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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中的怔了一怔后,就见他有些牵强的儒雅一笑道:“那小兄弟先请!”
“先请?好,好啊……”
绕着原地转了一圈后,一个字没憋出来,又绕着邵桃转了一圈后,除了冒出一句“你今晚真的很美”后,我蹲在了地上。
看了看四周一干人等的热闹嘴脸,再看了眼此刻坐在上方只淡笑不语的古玉垒。
妈呀,刚才只顾着逃离不坐的命运,倒忘了考虑接下来具体要怎么做?若让我随便掐两句,那倒还可以,可若真让我规规矩矩的吟诗作对,不是那块料啊……
“……”
“小兄弟无需紧张,我们只是随便切磋一下,无论做的好不好?这里的人是不会说出去的。”
“是啊,小兄弟你就吟两句吧,虽说软家公子是这一届皇上钦点的新科状元,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无论你做的好与不好,我们是不会说出去的。”
晴天一个霹雳,接着脑海中不断回复着就是他刚刚的那句话:新科状元……新科状元……新科状元……
,这可的真正的才倾天下,你一个半吊子的驱鬼师学人家做什么风花雪月,吟诗作词,你找死啊你?
唉,这会子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一句话了,骑虎难下。
“小兄弟莫不是在考虑以什么为意?这样好了,我们就以小兄弟刚刚一开始的那句形容美人的句子来题诗,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
“形容美人的句子?”
估计是我的表情太过红果,当下他便好心的提醒道:“就是那句‘烟分顶上三层绿’。”
“啊,你说的是那个‘烟分顶上三层绿,剑截眸中一寸光’的句子——”
“好,好,好一个‘剑截眸中一寸光’,烟火本是美到了极点,那三层顶上的一缕绿更是美的动魄人心,如今就连剑锋上的犀利光华也是取源于美人的眸中,美,美,美,好一个绝世的美人
啊!不知道小兄弟可是曾见过如此绰约出尘的女子,所以才会形容得出?”
“呃,没有见过……”
本是盈盈发光的双眸有了些不易觉察的黯然,折扇一收,他有些失落的笑道:“如果此生能见识到如小兄弟口中形容的那般女子,就是减软某三年的寿命,软某也是心甘情愿啊。”
这种话有些人说起来,会让人觉得不屑一顾,甚至是鄙夷,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口中说出,而且是带着一种花开酴醾般的忧伤,让我在慨喟之余,口中不禁喃喃念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样的人,遇见了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热的天,大家好歹说些什么嘛~~~~~~
鼓励一下也是好的嘛~~
邀我当媳
“好,好一个半缘修道半缘君,李姑娘的才气,今日古某算是大开眼界了,垒儿,你能交到李姑娘这般的既多才又有能耐的女子,为父甚感欣慰啊!”
古老爷子的一席话说完,底下顿时哗声一片。
“没想到……你竟然是位姑娘家?”
看了眼满眼惊讶的新科状元,老脸红了一红后,我朝他腼腆的颔了下首,算是承认吧。
说实话,我并不想大家知道我是个姑娘家,但,既然古家老爷说出来,我也只好泰然受之。
“让古老爷见笑了。”
“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头一次遇到像姑娘这般旷世绝才之人,若垒儿不是有病在身,老夫真要厚着脸皮讨的姑娘来做我古家之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见底下的议论声顿时如涨潮之水,汹涌而来,不自觉的看向同样坐在上方的古玉垒,但见他此时微垂眼睫,一缕飘落而下的刘海遮住了大半个眼眸,让人看不清里面的表情。
顿了一顿,我刚想说些什么?突见蝴蝶微颤,琉璃现世,他似真似幻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里竟带了些莫名的惆怅与遗憾,眨了一下眼,我想确定自己是否看错?可转眼之间,就见他转过头去。
“爹,孩儿配不上李姑娘,还是莫要委屈了这般好的一个姑娘家……垒儿娶了她……终究也会害了她。”
隐隐的叹息,似是谁滴落的一滴泪,带着千年的沉重与枷锁,只这一句,让我所有的坚持与高高挂起,彻底的摧毁殆尽,原来,有时候心的防御竟是如此之薄脆!
