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中多了个娇软的身子,让月寻欢身子一僵。
芸娘不等月寻欢有所动作,双臂已经如灵蛇般勾上了他颈项,若然欲泣,楚楚可怜:“月寻欢,我脚好痛啊……”
佳人温香软玉在怀,月寻欢怔怔望着她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淡淡的月光照得她一张脸庞仿佛如院子里墙角那树盛开的红花,眼中映了朦胧细碎的月光,随她呼吸而微微闪动,闪啊闪得,鼻息里满满全是醉人的芳香,不知道是花香还是她的香。
月寻欢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了……
芸娘个妖孽,此时猛然想起月寻欢曾经非常流氓的非礼过自己。
于是,压在月寻欢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压下他的头,微扬起小脸,嘟着粉嫩粉嫩的红唇,轻点上月寻欢的,唇相贴过后,芸娘低声呢喃道:“月寻欢……”
月寻欢浑身酥麻,被芸娘轻触过的唇还留了那直刺心脏般的陌生而奇异的酥麻感,耳畔又有芸娘嘤咛之语,一股热气直冲腹下,几乎是立即,就有了反应,又热又烫,如坚)b7铁呼之欲出。
芸娘是被抱在月寻欢胸前,所以没有察觉到这种直接的变化,倒是知道他心跳加快了。
稍感安慰,总算还不是块木头。
芸娘再接再励,神情里七分醉态,又带了浓浓三分的娇媚春情,吐气如兰:“月寻欢,月寻欢,月寻欢,你就喜欢人家嘛,来年我们生几个胖小子,管你叫爹,管我叫娘,给你捶背,给我按腰,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多好啊。”
月寻欢呼吸越来越粗重,觉得要万复不劫了,定定地看着芸娘的眼眸好一会后,才再次移动步子,朝屋子里走去。
芸娘死心了,做到这般月寻欢都还无动于衷,算了,日子再久些,再生情些,再重来。此时火候还没到,有些事倍功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现在脚受伤了,得休养段时间,不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于是,小鸟依人般的,依偎进月寻欢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混乱的心跳。
月寻欢抱着芸娘进得屋子后,竟有些不舍放开怀中的温热柔软,不过,还是把人放到了床上,声音不自觉的就没了往常的冷硬:“还痛么?”
芸娘皱着柳眉,轻轻点头:“痛。”那小模样,楚楚可怜,别提多动人了。
月寻欢在床前蹲下身子,把芸娘的脚托起,动作非常轻的一圈一圈的解着绷带,若是欧小满在这里,肯定会非常愤愤不平,同是女的,为嘛待遇相差如此巨大。
曾经,月寻欢给欧小满动手时,那手法,从来都是叫‘暴力’,从不管人痛得死去活来的!
所以说啊,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把绷带全部解开后,月寻欢垂眸认真仔细察看……
确诊后,才抬头看上芸娘,安抚到:“没事,伤口没有裂开,没有移位。”
芸娘当然知道伤口没有裂开没有移们,因为,压根就不痛!
不过,见好便收就是了。
月寻欢把伤口又重新包扎好后,扶着芸娘平躺在了床上。
芸娘打定了主意,来日方长,所以,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加上喝了些酒,今夜又凉爽透风,很快的就睡了过去,一夜好眠,连同梦都没有做一个。
当然没做梦了,因为月寻欢在芸娘睡后不久,手指一弹,凌空点了她的昏睡穴。
月寻欢这才到床前,仔细看着芸娘的容颜,其实以前说的没错,芸娘确实是脸不够白,腰不够细,胸不够大!唔,对于腰不够细这个问题,有些保留意见。因为芸娘本就不是月桶腰,怨只怨她胸不够大,有些太平,所以就显得腰不那么太平了。可尽管是这样,月寻欢看着眼前这张脸,却生了百看不厌之感。
特别是想到今夜她酒醉后的话,更是心绪难平。
伸出大手,抚摸上了芸娘的红唇,最后低头,覆上,缠绵万分。
月寻欢脾气虽古怪,可在男女情事上,却是真的如白纸般的,没有丁点痕迹。尽管已经被欧小满强上过了,可那时他并无知觉,等同于无。
所以,即使只是这样的唇唇轻触,他也沉沦了,欲仙欲死。
热血沸腾中,觉得芸娘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味道很好,欲罢不能。
