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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尘见她态度淡淡,便道:“安歇了吧?”
沈婠起身,进内室更衣。内室里有扇窗户,正对着后面的太平湖,湖面上接天莲叶,在夜风下滚滚翻动。瞧一眼天上的星子,如碎银般洒满黑丝绒的夜幕,天边斜斜的一弯月牙,浅浅挂着,洒下极其淡雅的清辉,照不见荷叶月明。
正看得入神,腰间蓦然一紧,后背贴上温暖结实的胸膛。耳边温热,他含了自己小小的耳垂在口中,轻轻的吸吮。她浑身骤然颤抖,想要挣脱开,却听到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不要怕,放松……”
一手伸进她小衣内,动作娴熟的温柔游走,沈婠轻。吟一声却极其听话的没有挣扎,身子绵软无力,彻底放松之后,那酥麻的快感绽放在心头。
仰着头,贴着他的温暖,双手向后紧紧笼着他的头,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里。惜尘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的粉颈,舌尖轻拭。沈婠抑制不住从喉间迫出娇吟,深重的喘。息,凌乱的衣衫,男女之间的暧昧缱绻到了最高的温度。
在惜尘的爱抚撩拨下,沈婠浑身仿佛要融化成水,只能靠双手紧紧抓住窗棂,迷醉间,身体猛的一紧。她倏然明白过来,轻呼:“关……窗户……”
惜尘温柔的抱着她,鼻音里带着缠绵:“别管那些,乖乖的。”
一旦放松下来,沈婠仿佛身处繁花满地的世界,每一次,都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愉悦。在楚惜尘先如春风般后如狂风骤雨的冲撞里,她看到窗外的月色如烟如雾,如泣如诉,原本并不明亮的清辉此时却瞒天瞒地的密密洒下。好似凝结成一地水银,又似铺落一室落英。
她就在这样满目的绚烂下失去了知觉,等到醒来时已被抱回了床上。
惜尘唇边带着笑,轻轻吻了吻她的前额,她在他的臂弯里,安静的像一只慵懒的猫。
沈婠媚眼如丝,脸却红了,侧首埋进他胸前。
惜尘将她搂的更紧,低低的笑,指尖抚过她腻滑的曲线,她轻轻的战栗,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肢。他的**再次被燃起,翻身将她压下,细碎的吻着她的唇瓣,探入口中撩拨香舌。
之后便是又一次的**蚀骨,温柔细腻之下,他们彼此纠缠,熨合的天衣无缝。
当喘息声渐渐平息,沈婠疲累的伸出玉臂,有气无力的道:“起来,我要沐浴。”
惜尘却搂着她不让她动,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道:“以后欢愉之后不许沐浴。”
沈婠诧异的问:“为何?”
惜尘带着揶揄的笑说:“这样不容易受孕。”
沈婠怔住,惜尘笑了两声,将她圈的更紧。
第二日沈婠醒来,惜尘已离去了,春儿喜滋滋的对沈婠道:“皇上说了,让奴婢们不要打扰娘娘,娘娘昨日赶路累了,要多休息。”
沈婠笑了笑,想了想道:“去打水来,我要沐浴。”
身上还有昨夜疯狂的余温,还有惜尘的男子气息,她很不习惯带着这样的气味开始一天的新生活。
“是。”春儿什么也没问,出去传热水进来。
卷四 第一百四十五章 庆妃伏诛(二)
第一百四十五章 庆妃伏诛(二)
来行宫的第二日中午,大家预备了在“清溪流淙”旁的“水韵馆”里设宴。昨夜大家歇的还好,今日精神头便足了,因此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将原本淡雅的水韵馆装饰的花红柳绿。
水韵馆是由玉石搭建而成,四面雕镂阑干,玲珑玉澈、因就近“清溪流淙”,能听到石壁上悦耳的流水声,夹杂着悠远的丝竹管弦之声,愈发觉得宁静舒畅。
今日赐宴除妃嫔等内命妇外,外命妇也有三宰的妻子及几位大人的正妻,其中不乏庆妃的母亲和嫂子。
沈婠与惜尘坐在上首,冷眼打量着她们,目光又触及到刘兆的夫人,据说刘兆的夫人常年病着,今日看她,的确面目浮着一层病色,坐不了多久身子就有些摇摇欲坠,勉强倚在身旁的丫鬟身上。
沈婠笑了笑,温和的冲她说道:“夫人可是不舒服?若是这样,不妨先下去歇息吧!”
