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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着他的背弯的跟那虾似的,我心中强装的镇定就越薄弱了。
他……?该不会真的被我踢出那啥了吧?
不行,这个时候心不能软,若是让他看出了我的担心,保不准以后他还会肆无忌惮的绞他的麻花,俗语说的好,送佛送到西,那么踢人就要狠下心,鉴于佛都倡导了上句,那么下句就由我李清韵来倡导并发扬光大。
“哼,哼,哼,哼什么哼?是不是男人?这么点的小痛都承受不了,以后怎么担待天下?”
唧歪声立时停止,这下好了,他不哼了,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了,可安静的久了,心就变的燥了。
尤其是看到他越来越支持不住的身体以及垂的不能再低的方首了。
得,我果然是个装不了镇定的人。
三步并做两步的急驱上前,我手刚一碰到他胳膊,就见他整个人一阵止不住的颤栗,当下心里一凉,我连忙将他扶起。
这一扶之下,他一张犹从水中捞起的脸,让我的心“咚”的一下沉到了谷底了,完了,这次玩大了。
如果说刚刚的惨白我只是瞎掰,那现在的惨白就是名副其实了。
豆大的汗珠沿着青灰的脸颊滴滴滑进还没扣好的衣襟中,映着玉白般的肌肤更令人遐想万分,但现在实属不是yy时刻,光是看那都快蹙在一起的眉川,我的心那怎叫一个悔字所能形容的啊。
“来,先坐下吧,坐下会好一点……”
显然我是不了解男人,如果了解的话,我想我是不会在他那里极度疼痛的条件下,还逼着他坐在一块突出地面的石头上的。
就算感觉到手下的人有些微弱的挣扎,但我却将他自动理解为是在跟我闹小性子,一番按奈下,我终是占了上风。
看着他在我的好意下虽是坐在了石头上,可身体却是在不断的扭动,状似不但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是严重,但明显我的注意力已全部集中在了他扭动的腰身上,咬了咬牙,我恁是忍住了开口阻止的冲动。
可下一刻他就却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停止了扭动,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待疼痛的一点点减轻。
看着他就算疼的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还拼命的在那里做老僧入定装,我的那本就不甚坚硬的心这下是彻底的变成了软肠子了。
轻轻的将他搂在坏里,将下颌抵在他柔软的发丝上,我喉咙有些酸楚道:“对不起……荷生,我不该将你踢的这般狠的,我只是……气愤你那绞麻花的……动作,以后……以后我不会再这般对你了,你能原谅我这次吗?”
被我搂紧的身子先是一颤,接着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一双颤巍巍的手从背后同样抱住了我。
“清韵……你该知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你又何必向我道歉呢?如果你不开心,打我、骂我,都没有关系;只要你开心了,我什么都可以不去在乎,什么都可以去做……只要你喜欢……什么痛苦都不会是痛苦……”
心,像是被什么利器重重的钝了一下,痛的它阵阵收缩起来,想要舒缓却是无力而从。
是啊,他什么都愿意为我去做,只要我开心,哪怕是明知道徒劳无功,他都会为我去做。烧砖盖瓦,一件本没有任何保证的事情,他却因我的三言两语就毫无质疑的忙东忙西,还有我那做的盐粒几可看见的饭菜他都含笑甘之如饴。
而我?我对他又做了些什么?
从一开始我就在骗他,不仅骗他的色更骗他的照顾,然后等我骗够了财,就打算去笑傲江湖,我不仅骗了他的人,还骗了他的感情,骗的他如今对我是死心塌地,可我,可我却还在得寸进尺,以自己的喜好来束缚着他、圈俈着他,让他一步步变成我心中理想的那个对象,而他,对我的好吃懒做、任意妄为……
从没想过要去责怪、鄙夷,反而全都一一包容,遇到他,是我一生最美的意外。
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也是无用,因为喉咙处似哽了根鱼刺又似喝下了一大碗酸醋,嗫嚅了半晌,我只能将他抱的更紧,拥的更深……
山洞(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们相拥而眠时,突然听到一丝异样的声音,侧耳倾听,犹如野狼站在高坡上的对月嘶鸣,让我猛地一个激灵。
身下的人显然也因这一声异响而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眼中神光迷离,伴着月色一片,让人分不清是梦还是醒?
