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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初一
思索,整理,记下,再整理,三天过去了,如棋想不起有谁在这一个时刻经对付慕容家。
前世,在这时候,是风平浪静的,或者说是暗涌不断的。
可是明刀明枪,动刀动枪的事情却没有。
大事,是一件也没有。
如果真要说有事,是有的,那就是老爷子在这一年,过逝了。
想到这里,如棋的目光也暗了下来。
前世,与老爷子不亲近,对于他的过逝,如棋可以说是感触不太,可是这一世,老爷子与自己的教导,信任,关心,纵容,让如棋心里堆满了不舍。
要强留么?可以做得到么?
如棋还记得,那一天,是守梅她们回来,中间发生的矛盾,到了夜里,老爷子一个人喝多了酒,在第二天的早上,大家才发现老爷子走了。
突然的,如棋愣住了,上一世,老爷子也中过风,可是却没有像现在一样没有人帮助下就什么也不可以做。以现在的老爷子来说,他是不可以一个人在夜里独自喝酒的。
现在的老爷子半边身体完全没有知觉,脸僵了,嘴歪了,偶尔还会因为嘴闭不上而流口水,老爷子整个人,除了一只手是比较灵活,可以做一点小事情以外,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一个废人了。、
这样的老爷子是不可能喝酒的,而且还是一个人。
那是不是老爷子不会在今年走?
想到这里,如棋心中一动,她挽着裙子。向着老爷子的院子跑去。
而此时的老爷子正坐在屋子里,在下人的伺候下吃着药。江氏坐在一旁边,做着针线,看那款式和用料,是老爷子的。
“爷爷,奶奶。如棋来向两位请安。”
老爷子知道是如棋来,脸上立刻升起了笑意,示意下人让如棋进来。
江氏没有什么表示,她抬了抬眼角,表示她知道了。
入屋,向两人请安行礼。如棋坐到了老爷子的身边,“爷爷。今天的气色很好哦!”
老爷子点了点头,伸了伸还可以活动的右手。指了指放在旁边的糕点,“吃。”这是示意如棋吃糕点。
“吃过了。”如棋点头应道。这糕点是如棋知道老爷子喜欢,让芙蓉阁的人每天送新鲜的。
“下棋,还是散步?”
老爷子裂嘴一笑,口水沿着没有力合上的嘴角流了下来。如棋拿起放在老爷子身边的手帕给老爷子拭了一下,“先下棋,等太阳下山后在前院散步?”如棋替老爷子下了决定。
老爷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现在老爷子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下棋。却还是他可以做,最喜爱做的。
陪着老爷子下了三盘棋子,与让两壮年的下人扶着。在老爷子住的福园前院散了两盏茶的步,如棋在老爷子赶去吃饭了。
晚上,躺在床上,如棋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多的,陪陪老爷子,不管这是不是老爷子最后的一段日子。能让老爷子顺心,过得高兴,本就是孙女应该做的事。
因为如棋整天往老爷子那里去,所以,如宗要与如棋商议事情,只要不是需要保密的,十分重要的,他带着事情也往福园而来。如琴,如书他们,在闲着的时候,也往福园来了,一时,福园里热闹非凡。
欢声,笑语,让老爷子的情况慢慢的变得好。
“知道张家背后是谁了!”如宗的神情并不是很好。
如棋停下了脚步,两人正离开福园,向着如棋所住院子而去。他们都不想让老爷子知道有人想对付慕容家,省得老爷子担心。
“是那一家?”如棋想了一转,没有目标。
“是来过我们家的五皇子,颜烈。”
“为什么?”如棋不明白,自己一家子是从那一个方面得罪了他,或是在那一个方面与他有牵连的?
如宗摇了摇头,“不知道,根据消息,那些人只是来查探顺道摸清我们慕容家的底子的。”
“是对敌?还是拉拢?”如棋摸不清颜烈现在想干什么?
“严十身上的毒,三师兄给他解了,也查出来了,是刚上京的严六下的手,为的就是阻止严十上京。顺道要了严十的命,好让自己前面少一些障碍。”
“等等,严十上京?为什么?”
