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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凰听她这话怎么都不像是出自她的口,怎么像是爹爹那样儿身份的人说的?
花玉璘惊觉一时口快,忙解释道:“这是我听大父跟父亲说的,不过我可不是因为这才说琉璃王好。”
☆、已为人妇,童心未泯
“小姐,春雨姐姐来催了,咱们快过去吧!”
门外传来穆冉冉的叩门催促声,明凰拉着花玉璘道:“走吧,迟了爹爹会不高兴的,往后你常来坐坐,咱们有的是时辰聊。”
花玉璘见她并不生气,舒了一口气,笑道:“只须小姑姑不嫌烦,玉璘自然乐意,你不知道,义王府静得很,闷得我……”
明凰与花玉璘边走边聊,确切的说是花玉璘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明凰甘拜下风,对她佩服得很。
从水榭出来七拐八弯地走了不少路,也不见领路的春雨有停下的意思,明凰这才知道昨天所逛的地方根本是碗中一勺。
穆冉冉看穿了,指着前面笑道:“小姐,就快到了,前面那座挂纱楼阁便是行云阁。”
“小姑姑不是已见过他,为何如此紧张?”花玉璘附在她耳边取笑。
“胡说,我哪里紧张了?不过是在院子里闷久了,还没将府里走遍,没见过的地方自然好奇。”明凰觉得莫名其妙。
“好好好,对了,待会儿你见着我哥哥,没准不稀罕那人咯!”花玉璘说着咯咯笑起来。
明凰脱口道:“难不成,你哥哥比他还要好看?”
“哈哈——”花玉璘不答,尽是笑。
穆冉冉立即朝明凰使眼色,前面的春雨只当自己甚么也没听见,脚步却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呀,竟让她给设计了,明凰脸上一红,却也不同她否认,兰琉璃的确美貌,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又不是假的。
明凰只道:“好看又怎样,不过是一副皮囊,是人都会老,老了还不是同别人一样?”
穆冉冉呼应道:“小姐说的是,看人自然是看心的。”
“看人自然先看人品不错,可若是有人品又有相貌,岂不更好?我哥哥可是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当然琉璃王也不差。”花玉璘笑道。
怎么又扯上她哥哥,也不瞧瞧这辈分……明凰实在不想继续这话题,加上已靠近行云阁便不再说话,省得让来客听去笑掉大牙。
“小姑姑,琉璃王旁边的就是我哥哥。”花玉璘压着嗓子又说了一句,她当然知道两人有辈分,不可能结亲,只不过嘛……
☆、颜如琉璃,光彩鉴人
“小姐,春雨姐姐来催了,咱们快过去吧!”
门外传来穆冉冉的叩门催促声,明凰拉着花玉璘道:“走吧,迟了爹爹会不高兴的,往后你常来坐坐,咱们有的是时辰聊。”
花玉璘见她并不生气,舒了一口气,笑道:“只须小姑姑不嫌烦,玉璘自然乐意,你不知道,义王府静得很,闷得我……”
明凰与花玉璘边走边聊,确切的说是花玉璘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明凰甘拜下风,对她佩服得很。
从水榭出来七拐八弯地走了不少路,也不见领路的春雨有停下的意思,明凰这才知道昨天所逛的地方根本是碗中一勺。
穆冉冉看穿了,指着前面笑道:“小姐,就快到了,前面那座挂纱楼阁便是行云阁。”
“小姑姑不是已见过他,为何如此紧张?”花玉璘附在她耳边取笑。
“胡说,我哪里紧张了?不过是在院子里闷久了,还没将府里走遍,没见过的地方自然好奇。”明凰觉得莫名其妙。
“好好好,对了,待会儿你见着我哥哥,没准不稀罕那人咯!”花玉璘说着咯咯笑起来。
明凰脱口道:“难不成,你哥哥比他还要好看?”
“哈哈——”花玉璘不答,尽是笑。
穆冉冉立即朝明凰使眼色,前面的春雨只当自己甚么也没听见,脚步却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呀,竟让她给设计了,明凰脸上一红,却也不同她否认,兰琉璃的确美貌,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又不是假的。
明凰只道:“好看又怎样,不过是一副皮囊,是人都会老,老了还不是同别人一样?”
