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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绝不是意外。
“这就是问题。”
孙颂卓睁大眼带着问号,他不懂。
“映慈昨天来找我,带了你留给她的信给我看,她也知道,我就是你信上写的那个女人。”
“你说什么?你的伤是映慈打的?怎么可能这样?”他不敢相信在他面前一向柔顺的女友,会有如此失控的行为。
“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不能够接受她判若两人的行为;不管怎么样,对不起她的人是我不是你,她不该打你的。”
“我无所谓,就当是帮你承受好了,我们之间,我不认为有必要分彼此了。”
“若翎……”孙颂卓因她的话而感动得将她拥紧在怀里,这是第一次,她主动认同他们之间的爱情。
“她说过她绝不分手,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孙颂卓抬起了头,“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跟她分手的,我现在马上就跟她谈,我不要再多等一天了。”他放开她,转身就要冲出门口。
“等一等!”孟若翎适时的拉住了他的手。“你要怎么谈?你若只会硬碰硬,那只会两败俱伤的。你必须拿出站得住脚的筹码,否则,不会有结果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分手,我不但可以把房子给她,就是所有的财产,我也可以统统给她,我只要求自由!我了解映慈的,她是个颇看重金钱的女人,只要她拥有了这些,我相信她会同意放了我的。”
“你疯啦,你统统给了她,那么你还剩下什么?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为了我,值得你从此一无所有吗?”
“值得!”他大声、坚定的对她道。
“颂卓,你真的很傻。”
“我不傻,有了你,就等于有了全世界,我还求什么呢?何况,我还年轻,不到三十的我,还很有本事在事业上冲刺。我相信,很短的时间内,我就会得回我所失去的。”
“可是,我替你不值,你不该付出这么多的。”
“我心甘情愿,毕竟,我欠她的……”
“不……”孟若翎不停的摇着头。“你没有欠她,是她欠你的。”
“若翎?”他不懂她何出此言?
“其实早在你背叛她之前,她就已经背叛了你。”
孙颂卓站在这间和孟若翎房子同样格局的屋内,有种恍惚、不在现实中的感觉。
这里是十一楼,在她家的楼上高两层,从这里,正巧也可以将他家窥视得一清二楚,若不拉上窗帘的话。
一时间,孙颂卓有万般头绪,却不知从何去理出来,他总觉得,以往想不通的事,好像应该要想通了……
“你居然有两间房子,而且在同一个社区内,你怎么不曾和我提过?”
“不提的原因很复杂,以后再告诉你。”
“你这里家具一应俱全,是有人住在这里吗?”
“以前是我父亲住的,他死后,所有的东西我都未动过,我也不愿意把它租出去,我想保有它原来的面貌。”
“那为什么你又不住这里,要住到九楼呢?”
“我怕触景伤情,我父亲最后的那段日子,是我一个人待在这里陪他走完人生路的,面对迟来的亲情,我格外珍惜,也更加感到伤痛。”她怔怔地看向窗外,心情是百感交集的。
“我能了解,子欲养而亲不待,无论是何种情形,都一样伤痛的。”他站在她旁边,陪她一起看向窗外。
“不过,我还是不时的会上来,有时候心情不好,我就会来这里过夜。”
“什么?怪不得……”他一直以来的疑问,终于解开了。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我会不时的看见你深夜出门,一夜未归,原来你是上楼来了,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到T-bar“去了呢。”
“去T-bar?!那不是女同性恋聚集的场所吗?怎么?你以前该不会误以为我是同性恋吧?”她不觉得生气,只是好奇他的想法。
“说真的,是的。”他决定坦承不讳。
“我的妈呀,我为什么会给你这样的错觉呢?”
“因为,有一次我看到之仪她……亲你。”
“喔……我记起来那一次了,那只不过是她爱闹而已,没想到就这么让你给定型了。”她不想透露好友的私密。
“所以,我才急着把俊驰介绍给你,想借由他改变你的观念。”
“俊驰?”恍然大悟后,她不免觉得好笑。
“笑什么?”他不懂她笑的原由。
“没什么,好了,回归正题。”她收起笑容,又严肃了起来。“你还记得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中午都会特地回家煮饭吃。”
“记得,你想说什么?”
