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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唐初九终于认识了,念了一遍后说到:“我去拿酱糊来贴。”
从灶屋拿来酱糊时,古清辰刚好放下了手中的笔,唐初九低头一看,默了。
因为又不认识,勉强认识一个字‘
手’,所以,果断的闭嘴。
其实古清辰写的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可惜唐初九看不懂。
拿了灯和对联,去了门外面,看着那高度,唐初九正寻思着要不要去搬个梯子来时,古清辰已经飞身而起,再着地时,门上对联已经贴得工工整整了,丁点都没歪。
唐初九眼红的直嘀咕:“要是我也有这身武功该有多好。”
声音很低,可古清辰一字不落都听了去,伸出大手,揉乱了唐初九的三千青丝,才和她十指交叉紧握,一手提灯,道:“回房,外面风大。”
唐初九:“……”对于古清辰这种亲密,在害羞的同时,是真心有些适应不良。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冷冷清清的,正儿八经的,甚至看起来一身凌厉,不近女色的样子。
以前他确实也是跟个冰冷的石头般,硬绑绑的。
可是,自从应允了婚事后,他是不是太随心所欲了点?是不是太放肆无边了点?
登徒子也莫过于此了!
不是牵手,就是搂搂抱抱的……还不分青天白日。
真是……懂不懂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啊!?
唐初九的这种想法,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还不够了解古清辰。
对于将军来说,不管什么事,都分两种。
一,是未确定前。
二,是确定后。
未确定前,是谨言慎行,绝不会轻举妄动半毫!。
但一经确定后,肯定不会再无动于衷,而是雷厉风行,大刀阔斧!
所以,一经确认了情意后,就真把初九放在了心尖上。
对于那些亲密的行为,是将军情到深处,随心所发。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初九呆在一起。
恨不得把初九揉进自己骨子里去,这样就永不分离了。
牵着她的手,就是欢喜。
怀中有她,就是满足。
所以,丁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当然懂,一向也很赞同,但是,初九是认定了的娘子,绝不因世事变更而动摇,此生此世,就是要她。
故……在古清辰看来,这是理所当然。喜欢你,认定你,才亲近你,否则,谁理你!
回到暖和的屋子里后,古清辰把佳人圈到了怀里,来到书桌前,道:“练习写狂草吧。”
范本就是刚才写的《诗经·击鼓》。
看着那体态奇峭狂放,连绵回绕,变幻莫测的狂草,唐初九特有自知之明:“我写不来。”
古清辰稍稍后移了一步,从后面把唐初九环住,拿起毛笔沾好墨,放到小手里,再大手一起包裹住,道:“我教你。”
话落,笔动,挥毫落纸如云烟。
吐息间都是古清辰的味道,浓烈的阳刚气息,唐初九有些心不在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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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4 大年初六
古清辰几次调整姿势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舒适又喜欢的,这才满足了:“初九,大年初一,初二,初三,这几天,我都会比较忙,有可能顾及不上你。”
唐初九没说话,却轻蹙起了柳眉,因着初三是娘亲的忌日……本来还想带古清辰去拜上一拜的。
古清辰继续说着新年的安排:“待到初四,我必定来陪你……到初六,我就大红花轿来娶你,等着我,嗯?”
