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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走廊的尽头,林钒忽然停住脚步,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将秦冉冉推到墙上,高大的身子随即压了上去,像一张大网一样,把秦冉冉罩得严严实实。
这会儿,迎着光亮,秦冉冉眼中的厌恶便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来。秦冉冉恨极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屈辱不甘涌上心头,忽然就想这么嚎啕大哭一场。
可是秦冉冉眼里汇集的水汽除了让压制住自己的男人热血沸腾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别的功效,甚至于他还没有哭出来,嘴唇便被林钒狠狠封住,那人灵巧的舌头紧跟着钻进他的口腔,不客气的吸吮属于她的青涩味道。
早在包房里的时候,林钒就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爱惨了秦冉冉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她越是脆弱,他越想要摧残她。林钒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变态,但是像秦冉冉说的,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是个流氓,装君子只会惹人笑话,不如光明正大的做个变态。
林钒吻了很久,直到感觉身下的秦冉冉快没气了,才勉强放开。唇齿分开在两人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淫…靡的气氛瞬间升至最高点。林钒小腹一紧,热流从小腹直蹿到全身。秦冉冉警觉的感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那东西硬邦邦地在她腿间厮磨,单薄的衣料甚至隔阻不了血脉的跳动……男人的眼睛嘴巴都在跟她叫嚣要神吞活剥了她,秦冉冉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哪成想刚动了一下,便被林钒攫住腰杆,从墙上直接拽到自己身上。秦冉冉就瞪大了眼睛盯着林钒:“你是禽兽么!”
林钒冷笑:“想骂我什么就骂吧,反正你骂人的词儿就那么几个,我听着还挺好听,就当增进情趣了。”
“你无耻!”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的。”林钒应付着怀里炸毛的女人,余光瞥到不远处空置的包房,眼里忽然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没等秦冉冉察觉,林钒忽然伸出右手抓住秦冉冉的腰,左手探到秦冉冉膝下,同时施力,秦冉冉被林钒轻松打横抱起。
林钒像个抢了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春风得意脚步也跟着飞快,三步两步之间,便把秦冉冉带进空着的包厢,转身,踢合木门,手肘撞开灯,一气呵成。
林钒把秦冉冉放到沙发上,压住,自认笑得无懈可击,亲切热情。可那个笑容落在秦冉冉眼里,却包含了无数恐惧与不祥。秦冉冉奋力蜷起膝盖,想要攻击林钒的下…身,但她的举动被林钒一眼看穿,林钒稍一抬手就捞起秦冉冉的细腿,顺势把她环到自己腰上。
“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主动。”林钒说着,另一只手顺着秦冉冉的腿慢慢往上滑动,秦冉冉今天穿的是七分牛仔裤,本来很安全的装扮,可是落到林钒手上,不过是多了几块布料。手指很快滑到腰带的地方,镶满钻的腰带刺激了林钒的眼。
“腰带什么时候买的?很配你啊。”
“你每天除了琢磨那档子事,眼里还会有什么?”
我的眼里都是你啊!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林钒在心里笑话自己,这话说出去,顶多换来秦冉冉几句嘲弄,她压根不会信。
“是啊,所以你就该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了。”林钒轻巧地解开腰带,带着茧子的手掌轻易钻进去,挑…逗着秦冉冉身上各处敏感。
“放……手……”
