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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
等了三年,他没有想到再次在堂上看到了惜卿,纵然她变得美丽到难以置信,可是当她明媚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他心里狠狠的用疼的方式告诉他,那是惜卿,他的惜卿没有死,而且回来了!
其实他也猜测得到她为何回来,但,正如她所说,恶有恶报,他无所谓,他楚擎苍从来就无所谓做恶人。而她以那样优秀的姿态回来,然后,帮助他以最快的方式解决掉了木元阴。他开始明白,所谓天后,真的就是她。
“皇上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夕颜歪着头好奇的问楚擎苍。
他低头看看她,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情意,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眼前的碎发,看清她明亮的眼睛,楚擎苍忍不住笑出来,点点头。
“皇上想的是什么呢?”
夕颜又问,声音里夹着点孩子气的可爱。
“想……”他顿了顿,俯身到她耳边轻语道,“想今夜,夕颜又会如何让朕欢愉?”
“皇上!”她撒娇着推开他,喃怪,“皇上怎么日日都想着这些事情!”
“朕若是不想,还能算得上夕颜的丈夫么?”他一伸手将她拉过来,低头便霸道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下,深沉得道,“夕颜,朕,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她低着头,让自己柔顺的依靠在他怀里,亦是轻声道,“夕颜也想。”
那么,便下辈子吧。夕颜,朕在奈何桥边等着你,下一辈子我们真的好好在一起,好好地,莫要有这些恩怨情仇吧?
四周一片寂静,楚擎苍心里的话没有说出来,他只是拥着她。觉得身体在发寒,浑身的力气仿佛一寸寸的被抽走,眼前的湖和睡莲渐渐都有些看不清,幻化成了她的笑颜,仍然是带着胎记的小脸儿,冻得发白,小心翼翼站在门口对他说,“我这里是进不了相府的,你去前门试试吧。”
“你冻得厉害,进来喝杯热水,我这里什么都没有,热水还有些。”
她站在门口望着他,披着他的狐裘大氅,他回头,看到她明澈的眼睛里落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子。
那时候他想,等到他功成名就,他就带她离开那里,不,他得娶她,娶她回家,日日夜夜,看那双美丽的眼睛。
惜卿,你知道吗?世上第一个知道你美的人不是楚擎宇,是我,是我!所以我不甘心,不甘心你与他好!
“皇上,皇上!”
什么人在惊叫?惜卿,是你吗?
他的世界,终于是连惜卿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只有沉重的,带着血腥,带着他这一生血腥的呼吸。
而此刻的菜市口,也是一片血腥。据说南燕的慕容清韵和慕容贤谋逆,今日要被斩首。帝都的百姓们纷纷到菜市口观看。但并无太多乐趣,不过是两个皮头散发的男人被推出来,连长相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脑袋就咕噜噜落在地上,鲜血飞溅。那场景,还不如人群中的一个光头法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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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真的好后妈,小苍苍,你别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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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重新封后
皇上称病,太医说是风寒,封后前不上朝。
朝中臣子们私下里议论说,皇上是又被那妖后迷惑,不知到了封后大典,那妖后又要折腾出什么事情!均去与左相讨论,然左相一席话说的也着实在理,“按祖制,皇上大婚前后应昭告祖宗,如今皇上不上朝,乃是为了昭告先王及王后!”
如此,倒也实在挑不出什么错,何况每日送上去的奏折也都批复下来,可见得皇上并没有耽误政事。
夕颜已经是第三天帮助楚擎苍批阅奏折,此刻他正坐在榻上,身上随意穿着件明黄的外衫,噙着笑听她念奏折里的内容。
太医说他是染了风寒,开药服用两天后已经大好,今日本该是封后大典前最后一天上朝,但楚擎苍却仍旧说不愿意去,晨起让她陪着他在园子里转了几圈儿,到一座假山后坐一坐,便回来榛。
用过早膳,荣德将大臣们的奏折呈上,楚擎苍就让夕颜念奏折。起初两天他就是如此处理奏折,开始夕颜全数念给他听,他不耐听,让她看完搞清楚什么意思,告诉他,他就给她答复,她学着他的字体写上去。
“左相奏明,慕容家谋逆一案已可结案,请皇上决断。”
“既然已经结案还问什么?”楚擎苍不耐烦的眯着眼睛,道,“批复他,结案吧!已”
“哦!”
