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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顺心果然如如耀所想的那样,他要看着如琴,不去。
……
佟晴渎职一事还没有定论的时候,朝里的二品大官,正治上卿被人揭发谋结党营私,害朝庭命官。
一时,朝里立刻起了大风波,朝里议论纷纷,人心动荡不安。
让佟晴那一点渎职的小问题,立刻就没有人议论了。
结党?什么是结党,就是在朝庭之上相互结盟,联系在一起。可是什么样的程度才算?相聚吃顿饭算不算,出席相关人物的宴会算不算,一起议论政事算不算?
大家都怕自己是被看成算的其中一位。
而现在最怕的人,要算陈统,因为这一位正治上卿在暗地里,正是陈统的最得力的臂膀之一。
现在被揭发了,证据是确凿的。
是力保这一位,还是立刻划清界线?
力保,陈统自认还有这样的能力,只要不是谋反,什么都是可以有转弯的余地的。力保了,可以稳定下面其他人的人心,可是必须得大出血,入肉的出血。就算这样,保了,也只能是保得了人命,保不了地位。付出与所得不成正比。
可是不保他,让人心寒了,下面的人看了,谁还会出力为自己办事?
陈统很头痛。
……
就在陈统头痛的时候,陈子纯上门来了。他要见如琴。
正在院子里相聚的几姐妹听到禀报,大家的脸上都出现了愕然。
这陈子纯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琴看看如棋,又看看如书,如画,她甚至向四周张望,她想看见东方顺心。如琴不知道应该还是不应该见这陈子纯。
“姐,你继续,我去见他。”如棋站了起来,安抚了一下如琴的慌乱。
“棋儿?”
“没事。如果有需要,我让人来叫你。”如棋向如琴笑了一个。然后带着丫环小意走向了前厅。
有点紧张,又有点慌张,陈子纯脸上带着一份病后的苍白,本来强壮的身体也瘦了许多,让本来合身的衣服,变得有点宽松。
一听到脚步声,他立刻站了起来,看向来人的方向。
“琴儿?”看到有人进来,那个一直在他心中的形象立刻就被他套在了来人的身上。陈子纯带着紧张的心情。将中心想了多遍的称呼冲口而出。目光更是盯着进来的人。见来人没有反对。不让他喊。心莫名的就安定了一些。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漂亮,那是还样的让他心动。
来人挑了挑眼看了陈子纯一下,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事?”并没有要坐下来相谈的打算。
“琴儿。我,我想见见你。我想,我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不等我……!”断断续续的,陈子纯在来人的目光下,将目的说了出来。
“琴儿?琴儿在你的心中真的那么的重要?”
“是的,琴儿你在我的心中,是比我性命还重要的。”
“比性命重要?可是却敌不过父母之命?”
“不。我已经征得父亲的同意了,只要我能考取前十,我就能娶你。”
“是吗?同时的,又有多少家姑娘嫁进陈家,成为你的侧室。甚至平妻?”
陈子纯愕然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陈统是这样与陈夫人说过,就算慕容家的姑娘嫁进来了,并不代表他的儿子不可以再娶其他的姑娘。侧室,平妻,甚至两头大,那又如何,谁让慕容家的家势不得力。
“陈家。定国公府,是不会只娶一个小小的慕容家的一位姑娘,就会满足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能答应你,我不碰她们,一个也不碰,我娶她们,只是想要壮大陈家的力量,没有力量,陈家的地位就会下滑,所以我,我不能不娶。”脸上满是为难。
“说得倒简单,可是那些姑娘进门了,你却不碰?你让那些姑娘如何自处?”
“我……!”
“好了,你说,你喜欢琴儿比你的性命来更重,可是我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发现,我不是琴儿,你还好意思说,你喜欢琴儿?”来人带着耻笑的问,来人其实就是如棋,在进来的时候,如棋刻意的将她的张扬,她的大气,她的硬都收了起来,她是刻意模仿如琴。虽然同是浓眉大眼,有着慕容家的传统,虽然同是美人,虽然有着许多的相同,可是姐妹两人不但年纪不一样,甚至五观上也有着区别。可是两个人,就是两个人。在家里,在外面,在认识的,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从来就没有被错认过。
“你?”