“嗷———”
又是一声,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见往日令才子佳人流连忘返的如钩西月,不知从哪天起竟渐渐丰满成了银红的满月。
哀叹一声,为何每次出现状况总在这样的月圆之夜呢?
“清韵,那一声怕是这附近的野狼在叫,我们还是生点火吧,野兽一向怕火,生了火它们就不敢靠近了。”
一语落下,他便作势起身想要去拾些柴火,可刚一起身,浑身就一僵,停了片刻,他这才又重新迈起了步子。
我知道,那是他的伤痛还没未彻底过去,可为了不让我们遭受到野兽的攻击,他还是强自撑着去捡柴火。
看着他的身体一直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渐渐融进弥漫着黑雾的森林里,那感觉就像看着他一点点的陷进黑色的沼泽里而无法自拔,我的心没来由的一跳,隐隐的感觉到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像烟一样在心头萦绕不去,当下我突然就开口叫住了他。
“荷生——”
仿佛快融入夜色的背影闻声一怔,只是还没等我继续开口说下去,就听见他温柔的嗓音在黑夜的森林里显的格外温暖与安抚人心。
“清韵,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的呆在原地,等我拾得柴火回来就不用担心会有野兽来袭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怕伤及他的自尊,还是真的怕因没有柴火而招来野兽,好几次想开口劝说,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的对着他的背影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回来……”
声音清浅的竟然刚一出嘴角就被夜风吹散在了浓浓的雾气中。
而这一等,就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本来我是乖乖的站在原地,想他或许再过个几分钟就会像当初上山砍树木一样满面笑容的满载而归。
可事实上,当我等了左一个几分钟,右一个几分钟后,浓雾的那头还是没有出现熟悉的身影时,我开始变得有些说服不了自己了。
这么黑的天,他又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野兽又在周围恐吓似的哀号不已,他……他会不会……出事?
当这个念头一蹦入脑海中后,我的脑袋中顿时就像安装了个复读机似的一遍一遍的播个不停,无论我是如何的踱步,都踱不去脑中那个盘旋的声音。
担心终是代替了恐惧,再次看了眼那黑沉的一望无际的丛林深处,牙一咬,脚一跺,死就死吧。
“荷生——你在哪里?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谁知不喊还好,一喊耳边顿时“扑啦啦”的一阵栖鸟乱飞声,不但在我头顶恼怒的拍打它们的翅膀,发泄着它们入睡后被吵醒的火恼,更有甚者竟然直接扑过来抓撕我的衣衫,啄后怒飞。
待得耳边声音渐渐单一,我这才敢将脑袋从胳膊下探了出来。
好家伙,这件袈裟算是彻底的报废了,呈长条状的布条松松垮垮的随风而荡,而布条下则是一道道流着血的抓痕。
随手扯掉那些晃荡的家伙,我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往浓雾更深处走去。
有了刚刚的教训,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敢在午夜的森林里大声的喧哗了,不说被那些鸟类们群攻而死,也要被自己那空荡荡的回音所吓到。
充满了迷雾的森林在空寂的午夜与月光的森射下,竟犹如不断散发着瘴气的毒林般让人心生恐惧与惊悚,就连更往前跨进一步的勇气都变得小了许多。
李清韵,你不可以这么胆小,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除了鬼和刀刃外什么都不怕,又何必怕这区区的一个小小森林,别说是野兽,就是野人也没什么可怕的,别忘了,你可是李家第十八代驱鬼传人,你要镇定,要坚强,要敢于去闯。
自我壮胆后,我再一次使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