夕颜低头,将楚擎苍的回答写上去,一个字,“批。”
拿起另外一份奏折,看了看,正欲念,突然脸颊被有些凉意的手指抚摸过,抬起头,楚擎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褐色眸子里含着温暖的笑意看她。小脸儿微微一红,夕颜不解的轻声问,“皇上,是有什么问题吗?”
“有。”楚擎苍俯身,将她的小脸儿捧得更高,让她粉嫩的唇片对着自己,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哑声道,“夕颜,你我似已有三日不曾缠绵,难道……”他拉长语调,俯身含着她的耳垂问,“难道你不想吗?”修长的手指,顺势穿过她的发丝,抚摸着她光裸在外的雪白脖颈。
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手中的奏折几乎掉下去,忙握紧道,“皇上,这份奏折很重要!”
“哦?”楚擎苍从她手里取过来,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果然脸色严肃下来。夕颜起身,将一块垫子放在地上,扶着楚擎苍坐下,端杯热茶放在他手边,悄然跪坐在他身边,磨着墨。
那是一份关于边境的奏折,说西晋近来再次***扰边境,抢劫边境居民,守将刘远带兵出击,兵败叛逃。
掷下手中的奏折,楚擎苍端起热茶一口喝下去,茶盏啪得摔在桌边。正欲开口,胸口却是一紧,他忙抚住胸口,闭上眼睛强行去压胸口的疼痛。
“皇上!”
夕颜大惊,叫着他爬起来到他身边,在他身后手忙脚乱的为他抚摸脊背,急切道,“臣妾去请太医吧?”
“不必!”楚擎苍冷声拦住她,继而回头,深深看她一眼。夕颜微怔,不解的看着他,满眼懵懂。他轻轻笑了笑,抬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别担心,朕的身体好的很,你看这风寒,不是两三日便已经好了吗?”
“可是皇上刚刚……”
“朕那是被气得!”楚擎苍拿起奏折扔回桌子上,反手把夕颜抱在怀里,叹道,“刘远是早年跟随朕的将士,随朕出生入死,他叛逃,朕怎么能不生气?”
夕颜自然记得,楚擎苍第一次出击西晋得胜归来,曾经将一袭雪狐狐裘送给他,他则顺手送给了颜惜如。当时正是她的生日,楚擎苍别无可赠,准备把一柄扇坠儿给她,却被楚擎宇给拦住了,说是他母亲的东西,不能随便送人。
“或者刘远将军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胡乱猜测着,楚擎苍低头看她,不语。
半晌他忽然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门,从最里面抱出个挺大的盒子。夕颜忙起身去帮他,他却不用,亲自把那个看似普通的木盒子抱到桌子上,轻手轻脚的打开,里面用红色的布裹着东西,他解开布,一袭雪白的狐裘露出来。
楚擎苍取出,递给夕颜。
她微微一怔,不知所措的接过来。
“穿上试试。”
楚擎苍笑着告诉她。
虽然不解,夕颜还是打开,将那顶狐裘大氅披在肩上。大小尺寸正合适,堪堪包裹着她玲珑的身躯,像是本身就是为她定制的。夕颜抬起头,像所有穿了新衣服的女子那般求证的看向楚擎苍。7他眼里的笑意甚浓,唇角亦是熔着温暖的笑意,仔仔细细得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次,颔首道,“真好。”
“皇上,这是……”
“这是朕给先皇后准备的生日礼物。”他走到她身边,将她认真的打量着,眼里却像是沉浸在回忆里,深沉悠远得,轻声道,“只可惜,当初朕没来得及送给她。还有一块玉佩,朕也准备送给她的,可是也没有送出去。”他回转身,从木箱子的底部取出只丝绒的盒子,打开来递给夕颜。
里面是块晶莹剔透温润如酥的雪白玉佩,正是当初他扇子上常常吊着的那枚扇坠儿,她还记得,楚擎宇曾拿这个讽刺他是庶出,只能和颜惜如那样的庶出女子为伍。可是她没想到,这些东西他居然全部都留着?
“喜欢吗?”
他问她。
怔怔的抬起头,触到他温柔的目光,夕颜忙将手中的盒子合上推过去,脱下身上的狐裘大氅,整齐叠好放进盒子里,矮身道,“这些都是皇上送给先皇后的东西,臣妾不敢收,臣妾此生都只是皇上的续弦妻室,不敢与先皇后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