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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处置,遇上这种吃里扒外的,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这才是林钒的个性。林钒骂了声妈就要动手,却被林钽拦住。
林钽冷笑:“人才难得,我去会会。”
林钒看得出林钽又在算计什么,也没拦着,干脆的说这人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林钽欠身而出,之后林钒就真的没再过问过这人的事,只在一个多小时候听到一阵隐隐的哀嚎,林钒的手一哆嗦,心说自己这个老弟还真如老婆所说,衣冠禽兽啊。
林钽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暂且不提,要知道爱情故事里面所有的家国天下政治人文都是点缀,连男二女二都是调剂,最重要的绝对是男主女主。
两个人总这样干吊着当然不行,老天爷也总是眷顾男主,让他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距离林钽博士毕业答辩的日子只剩下一个礼拜。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林钽不拿来和岑豆套近乎,那他就枉称“三少”了。林钽对着岑豆磨啊磨,闹啊闹,说什么不在家里准备他就不踏实,不然他就紧张,紧张就没法答辩,不答辩的话就没法毕业,没法毕业……
岑豆堵住耳朵大吼:“停!停!停!你到底要说什么,直说!”
“我想回来和你一起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看见你,心里踏实。”
“你自己家,你想回来就回来呗,谁还能拦着你!”
“不一样——你怕我,我回来你不安心。”
“……我可以尝试。”岑豆扭捏半天,终于松口。
林钽乐得赶紧搂住岑豆使劲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我老婆心疼我。”
接受了甜言蜜语的代价,就是每天给某个要答辩的大爷拼死拼活为奴为婢。
早上,某人刚起床就大喊一声:“老婆,我饿了!”于是岑豆屁颠屁颠地跑去给某人做饭。
下午,某人坐在电脑前,揉揉太阳穴,蔫头耷脑的说:“老婆,我困了。”岑豆便慢条斯理地起来给他一个爱的鼓励。两人气喘吁吁之后又有了精神。
“林钽……我困了……让我睡吧……”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呜呜,你欺负人。”
“欺负的就是你,再一会儿啊,乖……”
“呜呜……”
大半夜的,任谁听到一对儿男女的对话都得想歪了,可是呢,你也知道林钽刚犯过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得逞,所以呢,以上的对话,非常纯洁,简直跟张白纸似的纯洁。前因后果也很简单,某男要彻夜奋战,岑豆觉得自己在这儿没啥用处就要去睡觉,某男这时候却不讲理了,硬拉着岑豆陪他,所以才有了上述对话。
日子就这样安静地过去,答辩的日子很快
☆、42抉择
林钽是个智商极高的青年;即便年少时跟着他大哥打打杀杀;十六岁才开始正经念书,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学业,很快他便赶上了同龄的步伐;甚至比普通的同龄读书方面更加优秀。所以老师们总说,读书三分靠勤奋;七分天注定;不管羡慕也好;嫉妒也罢;这都是个不争的事实。不过林钽的精力大多还是放林家的事业上;不管读书再有天分,他有他的责任;必须去承担。
是不是好奇既然早晚要回去接掌家业,林钽为什么要读书,并且读的还是与金融完全无关的专业?
有些问题确实不好解释,比如对于某些精力旺盛的来说,读书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也还没有到“兴趣爱好”的程度,他只是觉得既然世界上存博士这个“东西”,那么自己为何不去试试看。不选择金融或者工商管理这些热门专业,是因为林家已经有他大哥这个掌舵了,便不需要林钽再去锦上添花分散他的权利,他更不能容忍自己仗着什么高高上的MBA学位对大哥的各种命令指手画脚,虽然大哥一定会听,但他不愿。
林钽只想保护他要保护的,替大哥分担大哥无法顾及的领域。谁又能说化学对林家的事业没有助益呢?比如——较为粗陋的Heroin,还有更为高级的Ice(methamphetamine),这两种被世深恶痛绝,被政府严刑禁止,却充满暴利的东西。林钽只领导林家十分之一的,却创造出了林家百分之六十的财富——他不是好,也永远不可能变成好。
闲话少说,总而言之林钽的答辩很顺利,即便依然有节老师出来刁难,问些完全与他的研究方向无关的问题,也被林钽四两拨千斤地解决,然后一片掌声中结束他长达五年的科研生活。
结束后,按照惯例大家要过来祝贺一下林钽大师兄,要么说点道喜的话,要么照相合影,实验室十几个都轮了个遍,唯独没有岑豆的影子。
这下大伙儿不乐意了,说身为家属怎么能这么冷淡呢,好歹得当众来个热吻什么的,满足一下群众心底那点小小的龌龊追求吧。连林钽的导师都不淡定地推了岑豆一把,拿出当年《冰山上的来客》里面的经典台词,大叫道:“岑豆,冲!”