“放手?你这都敢出来‘接客’了,我要再放手,你不得翻天啊!”林钒粗鲁地拍拍秦冉冉的脸,清脆的声音告诉我们,这几巴掌不只是调笑,秦冉冉的脸被打偏到一边,纤细的颈子勾勒出一个是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的弧度,林钒觉得自己已经硬的发疼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林钒冷笑:“你以为人人都像林钽一样正人君子么?得了吧,你看人的眼光一向不准。今天要不是碰上我,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也许就是个肮脏佝偻,流着口水一身鸡皮的老头。那些老头,下面不行,折磨人的手段却是练了三五十年的,随便哪样拿出来,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林钒不断往秦冉冉耳朵里吹着热气,那股好像要负压天下的气势把秦冉冉完全的包裹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与其便宜了外面那帮老头子,还不如让我独享。”
话未落,秦冉冉就觉得身上一阵凉气吹过,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林钒解开,露出一片雪白,林钒像信徒一般,一点点膜拜那片雪白,以及最隐秘位置上那处刺青。
刺青只有四个字,却是秦冉冉一生的噩梦。
林钒之禁。
林钒的禁脔。
☆、73番外:父与子
父与子
身为林钽的儿子,他的名字自然要端庄不失优雅;尊贵又显亲和;关键是得取个好彩头,既好养活又光耀林氏一族。既然寄托了全家人的希望;林钽儿子的名字——暂定名林小胖——定是不能拿阿大阿二志国国庆这样的字眼来凑合。
某段日子里;我们可以看到林氏公司上上下下;从扫地大妈到林家大家长林钒;手里都捧了本《周易》《论语》《孟子》甚至《黄帝内经》之类;看上去很有知识很有文化很有内涵的大部头在那儿刻苦钻研。林家大家长下了令,谁能给林小胖取个好名字;年终奖付双倍。
林钽闻讯,颠颠儿地过去问他大哥:“我的年终奖是一千万;翻倍是不是就两千万了?”林钒哼哼冷笑:“反正最后钱是从你的账户里扣;你说多少就多少。”林钽被瞬间秒杀,速速退下。
相对于外面草木皆兵,正主儿林小胖的爹妈倒是一派轻松,一点都不着急。
岑豆打生完孩子就一直待在家里,哄儿子换尿布的事她完全不管,每天只负责吃饭睡觉奶孩子。他们夫妻俩又不喜欢外人搀和进自己的生活,所以我们基本就能猜到哄儿子做饭换尿布擦屁股的事都是谁在做了。开始的时候还好,林钽脑子里一直有个小人在喊“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导致林钽精神异常亢奋,二十四小时连轴转都不嫌累。
可是当某天那个小人累了不再兴冲冲地喊“我有儿子了”,改成有气无力地喊“老子怎么要了这么个讨债鬼”的时候,林钽的动力便消失了。大家都知道,刚出生的小屁孩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而且他们的作息时间和大人完全匹配不上。当大人想逗逗小孩儿看他的笑脸小舌头大眼珠的时候,小孩儿却在呼呼大睡。可是当小孩儿饿了尿了拉了开始嚎啕大哭,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兴许忙碌了一天刚刚睡下。
一天两天,或许还新鲜,十天八天,就算是自己的种也会有怨言。
有天晚上林小胖睡醒了大哭,岑豆按照惯例踹了一脚身边男人然后翻身继续睡觉,本以为男人会即刻跑去哄儿子,哪成想等了半天,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而林小胖哭得越发撕心裂肺。
“喂!儿子哭了,你去看看。”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我就不信他能哭一宿。”
“……”岑豆无语,想是林钽白天太累了,便自己挣扎着起身。林钽连忙睁开眼,把欲起身的岑豆压回床上。
“你起来做什么,赶紧睡觉!”林钽说着便起身去哄儿子,岑豆笑笑,继续睡觉。
岑豆生产九死一生,怀孕的时候一切顺利,谁都没想到进了产房会出问题。本来打算顺产的岑豆不得不剖腹,心疼得林钽当时恨不得掐死这个害他老婆的挨刀子的家伙,对岑豆也越发小心照顾,不让她受累。
林小胖那小东西换完了尿片,不一会儿就稀里糊涂地睡了,中间眼睛都没睁一下,更枉论给苦心伺候他的老爹一个笑脸。
林钽很郁闷,顶着黑眼圈回床上。
“老婆……”林钽捞过岑豆,在岑豆耳边小声撒娇。
“怎么了?”
“咱们为什么要生这个讨债鬼?”
“他惹到你了?”
“嗯。打他一出现就跟我抢老婆,生下来后还每天奴役我。以后我还得操心他上学念书,考大学交女朋友娶媳妇,这些他都不带说一声谢谢的,凭什么啊?”
听到男人这么幼稚的话,岑豆在心里乐开了花。翻身压上男人胸膛,岑豆的小手指头不老实地在男人脖子上画圈圈。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可能!”林钽连忙辩解。
“那你为什么不爱我儿子?”
“……我没不爱他,就是有点不平衡。”某男小声嘟囔。
“有什么不平衡的?”
“他命太好……生下来就有那么多人宠爱,又不必担心以后的生计,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唾手可得……”
“谁说的!有一样他这辈子都没法得到。”
“什么?”
“像我这么好的老婆!”岑豆说罢,笑嘻嘻吻上男人的双唇。
男人女人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