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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寻欢端了吃的进来时,就见着芸娘郁郁寡欢。
也自知理亏,柔声到:〃娘子,吃饭了。〃
芸娘被这声‘娘子’刺激得暴戾恣睢:〃谁是你娘子?!月寻欢,你敢再叫一句,我杀不了你,我却能自杀!反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黄泉之下陪着他算了。〃
月寻欢什么都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芸娘以她自己的死相威挟,他慎重又血腥的说到:〃杜芸娘,你给我听好,以后我是你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娘子。你要敢死,我也不拦你,我会陪着你一起九泉之下相见,做鬼也要纠缠着你。不过,我在死之前,一定会把你和他的骨灰分开,会请得道高僧作符镇·压,让你的孩子永不能投胎转世成人,让你们母子永不相见。不信,你大可以试试!我说得出,也做得到!〃
。。
正文 215 寻欢强上
听到月寻欢如此暴戾无情的话,芸娘也变成了刺猬一样,厉声到:“月寻欢,你敢!”
月寻欢虎目圆睁:“你敢寻死,我就敢做!”
芸娘气得全身颤抖,觉得世上没有比月寻欢更恶劣,更不讲理的男人了。8
又没有欠他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愿放过自己?到底是什么孽缘?难道真是上辈子欠他的么?!
月寻欢看着芸娘怒气冲冲,但是寸步不让。他所有的东西都能由着芸娘,都愿意迁就芸娘,但这件不行棼。
是铁了心要让芸娘绝了这个念头!
二人像斗鸡一样,谁也不让谁。
最后,因着月寻欢的打蛇打七寸,芸娘成了斗败的公鸡,败下阵来大。
要比无耻,天下舍月寻欢,还有谁?
他若居第二,天下就没有第一!
大爷的!
禽兽不如!
看出了芸娘眼中的妥协,月寻欢松了口气,收了身上的强硬,柔声到:“吃饭吧。”
芸娘十分恼怒,用力的一挥手把桌子掀了,碗筷盘子菜全都掉在了地上,一阵‘叮当’响之后,碗全部摔碎,菜和汤四处飞溅,浪费了一桌好饭好菜。
什么都不管,芸娘冷着脸,飞跑了出去,和月寻欢没法共处一室。
就像饿狼和羊,猫和老鼠一样!
月寻欢看也没看地上的一片狼藉,追了出去。
但又不敢追得太近,怕把芸娘逼得太紧,也不敢离得太远,怕她想不开。
一直保持十丈远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芸娘一口气登上了最高的山峰,山上的风很大,把她的头发吹得四处飞舞,衣服也吹得鼓了起来,带着阵阵凉意。
芸娘却感觉不到一样,把手放在嘴边,朝着连绵不绝的群山大声的尖叫到:“啊……”
声音震耳欲聋,带着芸娘所有的愤怒,无奈,惊起飞禽走兽无数。
连喊了好一会,芸娘才双手撑在膝盖上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终于没有那么憋闷了,可还是感觉难受。
不只心里难受,后面也火辣辣的痛,这才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想也不用想,感觉是伤口又撕裂了,芸娘的脸难看极了,僵着身子,一转身就看到了月寻欢,他在十丈开外默默相看。
看着罪魁祸首,芸娘哪会有好颜色,恶声恶气的:“看什么看?!”
真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下来,让他一辈子成睁眼瞎!恨死他了。
月寻欢没有理会芸娘的恶劣,关心的问到:“好受些了么?”
芸娘冷着脸:“要你管。”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狗哭耗子假慈悲,谁稀罕!