穆冉冉呼应道:“小姐说的是,看人自然是看心的。”
“看人自然先看人品不错,可若是有人品又有相貌,岂不更好?我哥哥可是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当然琉璃王也不差。”花玉璘笑道。
怎么又扯上她哥哥,也不瞧瞧这辈分……明凰实在不想继续这话题,加上已靠近行云阁便不再说话,省得让来客听去笑掉大牙。
“小姑姑,琉璃王旁边的就是我哥哥。”花玉璘压着嗓子又说了一句,她当然知道两人有辈分,不可能结亲,只不过嘛……
☆、有肴无酒,讨酒风波
安氏见女儿打量个没完,恐她当众失态,忙指凤煦风身旁空席笑道:“玉璘,快快入座,九儿,坐你六哥哥身旁去――”
明凰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立即收回视线,与花玉璘应了声便各自落座。
明轩随即吩咐开宴,席面上的鲜果、干果、看果和蜜饯被下人统统撤去,还没来得及出手的明凰只能将口水咽了回去。
不多时,四品前菜上席,直到这时兰琉璃与花璘斌才发现丞相大人摆的竟是无酒宴,这也未免太不厚道了!
这两人虽非嗜酒如命之辈,却都极讲究膳食,有肴无酒,岂不扫兴?何况兰琉璃苦闷数月,今与佳人同宴,如何能不饮一杯!
花玉璘见哥哥神色有变,想起他常道“小酌两杯,怡情养身”,眼前无酒怕是食之无味,不过他向来死要面子,想必又怕开口令丞相大人难堪,而自己是众所周知的直性子,最不喜拐弯抹角与人见外,凭着一张甜嘴说甚么也得罪不了人。
“夫人,方才玉璘与小姑姑聊得高兴,这会儿口渴得紧,可否向夫人讨杯梅酒?”
“梅酒?”安氏还未接口,明凰却已抢了先,随即却陷入沉思,正当明轩紧起心来,只听她肯定道:“娘亲,这酒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
“那是自然,去年――哎呦――”
花玉璘本想说去年她到家里作客时说味道好,送了十坛子给她,岂料她将八坛借花险佛给了皇上,谁知猛然间耳垂上一个吃痛。
花玉璘出于本能地抬手罩住左耳,尽管猜也猜得到是何人所为,凤煦风仍情不自禁地脱口询问,在兰琉璃看来颇似明知故问。
明家人都如释重负般,暗道兰琉璃“断”得好,然而该有的礼数还是必不可少,除明凰外,他们的关切询问多多少少有些虚假。
纵然花玉璘连皇上的坏话也敢说,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能指兰琉璃,一是自己没证据,二是谁都猜到了,却连夫君也都忍了……
然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亏得自己之前还赞这人,花玉璘支吾着,除怒瞪兰琉璃之外毫无办法,其实也是察觉到自己险些口误。
☆、一个是虚,一个是实
明凰虽未瞧见兰琉璃出手,可却看到了除左侧凤煦风、花玉璘之外,其余人的神情变化,心里也已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对兰琉璃的认识不足,谁知他出手重是不重,因此明凰对花玉璘的关切出自真心,见她支吾不语便起身绕到她身旁来瞧。
这可惊了兰琉璃,心道可千万别瞧出甚么来,误会他心烦那女人的一张噪舌出的手,为此讨厌起自己来啊!
花玉璘心虚之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却舌头打结没吐出一个字来。
花玉璘身上似乎无外伤,明凰瞧她如此紧张,暗道恐怕她遭遇警告再不敢言,暗自一叹,无奈道:“莫非不慎伤了舌头?”
安氏闻言立即吩咐丫鬟倒了杯凉茶给花玉璘,“助”她缓解口中疼痛,明凰也回到了自己席位,气氛随即少许缓和下了。
讨酒的人既然伤了舌,她所提的梅酒自然被安氏所无视了,花璘斌不免暗自可惜,兰琉璃却并无悔意,然而有人却已上心。
失忆并不等同初生婴儿,需从牙牙学语、蹒跚习步再来,明凰除不记得过去相识的人和过去发生的事外,其他与过去别无二致。
换言之她的喜好与心性都依旧,有些事物仅是醒来后尚未来得及接触,此刻,她敢肯定自己曾经十分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花玉璘说的梅酒。
在座之人几乎都因自己一句“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变了神色,明凰知道他们怕她想起过去,然而越是如此,今日这酒越是非饮不可!
“爹爹,女儿可否尝尝玉璘说的‘梅酒’?”
众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