岑豆的脸登时红得跟什么似的,扭捏地怒视了一圈众,然后认命地挪到林钽跟前。
林钽站的标准,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岑豆,他虽然不是个重视形式的,但现仍然希望从岑豆那里得到肯定。
岑豆踮起脚,轻轻地林钽左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再次低下头,看都不敢往边上看。
林钽挑眉:“这就完了?”
“嗯……”岑豆皱眉,拉拉林钽的衣角,“真是的,就别不依不饶的了。”
“太敷衍了吧!”
岑豆小声地嘟囔:“周末补上……”
林钽点头,然后放大了声音广播:“她说周末给补上,们就不要妄想了!”
可想而知,一帮生活乏味如同清教徒的研究生听到这么露骨的表白后是什么反应,反正林钽的胳膊青了好几天。
岑豆说给林钽庆祝,便是要和林钽两个,安安静静地庆祝。
周六,趁着林钽回家里处理事情,岑豆特意嘱咐林钽晚点回来,她要给他点惊喜,林钽嘴上答应的极痛快,心里却像有只猫挠似的,恨不得今天就不回去了。
岑豆瞥了林钽一眼,直接送他两个字:“快——滚!”
林钽滚了,半小时后,岑豆换衣服,出去买菜。
烛光晚餐什么的,最有情调了。
六月中,天气时好时坏,时冷时热。岑豆早上起床的时候连打了三个喷嚏,忽然想起昨晚林钽跟自己说最近流感爆发,让她注意防范。她当时还跟林钽臭屁,说自己身强体壮,完全不必担心。没成想啊,现世报这么快就到,一会儿被林钽发现,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她。
岑豆没想到下楼的一刻,自己会遇上故。
或者说那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这里堵她,身后三辆小车里估计带了不下十。这一向爱走恶霸土豪路线,喜欢仗着多欺负少。
那原本靠着他的小车抽烟,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忽而见了岑豆出来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三两步就跨到岑豆跟前,拉着她胳膊就往车里带,边走边说:“的姑奶奶,总算出来了,们科研工作者不都早睡早起么,怎么到了这儿就不成了呢。都要冲上去找了,可是下面那几个中年妇女真厉害,死活不让进,这不,愣是让这儿站了半个钟头。”
岑豆任由吉东升拉着,直到快走到车门口的时候,岑豆猛然停住,再不肯多走半步。
吉东升一时搞不清状况,连忙转过头来看着岑豆:“咋啦?”
岑豆挑眉:“这才刚出来就被拉着走,居然还问咋了?这话不是该问!要是上车了才跟说要卖了,岂不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了。”这还是林钽教她的,没想到今天真的能用上。
吉东升舔着脸朝岑豆赔笑:“是着急了,没和说清楚。那啥,江东他病的快死了,一直说要见。”
岑豆也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跟说这个作甚?”
吉东升抹了把脸,忽然严肃起来:“豆子,和二哥好歹有过两年情义,关键时候不能落井下石啊。”
岑豆有些犹豫,谁又不是铁石心肠,哪能真的不意,可是她更意林钽。扭过头,岑豆留下一幅侧脸给吉东升。
吉东升急了,拽着岑豆就把她塞进车里,嘭地合上车门,吉东升冷声命令:“开车!”
吉东升是真急了,他都岑豆楼下等了好几个钟头了,本来是想直接上去找的,可是林钽这边他不到万不得已实不想得罪,本市这几家利益盘根错节不说,单是他管林钒叫声大哥,他就不想把大家的关系闹僵。
但他也看不过去岑豆就这样一直稀里糊涂地跟林钽一起,林家水太深,比江东家深多了,岑豆连江家都摆不平,更枉论林家,进去了非尸骨无存不可。一直以来,吉东升都是希望岑豆和江东复合的。
要说起来,林钒,江东,包括林钽,都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