月寻欢理所当然的说到:“你是我娘子,当然归我管了。”一片好心的问到:“我抱你回去。”
芸娘当然不愿意!如果有可能,希望这辈子都不用再看到他!拖着酸痛的身子,往回走。
拿倔强的新妇没办法,月寻欢只得手指一弹,芸娘立即软身酥软无力,感觉睡意阵阵袭来,眼睛睁都睁不开的感觉,很困很困。
月寻欢上前把芸娘搂到了怀里,低声在她耳边柔声说到:“睡吧。”
芸娘果真闭上了眼,立即睡了过去。
还是睡着了比较好一些,月寻欢伸出食指,把芸娘紧锁的柳眉抚平,只是它没一会,就又皱了起来,于是再抚平……
回到屋里后,月寻欢把芸娘放到床上,再去打来热水和毛巾,一丝犹豫都没有,眼都不眨的,把新妇衣裳尽退。
小心翼翼的非常仔细温柔的把芸娘大腿间的血污全部擦干净之后,去拿了药膏过来。
把绣被搭在了芸娘的腰间,又往她臀部下垫了一个枕头后,才滚烫的大手把她雪白粉事的长腿最大限度的分开后,月寻欢起身,在烈酒中洗过手之后,食指上抹上药膏,随后十分坚定而又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探到了伤口里面。
创伤处再次被撑开,又有一些地方重新被撕裂。
因着剧痛,芸娘的身子本能的颤抖,月寻欢柔声到:“再忍忍,擦上药就不痛了。”
来来回回好几次后,月寻欢才住了手,可能因着药物的神效,芸娘的眉终于舒展了开来。
月寻欢把被子仔细给芸娘盖好后,去净了手,然后再地上的饭菜全部扫地,这才又去做了饭。
唐门小居有仆人,可月寻欢就是喜欢自己做给芸娘吃。喜欢她,想宠她,想对她好,想给她最好的。
等饭菜做好后,月寻欢拿银针扎了芸娘一下,她悠悠转醒,立即感觉到了某处灼热异常。
不是疼痛,而是烫烫的,湿湿的,一坐起身,感觉还有东西流下来一样。
芸娘冰雪聪明,立即联想到了某种可能,用杀人似的目光看着月寻欢:“你给我擦的药?”
月寻欢点头,关心的问到:“感觉好些了么?”
芸娘脸色一下子憋成了紫色,又窘又怒:“谁让你擦了?”
月寻欢一挑眉:“擦了就不痛了,不好么?”
好你大爷!!!
芸娘真是要崩溃了:“你凭什么给我擦?月寻欢,老娘恨死你。”
月寻欢也不恼,说到:“吃起东西吧。”
芸娘横眉:“滚!”
月寻欢顿了顿:“那你去泡个澡吧。”
芸娘没有理会月寻欢,不过,却真的去了温泉水池中……
泡了半刻钟出来后,奇诡的感觉到了竟然完全不痛了,就好像没有被撕裂没有受伤一样了。
芸娘撇了撇嘴,骂:“禽兽!”
医术这么好有什么用,还不一样是个禽兽!
这时那只九彩鸟啼鸣着飞到了芸娘的身前,它好像瘦了些,芸娘问到:“可是饿瘦的?”
点头。
芸娘将信将疑,去屋里端了一盘子菜和一碗饭放到了九彩鸟的面前:“吃吧。”
没动。
身后月寻欢见多识广,说到:“它只吃相思豆。”
相思豆,芸娘是知道的,只是‘红豆生南国’,因着物以稀为贵,价格不菲。
若是天天喂给它吃相思豆,那它岂不是个无底洞?一般人家,哪里喂得起?
芸娘看着九彩鸟,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娇贵了一些。
月寻欢变戏法似的,手中拿了一把相思豆出来:“唔,给你。”
芸娘一扭头,无视了他。
九彩鸟跟着芸娘扬长而去,剩下月寻欢在身后,他的目光盯着芸娘的臀部相看,慢慢的脸上笑容有些意味不明。
很好,看来恢复得差不多了呢。嗯,那今夜可以……
芸娘坐在那亭子里下了山去,这些日子,她原本是想去拿几本书看到,却没想到在北院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瘦瘦的男孩子。
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可是芸娘就再也移不开脚步了。
这个小男孩,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
霍容轩已经穿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正按着胡不同吩咐的,在劈柴呢。
月寻欢把他交给胡不同时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胡不同懂得月寻欢的意思,好好栽培他。
昨夜胡不同也摸过骨了,根骨虽然不算奇佳,但也算尚可,虽然现在练武起步有些晚,但勤能补拙。
所以,大清早的就让霍容轩起床劈柴了。
霍容轩很懂事,也是真的不怕吃苦,也吃得起苦,虽然劈得满头大汗,全身酸痛,就能脚也受了伤,但并没有停下来偷懒。
这让胡不同看着满意的暗自点头,意志坚强,很好。
霍容轩擦汗时一抬头,就看到了芸娘怔怔的看着自己,觉得奇怪,不仅挑眉看了一眼。
随着这个细微的动作,芸娘终于知道为什么看着小男孩有似曾相识故人来的感觉了,他像霍家的人。
霍家的标志很明显,个个皆浓眉,五官鲜明。
已经有十年没有看到霍家人了,芸娘非常激动,觉得喉咙发紧,发了好几次声,才问出声:“你叫什么名字?”
霍容轩一手拿着斧头,清脆的答到:“霍容轩。”
芸娘连手指都在颤抖:“可是云城的霍家?”
霍容轩点头,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