不理他,只是顾着哭,最后觉得嗓子已经拉扯地厉害,却还是只能哑着哭,这样的声音我自己也无法忍受,可好像这样可以引起什么注意似的,兀自地继续落着泪。
他终于被我逼得很是烦,转身就打开了自家的门,这么‘砰’的一声,大门合上的一瞬,我更感到无边无际的孤单和被抛弃的感觉。
全世界都不理我,我只能用哭唤起一点注意力。
这样几分钟后,宋远晟终于忍无可忍地又打开了家门,他声调冷然:“许夏,你给我过来!”
这样的口气带着习惯性的命令口吻,似乎有着不能抗拒性,而我居然差点被蒙蔽地要跨出一步,还好徐徐又收到。
他到底是我的谁?凭什么时时都要听他的啊!
我僵在原地,他的一双大长腿终于疾步跨到了我的跟前,接过我的行李,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一声不吭地把我带进了屋内。
我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已经无力大声痛哭,只能哽咽地抽泣着。他在我面前的矮几上放了一盒纸巾和一杯白开水后,就不再理我,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