孟若翎转身面对着他。“我都是上十一楼来的,中午在这里开伙,晚上才在九楼。你有偷窥我的习惯,你应该很清楚,从我这里看去,你的房子是这里最佳视野,虽然不至于看得清清楚楚,但在没有拉上窗帘的情况下,里面的人影走动,是可以被掌握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开始觉得恐惧、不安,偷窥下的人性是最真实的,也可能是最残酷的。
“我想告诉你,为什么刚刚我会说映慈早就已经背叛你了的这种话。你知道吗?从你们搬来没多久开始,我常常中午倚在这个窗口看出去,几乎每天,我都可以看到不同的男人出现在你们的客厅里,接着,他们便一起进了卧室,拉上窗帘,虽然我看不到里头的情形,但我想你也很清楚他们在干什么。颂卓,你的同居爱人早在你爱上我之前就已经出轨了,她背着你,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而且就在你们共枕的一张床上面。”
“不……不……”他痛苦的头抵着窗户,不停的撞击着,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纵使对她已无深爱,但她对他的伤害,依旧教他痛到无法承受。
一直以来,她在他的心目中,就像是圣洁无比的白雪公主,他也把她捧在手心上,细心的呵护着,连他们第一次的性事,他都觉得像是亵渎了她一样。
她不喜欢进厨房、不喜欢做家事,他也不勉强她,让她不沾油烟、不惹尘埃,保有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体态。
谁知道,她在他面前是清纯佳人,而私底下,其实是一个荡妇!撕开面具的她,是如此的丑陋。
怪不得,她不时的换床单,原来是为了洗净她背叛他的证据,现下他都完全明白了。
“有一次,我还听到了钢琴声,接着,她就和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想,他们原本大概是愉快的合奏着钢琴,一时忘情,而在钢琴旁……做了起来,又忘我的往外移动,而忽略了要先拉上窗帘,才会让我看到了这一幕。”
她面无表情的再补述她所看到的事实。
“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我……”
“我想她不是有心伤害你,也许是她白天太孤寂了……”
“不!你不要帮她说话,她分明是个荡妇,她舍不得放掉我这张长期饭票,才和我在一起的,其实她是一个爱玩弄男人,爱玩没有束缚的性游戏的女人!Qī。shū。ωǎng。也许,她不愿意调课到白天就是为了她的方便,而根本不是找不到学生;更或许,她每天晚上外出,教课只是一部分的理由,更大的理由是,她可以在外面继续发泄她的性欲……”
“颂卓,现在没有必要做这些无谓的猜测,这对她也是不公平的。”
“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告诉我?”他抬起头,看向她。
“我要以什么身份告诉你?第三者吗?我想我没有这个资格向你打小报告,不然不是显得我胜之不武吗?”她幽幽地回道。
“因为我说我要把所有的财产给她,你才不得不告诉我,若不是这样,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说?”
“颂卓,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也是一般人会争论的一个问题,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比较严重呢?”
“你是指我和映慈,谁比较不能够被原谅?”
“没错。”
“当然是她!我爱上你是由心而生无法控制的,我不是刻意的!不像她,她的行为是可以自己约束的,可是她没有!而且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我和她不同,我只有对你一个,我的错也只有一次!”
“或许你说得对,不过,我认为谁是谁非,最重要的症结在于是谁先跨出了不忠于对方的第一步,也因为这样,慎思熟虑之后,我愿意守到最后关头再告诉你,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如何才是最后的关头?”他不懂,双方闹得不可开交了,才算是吗?她早该说了。
“情分游戏的结束。你难道没有想过我订这一个月的期限,很诡异也很多余吗?”
“难道,和映慈有关?”
“没错,我就是想看看,在你和她提了分手之后,再重回她的身边,她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