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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小姐,先认识一下吧,我是你的邻居刘蔚,请问芳名啊。”拿着铲子走进柳真雅的刘蔚在看见柳真雅的样子时,只恨不能马上抽下自己的嘴巴。还说来场美丽的艳遇呢,结果是个嫩的不得了的毛小孩,明明灯光下那身材是那么诱人……啊,现在小孩的发育真是太好了。
柳真雅很想直接把刘蔚撵开,可是看着仍旧倒在地上的祖孙俩和大门前厚厚的积雪只得闷闷道:“刘叔叔好,我叫柳真雅。叔叔,我在这发现了两个快要冷死的祖孙,可是我家的大门暂时打不开,你家就在我家隔壁,能不能先把这两祖孙抬到你家去暖和一下,等我把大门前后的雪扫了能进屋了我再把她们带回来?”
刘蔚抽了抽嘴角,眼神怪异地看着柳真雅,叔叔?他才三十二岁就是叔叔辈了吗?“美丽的……咳,小姑娘,来,你抱那个小女孩,我来抱这个老奶奶,我们一起把她们抱到车上,先去我家歇歇吧,这天太冷了,扫雪的事明天再说。”
“好的。”柳真雅轻轻地把那个叫珊珊的女孩抱了起来,心里也对面前这个说话轻浮的男人改了观。虽然说话有点不注意体统,但主动帮她扫雪,现在又同意把这乞丐祖孙带回家,总的说来是个心善的男人吧。
把珊珊抱在了怀里,柳真雅趁着路灯光才看清了女孩的样子………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乱糟糟地黏在一起,小脸黑的好像刚从煤矿里出来一样——女孩的样子完全就是模糊不清。“这孩子轻的就像没重量似的,也不知道几岁了。”
“珊珊生在两千年的十月,才刚满五岁不到两个月呢。”女鬼一边怜爱地看着闭着眼却因为嗅到温暖而不断往柳真雅怀里缩的向珊,一边小声告诉了柳真雅向珊的年龄——虽然在场几人只有柳真雅能听见女鬼的话,女鬼仍旧像怕吵醒了女儿一样小声又小声地说话。
刘蔚没听见也不可能听见女鬼的话,可是却听见了柳真雅的话,于是心里的笑意就噌噌往上蹿,表现在外的就是面部表情有点扭曲。果然人说的好啊,这年头就是三岁一代沟,听听小丫头的话,“这孩子”,明明她自己就还是一毛孩子啊。说话这么逗笑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养出来的啊,嗯,赶明儿个就去拜访拜访她的父母。
把向珊和向珊的奶奶放到车后座,刘蔚关上车门就打算走人,柳真雅却在他要开车的时候又打开了车门,“诶,小姑娘你还开车门干啥啊?有什么东西拿掉了吗?”
“等我一下,我女儿和儿子还没上车。”柳真雅下车去抱遵循她的话乖乖呆在一边的谷暖和柳江城。
“哦,女儿,儿子啊,没事,我等……什么?女儿?儿子?”刘蔚的表情就像外星人站在他眼前一样,回过神想问问柳真雅是怎么回事,便看见小女孩柳真雅右手抱着一个襁褓左手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小女孩上了车。
“刘叔叔,这是我女儿谷暖,我儿子柳江城。”安排好暖暖坐在后座,柳真雅抱着小江城笑眯眯地坐在前排,微微举高手里的襁褓向惊得张圆了嘴的刘蔚介绍。
“谷暖、柳江城?”虽然真的很惊讶,但刘蔚到底不是不解世事的人,再一听谷暖和柳江城的姓和名字就马上反应了过来,想必也不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如此一想,刘蔚又敬佩地看了柳真雅一眼,这小女孩的心地真善良,收养孤儿啊,话说他都三十二岁了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教养一个孩子。不过,小女孩的爸妈到底是怎么想的,收养的孤儿挂在他们名下就行了,怎么会挂在小女孩的名下呢?