唐初九轻点头,应到:“好。”过了一会,抬头目光盈盈的看着古清辰:“你一定要来。”
古清辰慎重到:“初九,我一定来,定不负你。”
唐初九嫣然一笑,眼波流转,百媚横生。
古清辰被诱惑了,低下头去,覆上了红唇累。
这个吻,虽然情切,却并不急迫,非常温柔。
唐初九娇喘吁吁,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动了情。
若是此时,古清辰不管不顾,肯定也会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云欢雨覆。
但是古清辰格守了承诺,尽管已是情动如山,却还是悬崖劳勒马了。
欲求不满的喘着粗气,星眸亮晶晶的,含了欢情无数:“初九,我今想今天就是初六。”
唐初九红着脸,不吭声。
看着佳人脸上的那抹羞红,古清辰低哑沉沉:“妖精。”
勾人的妖精。
唐初九含冤莫白……
古清辰深吸几口气,用了生平最大的努力才把那股强烈的想要鱼水之欢的冲动强制压了下去,叮嘱到:“初九,你也不要累着了……”
………………
两人低声细语中,一起守岁到天明。
天际放出第一丝光线时,刚好,下了半宿的细雨也停了。
待到五更天的更声打过之后,古清辰才起身,恋恋不舍极了,真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初九,不放手。
只是,不能再迟了,该回府了。
走到门前,回头,认真说到:“初九,以后每年我都陪你守岁。”
这样的承诺,很重,唐初九笑:“好。”
古清辰这才开门离去。
唐初九躺回床上,盖好被子,进入了梦香。
睡到正午才醒来,天空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莫名的就醒来了,感觉忘了什么事没有做一样。
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埋头苦想,好一会后,才猛然想起,原来是昨天古清辰来了,就忘了给南长安送饺子。
希望他没有生气才好,否则就真是要罪过了。
赶紧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之后,去了灶屋,洗锅,生火,烧水,等水翻滚后,饺子下锅。
等到熟了后,用盘子盛好,又做了几样菜,拿着往后院赶去,待到半路时,雨停了下来。
下过雨的路,很不好走,唐初九步步艰难,小心翼翼的,免得滑倒。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先把盒子放到亭子里,才隔着墙试探性的叫到:“南长安,南长安,南长安你在么?”
几乎是立刻,隔壁传来回话声:“初九,我在。”声音有些干巴巴的,像是吐字困难。
唐初九爬上了墙头,刚一露面,就见南长安神色不明的幽幽说到:“初九,你终于来了。”
声音比平时慢了三分,也重了三分,含了些……不是谴责,是久等成空,入骨的悲凉。
唐初九连连赔罪到:“南长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忘记了。”见着南长安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的,发稍还在往下滴着水,问到:“你怎么不去避雨?”
南长安静静的看着唐初九:“你怎么才来?”
见着南长安的满眼血丝,唐初九惊呼到:“你不会是在这里等了一宿吧?”
南长安没有明着答,而是固执的说到:“你昨天说过,会送饺子给我过年的!”
唐初九罪过无数:“南长好,对不起。”
南长安黑白分明的眼,直直的看了唐初九好一会后,问到:“饺子呢?”
唐初九赶紧把盒子递了过去:“在这里呢,我每种馅都给你煮了八个。先回屋换衣服好不好?”
南长安双手发白,说到:“你推我。”
唐初九赶紧走到南长安身后,推起轮椅。
一进门,就见着了江麽麽,她脸色有些阴沉,含着强烈的谴责和严厉看着唐初九。
昨夜怎么劝主子,他就是不回房,固执的在墙下坐了一天一夜!而且滴水未进。
唐初九罪过的低下了头去。
江麽麽推着南长安进了里屋,侍候着。
好一会后,才出来。
唐初九默默的把饺子和菜拿了出来,放桌上摆好,双手讨好般的把筷子递给了南长安。
南长安接过筷子,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虽是食不言,寝不语,唐初九却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凌厉。
以往的南长安,脸上都含了七分笑意,显得君子温润如玉,如今,没有了熟悉的笑意,原来是这般的迫人。
就像是久居高位者的不怒自威,威严异常,隐见肃杀。
南长安沉默着把一大盘饺子全部吃完了。
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像他那种身份地位,自小就被教导,即使一个菜再喜欢,最多也不能夹超过三筷子,一般最多两筷子,以防被居心不良的人猜出喜好来。
生平只有两次破例。一次是初九在生辰时做的面条,还有就是这次。
放下筷子后,江麽麽恭敬的递了濑口水和热毛巾过来。
擦过手后,江麽麽行礼,把剩余的东西都给撤下了。
一时屋里只剩下南长安和唐初九。
南长安一双黑眸看着唐初九,不说话,眼里却似有千言万语。
唐初九清了清喉咙:“南长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南长安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