“唉……垒儿,是爹对不起你——”
“那倒未必!”
就因为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我成了这众多宾客中唯一一个在天黑之后留在古家的人。
古家老爷的书房内,一盏昏黄的油灯,在晚风的摇弋中将古玉垒一张苍白的脸无端的衬出了些女子般的皎洁与婉约。
“李姑娘,听垒儿说你懂些岐黄之术,是吗?”
点了点头,我端坐在一张交背椅上,旁边是一盏茶,淡淡的飘出些清香,那丝丝针叶般的青绿,随之茶香,冲淡着这有些浓厚沉重的夜色。
“实不相瞒,就算姑娘懂些岐黄之术,也救不了垒儿,不,不应该是说是救垒儿,应该说是救古家,它——实在是太厉害了,无论古家延续了多少代,它都代代相逼……”
喝下一口茶,我手指轻轻抚摩着那难得滑腻的白瓷,半晌方抬起头道:“古老爷口中的那个它——想必就是隠于古家地下的那个地灵吧?”
“碰”……“当”的一声。
本摆在桌子上的茶盅因古家老爷的一个激动而跌碎在了地上,白净的瓷片上,映着古家老爷有些急促喘息的面孔。
“李……李姑娘……见过它?”
“嗯,准确的说,是跟它交过手,如果古家老爷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跟清韵说说是怎么回事?或许清韵能够帮上绵薄之力,当然,如果你们已经找到了破除的办法,那就不需要清韵的自作多情了,呵呵……”
说完,我便看了眼还挂在古玉垒腰间的那块纯白鸳鸯玉。
没想到那块玉在夜晚月光的照耀下,竟发出一缕淡淡的青绿之烟,像极了在吸收着什么?诡异的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顺着我的目光,古家老爷在同样看了一眼后,方重新坐回位子上,半晌后,喃喃道:“其实这座城取名‘鸳鸯镇’是另有含义的。”
点了点头,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鸳鸯镇,鸳鸯镇,不是一个镇,而是镇住某些东西的镇,而刚刚姑娘看见垒儿腰间的玉佩就是能够镇住那东西的法宝,它取名形意,为的就是能镇住一直跟随古家几代的那个东西,让它不至于伤了古家的老老少少……”
见一张前不久还本是喜笑颜开的脸,此时像遭遇了风霜般的萎靡不堪,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个东西跟随你们古家多久呢?难道一直以来都除不去吗?”
摇了摇头,那两鬓的白发似在这一摇一晃中,更显眼了。
“没用,我已经请了不下于十位这世上有名的得道高僧来破除,可最终不是将高僧们伤的口吐鲜血,就是见他们摇头叹息,直说无能为力,日子久了,我也渐渐失了信心,就这么一直拖着,一直就拖着到了如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惨然一笑,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有朋友给介绍了一个据说很有能力的驱鬼师,让我写封邀请函前去拜求,老夫写是写了,只是过了这么久都没消息,估计恐怕是怕惹祸上身吧,毕竟这个诅咒伤了那么多的人,他也不敢冒然前来吧。”
深深的一叹后,他仰坐在了椅子上,双眉更是如峰般的聚拢在了一起,这样的一个绝不在人前示弱的一城之主,如今在我一个小女子的面前竟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的表现了出来,是太过劳累,还是觉得我根本不会取笑与他?抑或是?
“爹,您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这儿由孩儿来招待李姑娘,您请放心吧。”
神色萎顿的睁开眼,他强颜笑道:“没事,垒儿,你先下去休息吧,你身子不好,爹有点事还要和李姑娘说,说完,爹就回去休息。”
沉吟了半晌,终是古玉垒做了让步。
“那,孩儿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