“我什么?你喜欢的真的是琴儿么?还是只是你自己惊鸿的一撇?”
“……!”目光一点也没有由如棋的脸上移开一点,就好像在找,自己为什么会看错。
“你一开始练武的时候,最喜欢的是什么?刀?枪?剑?棍?还是其他?现在,不,近几年,你又花了多长的时间在你曾经的喜欢之上?你曾经的喜欢,现在应该躺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发着霉,或许已经沤坏了吧?心爱之物,你对物尚且如此?日后,你还是会一样的对我姐的。”如棋前世由如琴嘴里知道陈子纯的某一个习惯,喜新嫌旧。
“……”
“回去吧。”如棋看了陈子纯一眼,她姐以后不会与他有联系了。以后,她不会看到如琴在得庞的时候,笑着与她说,她姐夫有多好,也不会看到如琴整天忐忑不安的想着如何挽回丈夫的心,更不会听到如琴一个人过着行尸一般的日子,更不会看到如琴的孩子死在她的眼前。被陈家推出来送死。
嫁谁,总比嫁陈子纯好!
☆、第326章 魔怔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慕容家的,没有上马车,陈子纯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下人在他的身后紧紧的跟着。
生怕他出事。
认错人了!
她不是琴儿?
她是琴儿!
陈子纯不断的问着自己三句话。
马车在他的身边呼啸而过,险险的就要带倒陈子纯,下人惊出了一身汗,几乎是立刻的就将陈子纯带上了马车往家里赶去。
只要人没事,其他的就不是下人们可以管得了的。
陈夫人看到失了魂似的陈子纯,知道陈子纯是去了慕容家。
手一挥,将身边的茶盅就扫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茶盅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下人们一阵哆嗦。
“去,请老爷回来!”陈夫人当下就吼道。
她身边的人,立刻就吩咐下去,还让人去请大夫。
大夫比陈统先到,号了脉,说是魔怔。
了解了过程。
陈夫人银牙一咬,“管家,备人,我要打上慕容家,我儿好好的上门,竟然敢出言羞辱!”
“是。”管家刚开口答应。
“慢着。”陈统回来了。
“你儿子都这样了,你还要阻止?”
“你们都退下去吧!”陈统让下人都退了出去。
陈夫人看了陈统一眼,知道他有事要说,也让身边的人也退下去,将屋子护了起来。
“朝里出事了,正治上卿的罪定下来了,是流放,他一家子的女眷全贬为官婢。他的左右手,不是削职,就是坐牢,这一次,朝庭上下一共动了十五人。”一次动十五人,这可是一件大事。
“我是你与说儿子的事,不是说朝里的事!”陈夫人开始还很用心的听的。那知道竟然是朝里事的,与儿子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听我说完!”陈统心情非常不好,他吼了陈夫人一句。
陈夫人当场收了声,可上脸上,眼里,全都是不甘心,自己为儿子说话,竟然被丈夫吼了。
“正治上卿是我的人。”陈统走到陈夫人的身边,在陈夫人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啊?”陈夫人不笨。她立刻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少了一股不少的势力。
“朝上的气氛正紧张着。每一个人都在担心,会不会被牵连,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带人打上了慕容府。你认为,佟固静会不会像疯狗似的咬着我们不放?”
“不会吧?”
“什么叫不会,正常的人,那一个敢到御前状告我们陈家,而且还只是因为你上慕容家门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整个朝上,有谁会像疯子一样,不顾自己前途的?你敢带人打上去,他就敢再一次扇动那些学子,让陛下的心情变得更糟。到时候遭殃的会是谁?一定就会是带人上门的我们。”的确,只是陈夫人上门骂人,却要御前告状的,三本朝里,佟晴。可是第一人。要知道这样,就等于与陈家对立,与国公对立,辛苦的考取功名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前程么?可是这样一告状,一个弄不好,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儿子这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