柳真雅看不懂刘蔚复杂的眼神,看他不断打量着她便不自在道:“刘叔叔,快开车啊,我们要快点回去给后座的祖孙取暖,再看看情况是不是需要请医生或者送她们去医院。”都人命关天了,这大叔还有时间东瞧西瞧,真是的,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啥。
又是刘叔叔!刘蔚哀叹着发动引擎踩油门,“好,好,马上回去。”
013
给向珊祖孙俩洗了个烫烫的热水澡,又把她们放到被暖气熏着的大床上,看到她们的眉头舒展,忙了大半天的柳真雅抹了抹额头热出的汗珠,真好,看样子不需要请医生了。
“小妹妹,你也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体吧。”刘蔚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踏着毛茸茸看上去很暖和的拖鞋走了过来,一身黑色的毛衣、浅灰的休闲裤把他的体格显得修长、健壮,热水蒸过的脸庞显得格外红润、健康……这样的刘蔚看起来很是秀色可餐。
柳真雅可没有心思去注意刘蔚的男色,她只是轻皱了下眉头道:“叔叔叫我真雅就行了,还有,虽然屋里开着暖气,可是你穿这么少当心着凉。”
刘蔚擦着头发的手僵了一下,“好吧,真雅,我说的年龄没老到让你叫叔叔的地步吧?”
柳真雅正色道:“我还有两个多月才满十六岁,叔叔看上去差不多有三十来岁了,我不叫你叔叔叫什么?以我生江城的年龄来算,你的年龄足可以当我爸爸了。”
“哈哈……”刘蔚干笑一声,“真雅,那小孩……”指了指被放在柔软大床上正吸吮着指头玩的柳江城,“那小孩真是你生的?”这一刻刘蔚不再纠结柳真雅对她的称呼,而是纠结于小孩生小孩的问题。
柳真雅把柳江城放在向珊祖孙睡着的床上,为他轻轻盖了被子才拉着谷暖向浴室走去,“我万分肯定江城是我生的孩子。叔叔,我带暖暖洗澡去了,今天晚上要麻烦你了。”
刘蔚呆呆看着浴室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然后耸了耸肩往厨房走去。现在的孩子真是,唉……想当年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嗯,为了有个好的未来坐在教室里埋头苦读呢。
在浴室洗澡的时间,柳真雅从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女鬼嘴里得知了祖孙的来历以及女鬼的来历。
女鬼叫卫红,死于两年前死时年仅二十六岁。那床上的祖孙老的叫王秀才四十七岁,小的向珊才五岁。说起卫红变鬼,王秀、向珊无家可归变成乞丐那真是一出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故事。
卫红本是这天海市附近一个小县城的人,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她的妈妈王秀一手把她拉拔大。王秀大学时认识了男孩向云山,一毕业就和向云山结婚组成了一个小家庭,结婚一年就生了女儿向珊。
卫红一直以为她和向云山就会这么平凡而幸福地过一辈子,但就在向珊两岁多的时候,向云山突然对卫红提出了离婚,卫红当场就如被人敲了一棍子一样懵了。和向云山哭过、闹过、威胁过之后才得知向云山有外遇了,外遇的对象就是他们县县长的女儿。只要和县长的女儿结婚,向云山就能到他向往的县政府上班,说不定某天也能成为一县之长,面对这样的诱惑,向云山动心了,然后就向卫红提出了离婚。
卫红不想离婚,但前有向云山的哀求、逼迫,后有向云山外遇对象的威胁,拖了一年多,某日在那县长女儿找人打了王秀一顿时,激愤的卫红在家里吞安眠药自杀了。
原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但卫红发觉她没有死透,她还有思想还有意识,只是没有形体碰不到任何东西,别人也看不见她了。
“你不知道,做鬼比做人痛苦多了,变成鬼之后我一直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蠢,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我为什么要为他自杀,苦了我妈我女儿,看着她们被那个臭女人欺负,我真是……”卫红飘在浴缸边,长发开始一根根地直往天空竖。
“冷静,冷静。”感觉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柳真雅知道卫红开始发怒了,“你死了以后,向云山带着向珊和县长的女儿结婚了?”
卫红点头,面部表情又开始往狰狞方向变化,“对,结婚了,我死的第二天他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了。不但如此,向云山为了得个好名声,还把我妈接去他们的新家奉养。”
“那他还算不错,本来你自杀只是你自己想不开与他没多大联系,但他重组家庭后还把你妈接过去奉养,这说明他的良心还没丢失。”柳真雅就事论事道。
卫红狰狞一笑,“我一开始和你的想法一样。但我妈去他的新家一个月,他的新婚妻子那个臭女人就暴露了真面目,她简直把我妈当她的奴隶对待,家里的样样家务都让我妈包了不说,她还一不高兴就对我妈拳打脚踢。还有我的女儿,她把珊珊锁在家里不让她出去玩,经常不给她饭吃,珊珊一哭,那臭女人就抽珊珊嘴巴。那臭女人对我妈和珊珊的行为,向云山全部知道,可他却装不知道反让我妈和珊珊多迁就那个臭女人。”
听了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