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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看,没什么,都是些普通的画卷,没什么的……别看……”
我手才刚伸出去,他就一阵手忙脚乱的掩画外加双颊泛红的不敢直视,嘿嘿一笑,我逼近道:“老实交代,都是些什么画?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嘿嘿,是不是?是不是?快说!不说的话,我就抢了啊……”
“不……不是……”
“说谎吧你,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何要这般遮遮掩掩,其实吧,你都这么大的人,看看这些也无妨,只要别那啥过度就行了啊……”
说完,我甚是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谁知,这一拍,他的脸更红的可以和那番茄相媲美了。
“……你……你一个女孩子家……怎能说出……这般的话……”
“为什么不能?我这叫兄弟情深懂吗?再说,我也是友情提醒啊,万一你那个啥了,古家岂不是断后了……嘿嘿……”
“你?!”
但见他一双眼睁的跟灯笼似的,我继续拍了拍他的肩。
“哎呀,别激动嘛,我说了只是万一嘛,你看你,反应这么激烈,看来你还是挺在意古家延续香火这一块嘛,所以嘛,你更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来,给我,这些画还是不要看了,给我带回去,销毁、销毁,也免得荼毒这‘鸳鸯镇’的一干大好青年啊。”
在他怔忡的片刻,我早已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画卷,直到一卷卷的打开,我不免失望的咂了砸嘴道:“也不怎么样嘛,都是些姿色平平的,还害我白激动了一场,来,还你。”
直到手上重又恢复重量,他才如梦惊醒般的惶惶不安道:“这……这些都是我娘……要我看的……我……我其实还没这个打算的……”
“哎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正常吗,再说,你也不小了,既有钱又有才,更有一副好相貌,早点成亲,也早点了了你母亲的愿嘛。”
买过一个糖葫芦,我一边咀嚼一边和他并肩而行。
“可是……我并不想娶她们。”
“为什么?难道不喜欢她们?没关系,你告诉哥们,你喜欢啥样的?我去给你留意留意,燕瘦环肥?要啥有啥?”
噗,吐出四个籽,这葫芦,还真是酸,直酸的我眉毛鼻子都皱到一起了。
“不能吃酸就不要吃了,来,我这边有些葡萄,很甜的,你吃一点。”
“啊……”
见我瞬间就张大了嘴,他楞了一楞后,方笑道:“真是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子都没有。”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从袖子里掏出一小串包的干净水亮的葡萄,摘了一颗递进我的嘴里。
吧唧吧唧……
皮一吐出,他就细心的为我接去,用手绢包了起来后,方又去摘下一颗。
“啊……”
又是一颗葡萄入口,顿时整个口腔又被一股甜到厚的甘醇汁味所充斥,在皮吐出的那一刻,我握住了他的手。
感觉到他整个人一颤,我笑道:“这般贴心的小棉袄,若不收了做我的弟弟,岂不是可惜了去?”
“我……并不想做你的弟弟,你该……”
“我知道,你想我做的哥哥吗,可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要比你大上许多、许多……这之间的代沟,你是无法跨越的,也跨越不了,明白吗?玉垒。”
在我深深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猛的挣脱开我的手。
“其实,我们之间并不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对不对?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你并不想嫁——”
“玉垒!”
一声喝斥,我打断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但见他一脸的难过与泫然,我低了低头道:“玉垒,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出口的,相信我,我并不适合你,做你的姐姐,我十分的愿意,除此以外,就是朋友,抑或是——陌生人,如果你觉得只要看到我一天,你心里就不开心一天的话,我愿意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
“我们之间就真的不可以吗?”
“……我已经欠了一份情债了,我不想再欠一份,对你,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画卷纷纷落地,铺撒了红尘,痴男怨女,自古多情,古玉垒,我只是一滚滚女子,生命何其之轻?我承载不了那么多的感情,一生,我只能护佑一份爱情。
欠了别人的,终究要还,如今我守在这里,与其说是等待,不如说是还债。
无论是等待还是还债,我都觉得是一种幸苦,一种因风月债而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此种代价,我李清韵有生之年将不会再付出了,很痛也很苦。
“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成婚,古玉垒的一杯水酒,等着你来端起。”
离开的脚步顿了一顿,我终是没回过头去。
何苦这般逼我呢?我也只是一可怜人。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没多少了,大家将就着看吧,呵呵,记得有空留个言,云云也好送分分,(*^__^*) 嘻嘻……
我的完整
“你终于死过来了,你可知你这几日不在,店里有多忙,我又要去后院洗碗,又要来前堂干你的活,你说吧,怎么补偿我?是给我加薪水呢?还是放我几天的假,回去照顾那一群孩子呢?”
“放假?放假好啊,既可以省钱,又可以让你休息,不过,你这一回是真的去照顾那一群孩子还是去陪你那群莺莺燕燕呢?”
“这?两者兼顾吧……嘿嘿……”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休了,继续干活,让你这般的玩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个浪子,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害苦多少家的好姑娘了,这个间接性的助纣为虐,我可不干。”
说完,我便走向坐在一边低头看着东西的一轩。
“哎,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又不给休,又不给加薪,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帮你干活了啊……”
将他的话充耳不闻的甩在脑后,我停在了一轩的面前,将他面前的账本给慢慢的合了起来。
预料中的抬起了头,他神情有些萎顿。
“这几天,幸苦你了!”
“言重了,这本是我该做之事,倒是你,身体好些了没?”
“吃了那么多的补药,再不好我就是猪了,呵呵……”
“你总是这般说轻自己。”
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笑间,疲惫尽显,顿了一顿,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道:“一轩,跟我来趟后面吧,我有事找你。”
将旁边一摞的账本井然有序的堆起放好后,他起身随我去了后面。
“来,坐着吧,不用这般拘谨,都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为人,这些虚礼,我用不着也看不惯。”
了然一笑,他一撩长衫,温和有礼的坐了下来。
顿时,室内一片空静,他不说话,静静的坐在一边,我也不说话,就这样注视着他,才短短的几天,他本不墨黑的发丝似乎更黯淡了些,虽然看不见白发,但从那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可以看出这段时间,他们有多么的幸苦。
“一轩,你能告诉我‘抱残守缺’开张的这几个月来,总共盈利了多少?员工的薪水占了多少吗?”
微一敛目,片刻后,就见他抬起头来,目中一片澄清。
“这几个月来,除却必要的开销和材料费,‘抱残守缺’总共盈利约有四百五十两,员工的薪水约有五十两。”
“这么说的话……你吩咐下去,从这个月起,给每个员工,上至管事、下至洗碗的,全都一律涨五百文,另外,明天在店门口出个公告,就说‘抱残守缺’因有事,关门休业三天,这三天薪水照发,大家有回家的可以回家,有事的可以办事,没事的在家睡大觉也行。”
“这?‘抱残守缺’刚开业没多久,这般做法,会影响生意的。”
“呵,有一句老话叫‘酒香不怕巷子深’,何况,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幸苦,就算流失一部分客源,我也觉得没什么,员工是人,不是机器,他们需要休息,再说,我这般做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得人心,连古人都说,要想成功,天时地利与人和,缺一不可,如今,天时地利都已妥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