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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那些东西我不要了。
又想想,我为什么不要?
虽然那些东西,大部分是曲落阳出钱买给我,可毕竟,是我用过的。曲落阳也说了,他不需要那些东西——他当然不需要了,他是男人,而且是有钱的男人,如果要哄女孩子,肯定要买全新的,哪会把我用过的东西当礼物送人?
但那些东西,嘿嘿,无论是衣服,鞋子,或化装品,都是名牌呢,贵得很,如果我不要,给曲落阳扔掉了,确实是浪费。与其自己花钱去买新的,不如去把那些旧的拿回来用。
我和曲落阳有仇,可我没有和钱有仇,对不?
曲落阳问:“左拉拉,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
我反问他:“你什么时候不在家?”
曲落阳说:“近来我忙得很,白天一般去工作室,不在家,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有时间在家。”
我说话像小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我什么是该拿,什么是不该拿。我怕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给你说我贪心,乱拿了去。如果那些该拿东西的没有拿完,可我不愿意,没完没了往你家跑。曲落阳,麻烦你,把我该拿的东西,用一只纸箱装了,我有空就过去拿。”
曲落阳大概觉得我说话好玩,在电话那边轻轻地笑。
笑声落到我耳朵,突然的,就有一种酥酥的,痒痒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曲落阳说:“好。”
我之所以问曲落阳什么时候不在家,是想挑了他不在家的时候去。反正,我还拿着他家的钥匙,过去拿东西的时候,顺便把钥匙放在那儿还给他。
我不想见到曲落阳。
我很有自知自明,知道我自己的自制能力差。我害怕我和曲落阳面对了,我无法抑制我自己,又再魔由心生,产生爱他爱到不能自拔的邪念。
我又给曲落阳耍了(1)
都怪曲落阳,有一张太过俊美的脸。
因为这张俊美的脸,使我第一次见到曲落阳,就对曲落阳心生贪恋,想得到他的人,他的心。那种感觉,就像在茫茫人海中,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刚好遇到一直要等的人一样。也可以这样说,曲落阳对我,就仿佛是一剂毒药,深深注入我的血液,令我无法自拨。
但无法自拨又怎么样?
我爱曲落阳,可曲落阳并不爱我。
从头到尾,只是我一个人,演这场所谓的“爱情”独角戏。也是从头到尾,我很蠢的自欺欺人。
《香水有毒》那首歌,那个像怨妇一样的女子在唱: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唇。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不不不,我才不要这样。
我才不要爱一个人,爱得那样低贱,那样没尊严。
我是在接到曲落阳电话后的第三天,一个阳光安好的午日,才打的,到了曲落阳家的。
曲落阳的家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
在客厅里,还挂着他前女友的那幅写真照。整容后了的她,笑得是那么的灿烂,有着倾城倾国的貌,妩媚诱人眼神,风情万种的表情。可惜,那甜蜜的表象,只是给别人看的道具,自己的伤痛,只有自己才懂。甚至,她身上穿的婚纱,并不是为着自己爱着的男人而穿的。
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为了追求美貌,她失去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爱情。
我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我同样的,也是没得到曲落阳的爱情。也许,我和这个名字叫黛丝的女子,是真正的同病相怜。
真的是同病相怜吗?
人家黛丝,上过曲落阳那张豪华而香艳的大床,和曲落阳搞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压根儿就没有过机会。因为,我没资格,我不配。我凭什么,和黛丝同病相怜?
