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竟吓懵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可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现在你应该感到满意才是,而不是在那里装作一副很自责而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呵……人类果然是这世上最虚伪的一个生命体。”
从它眼里发出的那一抹□裸的嘲笑让我一下子从懵住中回过神来,眼见着它就要转身离去,我连忙开口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我只是……我只是……”
话说到这里,我突然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看着它受伤,我的心很疼,真的很疼,可是……
如它刚刚所说的,这一切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如今,它是做到了,我却要在那里做出一副很担心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道我是在虚伪,我是在假慈悲。
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将头垂的更低,那一句未说出来的“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在心里百转了千回,我终是没有脸面的将它吞了下去。
嘴角勉强一笑,我微微抬起头道:“谢……谢你,你……自己小心……伤口……”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吼声猛的在空旷的洞内响起:“你就真的这么在乎他到连我的伤势都不想关心一下吗?灵兽在你的心中就真的这么连问一声都觉得多余吗?”
抬起头,当看到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受伤时,我忽然喉咙一酸,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
“……不是的……不是的……溪边……我担心你……可我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关心你……我怕我的行为……会让你觉得我是在作假,是在猫哭耗子……我不想让你讨厌……真的不想……”
通红眸子慢慢的变得恢复成正常的墨绿色,注视着我良久,它突然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对……不……起……”
“……”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似是感应到了我心中所想,它用前脚轻轻摩擦着地面上的青苔,良久才道:“我不……该欺骗你……说你的骨髓和我一样可以救得荷生……其实……其实我只是在试探你,试探你够不够资格做我的主人?试探你是不是个自私而又怕死的主人?是不是个——”
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急步上前的一个大大拥抱所中断。
“错了,溪边,你不是在试探我,你是在逼迫你自己,你逼迫自己没得选择,因为灵兽一簇的规定是灵兽绝不可眼睁睁的看着主子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所以你那样的做实则是在逼迫自己不得不救主人以外的人类,《阴灵志》曾有记载,灵兽一生只会为主人效命,其他的人,它们是没有义务一定要去救的。”毕竟救人是要消耗自己很多的灵力,何况还是要它的灵骨。
停顿了一下,我将头埋在它亮黑的鬃毛中,继续闷声道:“溪边,你这次能为了我而救荷生,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谢谢你,谢谢你……”
“哼……”的一声,它甩了甩头,迫的我不得不放开双手,但见它有些奇怪的往洞外走去,我连忙上前:“溪边,你这是要去哪?你的伤还没好了,你应该要包扎——”
“住嘴,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疗伤。”
顿了一顿,它又补充了一句:“伤好了,我自会去找你,你无需担心。”
溪边走了,虽然它是带着伤离开,但我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相信它的能力,相信它能在这荒野之中将自己一点点的恢复起来。
再见时,我定会重新看到一个身形一震便可地动山摇的威武溪边。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v,我只有一句话要说:
我有名字的,我叫岳美艳,我不是垃圾,你们不要随便乱扔~~~~
她就一伪娘们的攻!
当我背着浑身湿透的荷生一路踉跄,还没到“空洞派”的门口,就远远的看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在那里不断的走来走去,随着她的一次抬头张望,瞬时一个着青绿衣衫踩着风火轮的哪吒转眼即到。
还没待我抬袖抹把脸上的汗水,她就立马咋呼开了:“你到哪里去呢?我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就是出去也好歹跟我说声,若不是守门的告诉我你出去了,我非找遍整个‘空洞派’不成?”
小心的将荷生从背上放了下来,对她刚刚的一番狂轰乱炸我有些头昏的笑笑道:“让豆蔻姑娘担心了,以后,我若出去,定会事先通知你一声的。”
“这还差不多。”
见她的脸如那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乌云密布,后一刻就拨开云雾见晴天,我有些好笑的想啊,这感情,可真是件奇妙的东西,虽然她的感情不是我所能接受的那种,但,这也不乏是少女情思的一种啊。
心里正想着,忽然感觉额头上有块柔软清香的东西在拂拭,一抬眼,正看见鸡毛女那放大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扑闪扑闪的看着我。
心里一惊,吞下一口口水,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退。
而她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刻意回避,手在半空滞留了片刻,我不忍她如此尴尬,当下在咳嗽一声后,我便道:“豆蔻姑娘,不知是否能麻烦你叫个派中的子弟过来一下。”
收回手,她略有些诧异道:“叫他们过来做什么?”
翻了一个白眼,感情这鸡毛女的眼中只能看见我了,虽说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但,此刻靠在我身后的也不是沙子啊,这么大活生生的一个人,她咋就能直接选择视而不见呢?
“呃,是这样的,我在后山上散心时,看见了昏迷的荷生,于是就将他背了回来,只是我终是一个——女人,这么沉的男子,我怎能背得动呢?”
在说那个“女人”时,我故意将声调拖的老长老长,我想想看看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或许她只是因为我的男孩性格所以迷失性的将我幻想成了男人,若真的是那样,那我以后能怎么装淑女就怎么装淑女,争取让她早日断了对我的念头。
只可惜——
“女人怎么呢?女人就背不动男人吗?你背不动,我来,叫那些臭男人做什么?”
一阵目瞪口呆中,我就看见她将沉甸甸的荷生像背一袋沙子似的甩在了后背上,看着她脚下如生风一般的呼啸而去,我当场石化在了原地。
原来,不是我是男人,而是她才是,这个伪装成娘们的攻,我恨你!
一将荷生放在床上,她就转过身看向一直怨念着她的我。
但见我咬着衣衫的下摆在那里怨毒无比的瞪着她,她楞了一楞后,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我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
吐出臭臭的衣摆,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不是有什么不对劲,而是有十分的不对劲,说吧,今天怎么突然换衣服呢?”一直就当你是只小黄鸡,如今一下子变成了小小鸟,这物种般的跨越让我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的狂喝着茶。
淡定,一定要淡定,在这之前原以为她是受,那样的话,我如果也变成个弱弱的受,那么她肯定会对我失去兴趣,而我也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
如今她却是个披着娘们外衣的攻,这叫我如何能超越她的强悍,做个攻中之王?
“咕噜”又是一口茶水下肚,我正酝酿着如何才能取巧计而勇夺桂冠时,突见她婀娜多姿的朝我走了过去,脸上更是挂上一副娇羞到不行的笑容。
“姐姐说女孩子家不能一直穿同一种颜色的衣裳,适当的时候换个颜色,会让人眼前一新,何况我这身水纹绿萝裙也刚好与这夏日的绿荫绿草相映衬,所以,今天就特地换了一身,原想着等你喝完了清粥,和你一道去野外走走,没想到回来却不见了你的影子,问丫鬟们,丫鬟一律都说不知道,这群没用的东西,活该让她们吃顿鞭子,看看以后她们的眼睛还管不管用?”
本是娇羞的神情到最后竟成了厉妇般的狠绝,这一跳跃式的转变当场让我刚喝进口的茶水在嘴里转悠了半天,就是没敢喝下去。
见我将已经喝进口的凉茶在嘴里转了个圈后,又重新吐在了茶盅里,她楞了片刻后,突然朝外一喊道:“这茶是谁泡的?快给我进来。”
手一个哆嗦,差点没将那上等的白釉瓷的茶盖摔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