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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颜脸起羞红,她明了霍玉狼的意思,这是在求欢,轻轻点了点头:“嗯。”
霍玉狼含笑,打横抱起钟无颜,朝大床走去,又是一夜***橼。
每次在床上,玉郎就真的跟狼似的,不过,钟无颜喜欢。
玉郎所有的一切,她都喜欢。
欢好过后,钟无颜一脸潮红,媚眼如丝,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圳。
依偎在霍玉狼的怀里,待得第二天日头老高,才醒来。
吃过饭后,钟无颜手上挎着菜篮子,去了城里,喜出望外的是,竟然打听到师叔入了宫里。
钟无颜笑得春花灿烂,喜不自禁。
师叔终于现身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在看到另一个消息时,现上的笑容全部散尽,师叔给皇上开出的药方,竟然是以玉郎的七巧玲珑心为药引!
师叔好狠的心!
师叔为什么会开这样的药方?
因为杜芸娘?!
是了,肯定是因为杜芸娘!
杜芸娘!钟无颜咬牙切齿,她折磨了自己十多年,没想到现在的祸根,又是因为她!
是不是只有杀了她,才能风平浪静?才能拥有幸福?
钟无颜的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机。
想了半晌后,钟无颜还是入了宫,而且以同门的名义,找神医。
月寻欢正在左手跟右手下棋,下的是一盘闻名天下的无解之棋,死棋,他每走一步,都非常的缓慢。
这时,听得李公公来报,一听即知是钟无颜,那正好,也想问问唐初九的事,于是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再次见到月寻欢,钟无颜有些不敢置信,疑为看错了。
可那身花衣裳,天下除月寻欢以外,还有谁会穿?
钟无颜恭恭敬敬的叫:“师叔。”
月寻欢自然是听出了钟无颜的恭敬,诧异的挑了下眉,在以往她都是死缠烂打的,说着非君不嫁。
这回,倒有点面对长辈的正常样子了。
钟无颜的目光落在了月寻欢的棋上,恰巧这盘棋,玉郎这几天也在下,二人所走的棋数差不多,但却南辕北辙的棋风。
玉郎棋风很稳,下得滴水不漏,攻守有度;师叔棋风是狠,危机四伏,强攻强守,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月寻欢执白棋,再次落下一子后,貌似风平浪静的问到:“唐初九如今在哪?”
这话问的,是非常肯定唐初九还活着。
钟无颜打了个寒颤,就知道唐初九之事,瞒得了天下也瞒不过师叔。
闷声闷气的答到:“她安然无恙,还生下了孩子,如今三岁了。”
月寻欢端起桌上的茶杯,因着味不好,喝了一口后皱了皱眉,问:“所求何事?”
钟无颜犹豫了一会,用一丝的侥幸心理伸出了手:“无颜久无身孕,请师叔诊脉。8”
月寻欢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成了四分五裂:“为谁生儿育女?霍玉狼?!”
最后三字,咬牙切齿!
最后还是瞒不过,钟无颜扑通一声,双腿跪在了地上:“师叔,求你。玉郎他现在和我过得很好,很幸福,只要有个孩子,我们此生就无撼了。师叔,你不是也想得到杜芸娘么,这样各取所需,不是正好么?师叔,求你了。”
月寻欢高瘦的身子站了起来,背手而站,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好一会后问到:“霍玉狼可还记得杜芸娘?”
钟无颜指天发誓:“玉郎现在心里只有我!再无杜芸娘!”
月寻欢沉吟了好一会后,才缓缓转过身来:“让霍玉狼见杜芸娘一面。”
钟无颜反应非常激烈,脱口而出:“不!”
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险,好不容易和玉郎在一起了,觉不能再有杜芸娘。
承受不住再回到以前的痛楚!那时玉郎眼中只有杜芸娘,不!不要这样!决不允许!
看着月寻欢的神情,钟无颜快速的说到:“师叔,玉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这些年他早就忘了杜芸娘,和我成了亲,我不想多生是非,师叔,我不想失去玉郎。难道师叔就愿意杜芸娘和玉郎再在一起么?”
“师叔,竟然他们之间十多年都不曾见了,早就陌路,即使曾经有缘现在也无份,我才是玉郎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再见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就各自彼此过日子。师叔,求你。”
“师叔,如你同意,我可以抹去杜芸娘以前对玉郎的所有记忆,让她从此,全心全意心里只有你一人。过了这么多年,她心里未必还爱玉郎,也许她对玉郎只是不甘心,一种习惯性的执着,只是想问一声为什么这些年他不来找她,想要一个答案而已,师叔,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使君已有妇!”