我又给曲落阳耍了(2)
我呆了一会儿后,便推开了我曾经住了三个月的房间门口,走了进去。
曲落阳还真的,把我该要拿走的东西,用一只纸箱,装好了,上面贴着一张纸条:左拉拉之衣物。除了那只纸箱,还有十来双鞋子,装在鞋盒里面,整齐包装捆扎好,放在旁边,上面也贴有纸条:左拉拉之鞋子。
我想笑。
可是,我笑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里,竟然有酸酸的感觉。
箱子不重,那些衣物和鞋子,也重不去哪儿。我一手提着“左拉拉之衣物”,另外一只手提着“左拉拉之鞋子”,走到客厅的时候,我停下脚步。晕,我还差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我连忙低下头,从我的包包里,翻出一把钥匙,放到茶几上。临走时,我又再环顾一下四周,不自觉的,发生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我知道,以后,我不会有机会再到这儿来了。
我心里默默地说:再见了。
我又再默默地说:再见了,曲落阳。
再见,就是永远不要再见的意思。
我又再提起两个箱子,要走出门去。不想,我还没有走到门口,曲落阳那一直关着的卧室门口,突然就打开了,曲落阳冷不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天!
曲落阳怎么会在家?
我大惊失色,差点没给曲落阳吓得心脏病出来,不禁张大嘴巴,发生“哎呀”的一声尖叫。
曲落阳双手,吊儿郎当地插在裤袋里,脸上似笑非笑,用了一种很有趣很好玩的目光盯牢了我看,他明知故问:“怎么啦?左拉拉?大白天的,不是看到鬼吧?叫得这么恐怖。”
我瞪了他,没好气:“我能不恐怖吗?你不是说近来忙,白天一般不在家的么?怎么突然的就冒了出来?”
曲落阳说:“我不过是说,我白天一般不在家,我又没有说,我白天绝对不在家。再说了,这是我的家,对不对?我想什么时候在,就什么时候在!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又给曲落阳耍了(3)
靠!我又再给曲落阳耍了!
丫的,我这个人怎么这样笨?怎么老不吸引经验教训?都说男人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上树了。我这个蠢蛋,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信曲落阳的话,给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耍得团团转。
我不禁恨得牙痒痒的。
我大着嗓门儿,气愤地说:“曲落阳,到底你想干嘛啦你!”
曲落阳说:“没干嘛啊,我不过是太久没见到你,想你了。”
我狠狠地说:“我不要你想。”
曲落阳说:“你不要我想是你的事,我要想是我的事,宝贝,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是互不相干的吧?”
我骂:“谁是你的宝贝来着?不要脸!”
曲落阳笑:“左拉拉,你发脾气的样子,好可爱!”
“可爱你的头!我才不可爱!”
他又在故弄玄虚来糊弄我是不是?我才不要再上当!特别是当我的眼睛,接触到曲落阳的眼睛,我看到他眼睛里面那一闪一闪的火花,仿佛是个淘气孩子在捉弄人后的得意洋洋,我更气得不行,就觉得一阵怒火和一股内在的仇恨,在狠咬着我的脏腑。
我强忍着我的怒火,决定不鸟他。
哼,我是好女不和男斗。
我想拉开门,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曲落阳不给我走,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从我身后伸出手,很霸道的,一把将门按住。我唬了一大跳,手中的两个箱子落到地上,我回头看他。曲落阳的手臂横在我耳边,他的目光灼灼,呼吸热气腾腾,一下一下地掠过我的脸孔。这使我感到唇干燥,不禁咽了一下唾沫。
随即,我又恼羞成怒起来。
我嚷嚷:“曲落阳,你要干什么?”
曲落阳不回答,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我也瞪了他看。
因为愤怒,我的血涌到了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而我整张脸,都给气歪了去。
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上床吗?(1)
曲落阳突然间的,就无声地笑了起来。
我很讨厌曲落阳这样笑。觉得曲落阳的笑容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白,却难以捉摸的东西。这使我更加忿恨。我又再嚷嚷:“曲落阳,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如果我不放呢?”
“曲落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宝贝,你说呢?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不叫宝贝,我叫左拉拉!”
“但我喜欢叫你宝贝!因为,我想要你做我的宝贝!”
“曲落阳,你再不放开我,我叫救命了!”
曲落阳不理会我叫“救命”,或不叫“救命”。他一把拽过我,把我拽到他身边来,然后双手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于是我尖叫了起来,拚命地挣扎着,反抗着,想咬曲落阳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