“听严十说,是严正在京里有所动作,就让留在这里的其中三个儿子上京去帮忙,这当中就有严十,现在到京上的有严四,严七,还有严六。”
“严正想做什么?”
“不知道。”如宗摇头。
“今年,颜烈,严正。颜烈十六岁了。我知道了,今年严正投靠了颜烈!或者说,严正正在向各大皇子伸出友谊之手,他已经开始为以后作打算了。”
如宗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棋,“你是说,皇位之争?可是今上可是正值壮年,……?”
“今上是如何上位的,我们可不能排除,皇子将来也会这样的上位,成不成,只看今上的能耐而已。”
如宗被如棋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可从来没有往这一方面想。
“我们家是不可以参与皇子之争的,我们可是皇上的人,只是捉紧这一条,日子才能过下去。”
如宗点了点头,表示他会严格执行。
……
也在这时,城里起了流言,说的是张家的黑暗,说张家老爷子是一个好色之人,不但收了十多个妾室,现在已经是古稀之年却还娶双十年华的姑娘,这不叫风流,叫祸害。张家公子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在城里有着恶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说张老爷,也就是张家的家主,看着自己的老爹这样的祸害年轻的姑娘不但不阻止,还主动为张老爷子寻找各样的美色,这不叫孝顺,这是不仁不义。看着自己的儿子学坏却不管,这是自私自利。所以张老爷是一个不仁不义之的自私自利之徒,当然不能称之为大儒了,也不配为人之师。
在这一段流传出之后,张老爷的学堂立刻就被人扔了死老鼠等污物。
城里一里议论纷纷,在堂上学的学子们忐忑不安不知道还要不要在这学堂里继续上学。
……
“是谁散出那样的言论!”张老爷拍着桌子大吼。
“是慕容家。”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的恭身上前禀报。
“为什么?我们与慕容家无怨无仇,慕容家为什么要动我们家?”要知道在慕容家老爷子还没有病的时候,慕容家还宴请过自己,那时候,慕容老爷子可是非常的尊敬自己,对自己可是十分的客气。
“在慕容家放出话说,‘你们张家做了初一,那我们慕容家就做十五’,小的查证得知,在元宵节当日,陈家与慕容家起了争执,过程什么的查不到,但是陈少爷说,是我们少爷出的主意。在十六那一天,陈颂已经到慕容家道歉了。”
“陈颂向慕容家低头了?”张老爷不相信,一直以来,张陈两家都是不看起这个在城里新掘起的慕容家的,就算是慕容老爷子宴请他们,他们也是以高姿态,以一个我刚好闲着,看在你态度十分有诚意的份上,所以我才出席的。可是陈颂竟然亲身到慕容家道歉?陈公子做错了什么,或者说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陈颂将身份的自重放下来?
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晚的争执,到底是怎样一回来?
就在张老爷还在思考的时候,另外一个管事小跑着进来了。
“老爷,城里的铺子出事了。”
陈老爷一瞪眼,“什么?”
“米粮铺子被人掀出卖陈粮,官府上门来,将掌柜的带回衙里了,古玩铺子说是卖了假货了,现在那买家上门理论,可是一言不合,那买家与铺子里的人打了起来,铺子里的东西,都被打坏了,那人却逃了。城外的庄子,昨天莫名的起火了,刚收上来的米粮,全被烧了……!”管事气也中喘一口,将事情交待着。
张老爷瞪着老眼,不敢相信,他家怎么出了这么多的事,而且还损失惨重。
身体一软,张老爷跌坐在椅子上,管事一看,怕张老爷出事,立刻喊着请大夫。
良久,张老爷缓过了气,他向管事扬了扬手,表示自己问的问题,“去喊弘儿来。”
没有多久,张弘被请到了张老爷的面前。
“你说,你给陈家的败家子出了什么主意,你们对慕容家做了什么?”张老爷看到张弘一个没有睡醒的不正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向着张弘就吼了过去。
“爹,早啊,一大早的,爹你的火气就别那么的猛了。对身体不好啊!陈家?败家子?哦!还不是慕容家自作主张有好东西也不送给我们,所以我们看不过眼,就给了慕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