其实罗敷已有夫!
听了钟无颜急促的话,月寻欢肯定般的问到:“你抹去了霍玉狼的记忆?你取代了杜芸娘?”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叔,钟无颜默认,算是承认。
月寻欢沉吟一会后,挥了挥手,道:“你走吧。”
钟无颜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果,可是月寻欢发话,她又不敢违逆。
整个师门,都受师叔所令,他的话,所有弟子无人敢不尊。
以前仗着情窦初开,对着师叔死缠烂打……虽然钟情的是玉郎,可是为了得到师叔的血,甚至是想过和师叔成亲的。
只是事过迁境,现在师叔心中已有杜芸娘,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包容以及逃避。
若是再像以前那样胡来,肯定只会是一种结果,那就是被师叔给剖了!
反正,师叔若是要杀一个人,连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皇上都不敢过问。
杀死个人,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钟无颜只得退下,闷闷不乐极了。这些日子,玉狼不能再外出了,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样想着,钟无颜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屋中无人,留有字条一张:“芸娘,我去卖山货。”
钟无颜花容失色,魂飞魄散,现在外面正是翻地三尺,天罗地网,玉郎此时出去,只怕是在劫难逃。
赶紧寻了过去。
月寻欢坐在棋盘前,没有下棋,脑海中一直回想着钟无颜说的话。
霍玉狼使君已有妇!
也许,让钟无颜生下霍家子孙,更是要好。
那霍玉狼和杜芸娘,就再无可能回到从前。
只是,这样的手段,到底是不够光明正大。
若是真相大白天下,二人心中如何不恨?不怨?
月寻欢到最后,决定七天之后,再做定夺。
一切皆看七天的变故,月寻欢不再推波助澜,一切,看霍玉狼的命数。
霍玉狼一身猎户的穿着,拿着山货赶往臣相府的后门。
自从上次无意中把山货卖予臣相府采买的管事后,再次遇见时,就把货给订了下来。
给了个地址,说是以后有货了,就直接送过去。
霍玉狼生长在云城,虽然时常出入京城,但那都是在十五年前,那时宋兰君还在杏花村读四书五经,那时也还没有臣相府。
所以,霍玉狼还真不知道手中的地址是臣相府,而且走的是臣相府采买的后门,一般都是下人出入,自是没有前门的气派,霍玉狼还以为只是哪个大户人家。
拿着手上的货,正在和采买管事的算帐时,柳管家走了进来,见到霍玉狼时,第一眼扫过后,当是普通的猎户,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以前,柳管家是见过霍玉狼的,只是时隔十几年,记忆有些模糊了,更何况以前的霍玉狼,一派风光,哪像现在的衣着打扮,完全就是山村粗汉。
柳管家吩咐完事情时,正好霍玉狼也结完了帐,卖了个好价钱,让他很满意,嗯,加上今天的入帐,可以给芸娘买那枚玉钗了,转身离去。
虽然是来城里卖货,可是做为猎户,身上的弓箭还是不离身的,因为那些山货很多都是从陷阱中抓的活物,卖的价钱更高。为防万一它们在路上有个什么逃脱,身上有弓箭自是方便许多。
所以霍玉狼一转身,柳管家就看到了他背在身后的弓箭,锐利的眸子骤然紧缩,那样的弓箭,市上从未见过,却是云城霍家独有的手法,普通猎户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弓箭!
此是何人?和云城霍家有何关系?
还一直在奇怪神医所开药方的药引是霍玉狼的七巧玲珑心,他早就消失世上十多年不见,怎的会开出这样的药方?
莫非是神医早就知晓霍玉狼并没有死?
柳管家一挥手,立即有人把门关上,霍玉狼刚走到门口,门就被关上了,不禁觉得奇怪,回头看上跟他采买的管事的。
管事的在柳管家的示意下,笑容满面的说到:“这是我们管家,想跟杜大当家的谈谈。”
霍玉狼皱起了浓眉,道:“不知何事?”
柳管家不动声色,到:“不知杜大当家的可否跟在下喝一杯?”
霍玉狼抬眸打量柳管家,一眼就觉得此人非同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