若是芸娘醒着,非要可怜月寻欢不可。真正的亲吻,那滋味,才叫***。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呼吸粗重的恋恋不舍的移开了唇。
月寻欢今夜之所以没有应了芸娘,是有两个原因。
一是芸娘喝醉了,觉得醉话不算数。即使应了,她也不晓得。
二是还有欧小满,到底是污了她清白,得给她一个交代才行。所以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应了芸娘,觉得这样不好。
要给欧小满一个什么样的交代,月寻欢苦想了好几天,也没个结果。
不过,底线还是有的,那就是不能娶欧小满。那夜酒醉,本来就是个错误,不能再错。
对于欧小满,月寻欢一点冲动都没有,尽管欧小满长得比芸娘好看多了,不管是脸,还是胸,或者那细腰,说起来,哪一点都符合月寻欢的审美观。
无奈就是没有感觉,身子对她一点冲动都不起,如古井无波。
倒是鬼诡的,几次三番的,对着芸娘有了那种最原始的***,真是活见鬼了。
第一次还觉得情有可原,毕竟是被芸娘喂了情欢之药,可是后来几次,却是没有的。可那冲动,又千真万确。
月寻欢长叹一声,觉得芸娘是他生命中的劫,五雷轰顶的那种。
却又甘之如饴。
看着芸娘的睡颜,月寻欢微一沉吟之后,也上了床,把柔软温热的身子揽进了怀中。
月寻欢很喜欢这种感觉,怀中有人,相依相偎。
都说男人是属下半身支配的动物,这话确实是没错的,温香软玉在怀,月寻欢心里的欲念,又蠢蠢欲动了。
昂道挺胸,戳在了芸娘柔软的腰枝上。
月寻欢只觉得胀痛胀痛的,欲求不满极了。
若按叫以前月寻欢的性子,肯定是要不管不顾的,先依着自己本性行事再说,仁义礼教什么的,都浮云。
这回,月寻欢看了眼芸娘后,甘愿受缚。
这一夜,月寻欢非常规矩,动作无一丝的不轨,非常煎熬,跟那铁板烧上的牛肉,差不多。
到后半夜时,月寻欢才微微有了睡意,合上了眼,含角上扬。
淡淡月光下,两人相拥而眠,倒真有几分老夫老妻之感,柔情蜜意般。
天际发白时,月寻欢先睁开眼,第一次早上起来怀中有人,让他略微的愣了一下后,看着怀里的芸娘,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好一会后,才松开了怀中之人,下床穿戴整齐后,解了芸娘的昏睡穴。
随后大步踏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再回头,月寻欢怕忍不住又爬上床。
因为昨夜相拥而眠的感觉,是那么美好,非常喜欢。
难怪都说温“听潮阁”柔乡,英雄冢,果真如此。
月寻欢清洗过后,去了山上,采药,以及打野味。
芸娘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是香甜,太阳老高的时候,才起来,神采奕奕。
就里嘴里有些发苦,昨夜酒喝多了,呼气都有股酒味儿。
连漱了好几次口,才感觉好多了。
洗刷过后,去得院子,老人家已经早早就起来了,正在院子里弄着那些长势喜人的青菜,已经除完了草,正拿着长长的勺子,在搅动着,随后勺出一勺,倒在菜旁的土上,施肥。
肥料的味,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老人家是直接把茅房里的东西,放了些水搅拌后,就做成了肥料。以前一向都是这么做惯了的,倒也觉得没什么。
芸娘闻着那味,风中凌乱了:“……”!臭得惊天动地。特别是对于一个毫无任何准备的人来说,更加崩溃。
老人家抬头而笑:“小娘子起啦?”
芸娘觉得呼吸有些不顺……这味,实在是太大了,太重口了。
老人家许是看出了芸娘的不适,一时住了手,有些过意不去的说到:“我老人家适应了,一时没想到。这就把它们提走。”
芸娘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菜要浇肥才长得好,我没关系的。”在别人屋檐下,挑三捡,不好,不好。更何况,都浇到一半了,全部浇完,也没差了。
虽然芸娘是这样说,可老人家还是把那肥料给提走了:“没事,我先浇后面菜园子里的。”
看着老人家提着两木桶走远,芸娘松了口气。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些年也没少吃苦,可到底是出身大家,如此市井生活,芸娘还真是第一次。
院子里的味实在是太大了,芸娘有些受不住,于是,拎了条小凳子,往院子外透气去,走到老人家的晒谷场里,才感觉那味没了。
寻了处树荫下,坐好后,才敢大口吸气。