刘夫人惶恐的说道:“娘娘恕罪,民妇失礼了。”
沈婠尽量让自己显得亲切,抬手道:“夫人不必如此,身体要紧。”她看向惜尘,道:“皇上,臣妾看刘夫人恐怕不宜久留。”
惜尘点头道:“既然皇后发话了,韩氏你且下去歇息吧。”
刘夫人无法,只好行礼退下,面上很是羞愧的样子。
惜尘拍了拍沈婠的手背,道:“别放在心上,刘兆的夫人身子一直不好,这才实在不该长途跋涉的过来。”
沈婠低声问道:“刘大人怎么糊涂了?”
惜尘笑道:“他不放心他的夫人独自留在京城。他们——也算是糟糠夫妻了,刘兆寒窗苦读时娶了这位发妻,一直相濡以沫到了今日,他妻子身体不好,至今未能给他诞下一男半女,刘兆却不离不弃,连个妾也没有纳。”说时,他的神色也有些微微的动容。
沈婠怔怔的听完,道:“想不到,刘大人到是位至情至性的好男子。”
惜尘笑道:“否则,朕也不会那么器重他呀!”他叹了叹,又道:“虽说为政者不看私德,但有些官员私德败坏,朕实在不堪大用,否则百姓之口,难以掩饰。”
沈婠亦笑道:“皇上的想法到与别的君王不大一样,别的君王以能力为先,而皇上却是以道德为先。皇上会是个好皇上,有刘兆大人做表率,朝廷的风气一定会很好。”
两人相视一笑,惜尘既是满意,沈婠却在心中有了计较。
酒过三巡,崔尚宫在沈婠耳边低语了几句,沈婠面色微变,随即恢复常色,笑对惜尘道:“臣妾有些不胜酒力,出去醒醒酒。”
惜尘示意她退下,又让别走的太远,待会儿还要回宴席来。
沈婠虽崔尚宫走到外面,问道:“何事?”
崔尚宫道:“有人要见娘娘,微臣问他何事,他不愿意说,只说受逸王之命,要亲自会见娘娘。”
沈婠沉吟半晌,道:“八成是庆妃的事有眉目了,走,去见他吧!”
“清溪流淙”旁边是个小园子,里面种植各种古老藤蔓,假山嶙峋,花木盛开,翠**滴中又饱含了火红的石榴,艳若火炬。藤蔓的架子上几个鸟笼子,笼子里几只金丝雀,沈婠瞅了半晌,唇边泛着薄冷的笑意。
站着瞧了一会花木,崔尚宫就将那人带来,沈婠一瞧,看着面熟。
那人跪下请安道:“奴才连升给娘娘请安。”
“连升?”沈婠使劲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
连升抬头一笑,道:“娘娘忘了,奴才以前是在惠太妃跟前伺候的,娘娘小时候去惠太妃那里玩耍,您还赏了奴才一块膏药呢!”
沈婠这才想起来,那时候因为心里喜(。。…提供下载)欢惜朝,所以常去惠妃那里,而这连升是跟在惜朝身边的,所以虽然不喜(。。…提供下载)欢,但也对他没给过脸色,倒是听说他风湿,顺手从家里带过膏药来给他。自己都忘了这事,难为他到还记得。
当下便笑道:“原来是连升公公,快快请起。”
连升起来,也不说旁的,瞧了瞧沈婠身边的崔尚宫和香茗春儿,沈婠笑道:“无妨,有事尽管说。”
连升便从怀里拿出个布包,道:“这是十二爷临走前交给奴才,让奴才一定要亲手交给您的。”
春儿从他手里接过,再递到沈婠手中,沈婠打开一看,唬了一跳!这布包里除了一些信件外,还有一个布偶和一个比目鱼的香包。
那木偶正是和巫蛊之案中出现的诅咒太后的布偶!这东西早该毁掉才是,怎么会出现在十二手里呢?而细细看来,这布偶的布料和制作的针脚,完全和这个比目鱼的香包一模一样!
果然,巫蛊一事和庆妃脱不了干系!
再看那些信件,沈婠立时了然于心,淡淡笑道:“十二果然深知我意!”见连升还在,就对香茗使个眼色,香茗从身边拿出个金锞子,对连升道:“这是娘娘赏赐给你的。”
连升忙摆手道:“哎呦,奴才怎么敢讨娘娘的赏呢,奴才只是尽心为十二爷办事罢了!”
沈婠笑道:“只是个小玩意儿,赏公公打酒吃,以后怕是还有事要麻烦公公呢!”
连升推辞不过便收下了,笑道:“娘娘放心,有事尽管吩咐奴才,奴才是看着十二爷和娘娘长大的,奴才岂敢不尽心啊!”
崔尚宫听他说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